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沉默了一下,在心里想了想,她想事情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呢,明明就是她先開口問的邢臣佑,怎么到最后,就變成他問自己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了呢?
霍桑捫心自問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這男人隱藏的太深,實在是太腹黑,讓她不知不覺就掉坑里了。
“像是表白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男人做的!被羯?戳艘谎坌铣加,忽然學他剛才的樣子,在床上忽然躺了下來,然后扭頭背對著他,顯然一副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除非他先表白。
霍桑這個樣子,也是邢臣佑從前沒見過的,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多了一些,然后笑著說道,“你想知道答案卻背對著我,那我怎么跟你說,怎么跟你表白呢?”
霍桑,“……”
為什么他總是有辦法對付她?
霍桑心里是欲哭無淚,總覺得對方是不是智商太高還是心機太深,所以壓制的她無法動彈?
她想著,然后面無表情的面朝著邢臣佑,顯然,一副等著他開口表白的洗耳恭聽的樣子。
邢臣佑一伸手,直接將霍桑抱進了懷里。
他不說話,卻動手動腳起來,霍桑一把將他的手拍開,“你干什么?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邢臣佑就低笑一聲,“我們之間,什么事沒發(fā)生過,難道你現在還害羞了?”
霍桑見他這樣子,忍不住就要戳一戳他的‘銳氣’了,她想起了南少琛的話。
當時南少琛和她說的時候,她還有點害羞和不好意思,但是,現在面對著的人是邢臣佑,她心里的這點害羞和不好意思就消失的干干凈凈了。
“南少琛之前來看過你身體了。”霍桑的表情非常嚴肅,聲音都是有些義正言辭的味道。
邢臣佑并不在乎南少琛說了什么,他的手還在霍桑上下亂動,霍桑掙扎都掙扎不開。
“南少琛說,你現在身體比較虛,不能做那件事,至少要一個月后才能同房!
霍桑最后索性也不阻攔了,只盯著邢臣佑的臉,涼涼的說出這話。
男人最不能聽到的話是什么?
當然是說他不行的話。
而且,還是邢臣佑這樣驕傲的男人。
他聽到霍桑的話,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然后動作都頓住了,隨后過了兩秒,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只不過是妒忌我而已!
“他妒忌你什么?”霍桑想到陸然懷孕這件事,想想這邢臣佑也是知道南少琛和陸然的事情的,而他也不是隨便到處亂說的人,就故意戳他的心,“南少琛現在可沒什么嫉妒你的!
邢臣佑抬頭,眼神幽深地打量霍桑。
霍桑別開了視線,保持住現在的這份鎮(zhèn)定,“你不知道么,陸然懷孕了,南少琛,不出意外的話,要做爸爸了,所以,他現在是春風得意,有什么好妒忌你的?”
她故意隱瞞了陸然現在還躲著南少琛的事情。
邢臣佑一聽這話,果然臉黑的更厲害了,幾秒過后,他冷哼一聲,“我五年前開始就做爸爸了。”
“可是,他能親眼看著陸然懷孕生子,能陪伴著寶寶一起長大,寶寶或許第一次開口叫人就是叫爸爸,他或許在寶寶很小的時候就能聽到寶寶叫爸爸了!
霍桑想著這些,忍不住說了出來。
卻不知道,這些一直是邢臣佑深埋在心底的遺憾,更是后悔。
邢臣佑沉默了一下。
霍桑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話弄得郁悶了,又笑著說道,“所以,南少琛有什么可嫉妒你的,你呀,現在還是好好保養(yǎng)好身體吧,南醫(yī)生可是說了,你一個月內不能同房,你……”
她最后的不行兩個字因為邢臣佑忽然翻身而上壓在她身上的動作戛然而止。
邢臣佑看著她的目光夾雜著怒火,那眼神幽深無比,或許是現在房間里太昏暗,霍桑還能感覺到邢臣佑眼底里那不知名的情緒。
“我行不行,不是他說了算。”他壓抑著自己現在的情緒,看著身下這個試圖玩火自焚的女人。
霍桑想說,南少琛是醫(yī)生,他行不行,當然是南少琛說了算。
但是,在對上邢臣佑那雙幽沉的眼睛時,霍桑忽然就聰明了一回,沒有把心里的這話說出來,她咕噥了一句,“好了,你現在身體不好,別鬧了!
邢臣佑卻盯著她冷哼一聲,心里想著,是時候生二胎了,南少琛現在都已經有兒子在孕育了,他不能落后。
霍桑不知道邢臣佑這冷哼的意味,只覺得這男人現在身上的銳氣難擋。
她隱隱的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妙了。
“阿佑,別鬧了,快下來,我們早點睡,養(yǎng)好精神,你接下來過段時間還要再做一次手術呢,你……”
霍桑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邢臣佑就想起來霍桑剛才說他不行這兩個字。
他其他的話都沒聽到,他就聽到了她說他不行了。
邢臣佑眸光幽沉,忽然俯下身,吻住了霍桑的唇,他的動作生猛無比,帶著十足的侵略性,攻城掠地的那種氣勢讓霍桑懵了一下。
隨即她想掙扎,但是,邢臣佑死死壓住了霍桑的手腳。
他即便現在身體不是巔峰時期,但是,壓制住霍桑這么個小胳膊小腿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霍桑郁悶的不行,心里后悔自己剛剛這么戳邢臣佑的心,她那雙眸子里都是擔憂著急的看著邢臣佑,他現在的身體是真的不能亂動的,到時候病情加重的話怎么辦?
她急得不行,可是,邢臣佑卻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閉上眼睛,漸入佳境。
這一晚上,在曖昧的氣息里度過。
霍桑最后昏睡過去之前,心中只有一個非常強烈的念頭,那就是,真的不能說男人不行,否則,他會身體力行的告訴你他到底行不行。
最后看她渾身酸軟無力的樣子,她得出的結論是,他行,他真行!
霍桑心里亂糟糟的,又是擔心邢臣佑身體,又是困乏,最后掙扎不過睡意,徹底昏睡過去。
等她睡著了,邢臣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就著月光,看著面前的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