白玉看起來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體型嬌小的女人,但是,那一拳頭打下去,南少琛是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差點就倒下去了。
他往后退了兩步才是站穩(wěn)了身體。
白玉卻是雙手叉腰,氣勢十足。
“就是你這個渣男是吧?把我們?nèi)蝗欢亲优罅诉不負責是吧?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事情都不負責,你怕不是龜孫轉(zhuǎn)世吧?哦不,龜孫都比你有種,你這脫褲子只是爽一下卻不負責的煞筆!我告訴你,我們?nèi)蝗缓退亲永锏暮⒆右怯惺裁词碌脑挘夏锊话涯愦虻穆浠魉夏锞筒唤邪子瘢∷涝校 ?
南少琛剛站穩(wěn)身體,還有點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就看到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頭,對著自己指啊指的,伴隨著的還有她憤怒的聲音,他都感覺這女人的口水都噴在自己臉上了。
他縱橫花叢這么多年都沒遇到過這么潑辣的女人,當時就傻眼了。
可白玉還不解氣,伸腿踹了一腳南少琛才是舒服一點。
在外面等候的陸霖坤完全沒想到白玉會做出這樣的時期來,他就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玉沖過去對著南少琛臭罵。
不得不說,罵的他聽著都很爽,這些話,是他早就是想罵的,要不是顧及妹妹,他早就是罵出來了,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女人不管不顧的罵出來,實在是有些痛快。
當然,最痛快的就是這女人最后踹過去的一腳。
陸霖坤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里,真是沒有一件是比起這個還痛快的。
南少琛真是傻眼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而此時,白玉早就是跟著陸然的推床往病房過去了。
這兒童房離手術(shù)室正好是不遠的,剛才白玉的聲音又是不輕,所以,站在這門口的傅翊塵將剛才白玉罵陸霖坤的話都聽在了耳朵里。
他聽了后,不像是別人那樣有些吃驚或是痛快的樣子,而是皺了皺眉,忍不住朝著白玉看過去。
這女人自己品行也不怎么樣,和他睡過一次丟下一個孩子跑了,本身就是一個渣女無誤了,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說別人。
真是,恬不知恥!
白玉看到南少琛跟上來,正要再開口罵人,結(jié)果感覺鼻子癢癢的,一下打了個噴嚏。
她瞪向南少琛,“你剛剛心里是不是在罵我?”
南少琛被她嚇到了,而且,他所有的注意力現(xiàn)在都是在陸然身上的,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別人,當下就搖了搖頭。
白玉哼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但是,也不想和這樣的渣男說太多,她跟著推床直接進了病房。
陸然只是差點要流產(chǎn),身體是沒有什么危機的,所以也不用進重癥監(jiān)護室,現(xiàn)在就要等她的麻醉過去了。
因為麻醉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還是昏睡著的。
白玉看著南少琛還想在這病房里留下來,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立刻皺緊了眉頭,“出去,出去,現(xiàn)在這里用不著你了,等用得著你了會讓你進來的!”
她說著就去推南少琛。
陸霖坤不阻攔,南少琛看了一眼陸霖坤又看了一眼白玉,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拂開了白玉的手,“我是然然的男朋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在這里,天經(jīng)地義。”
因為陸霖坤在,還有白玉這個野蠻女人在,為了少起爭端,所以,南少琛才是沒有私自說出未婚夫或者丈夫這樣的話。
但是,男朋友三個字也足以讓白玉和陸霖坤大怒了。
陸霖坤一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做什么呢,白玉一個健步就沖了過去,然后揪住了南少琛的衣服,將他往后推。
南少琛都不知道,白玉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力氣怎么會這么大,她看起來就好像只是輕輕一推,然后,他的后背就貼上了后面的墻,然后他還動彈不得了。
他的臉都黑了,畢竟,在一個女人手底下動彈不了不是什么好事。
白玉盯著南少琛說道,“我們?nèi)蝗滑F(xiàn)在還沒有承認你是他男朋友,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類似的話!”
“可我就是他男朋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南少琛這句話激動的剛說出來,臉上就挨了一拳頭,白玉都不帶客氣,直接就砸在了他臉上。
他的兩只眼窩現(xiàn)在都是烏青色了,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再說,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白玉盯著南少琛,哼了一聲,然后才拍拍手松開他。
剛才她看過去的那眼神,要多兇就有多兇,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大姐頭一樣。
陸霖坤看了一眼白玉,默默地收回了視線,自己的妹妹本來就是……嗯,算是大姐頭吧,她的朋友,怎么說,都是二姐頭之類的。
他再看了一眼白玉的身材和長相,又看向自己妹妹,八、九不離十了,大姐頭和二姐頭長相和身材也是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瘦小和小白兔似的,楚楚可憐的,結(jié)果真實本性卻是這樣。
陸霖坤心里忽然就為南少琛點了一炷香,本來自己妹妹將來修理他已經(jīng)算是很可憐了,結(jié)果,還有個二姐頭幫手。
當然,以后這二姐頭的男人,估計也挺慘。
陸霖坤默默地朝著一邊又走遠了一步。
南少琛打不過白玉,心里想著,好男不跟女斗,于是,他不再說話,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陸然,他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在門外看到了傅翊塵。
看到傅翊塵的一瞬間,南少琛還愣了一下,他當然是認識他的,“阿塵,你怎么在這?”
“我女兒在那和小星星玩。”傅翊塵朝著兒童房的方向瞥了一眼。
南少琛想到剛才的事情,好像房門都沒關(guān),估計剛才的一幕都被看了個徹底了,忍不住干咳了一聲,說道,“里面那瘋女人實在是個變態(tài),以后誰要是她男人,誰倒霉,要是武力值壓不過,直接就被揍慘了。”
傅翊塵挑了挑眉,“你說的是你么?”
隨后,他又朝著里面看過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說武力值的話,他曾經(jīng)是戰(zhàn)斗機飛行員。
嗯,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