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巧?
霍桑皺眉,那個想要對方她的人,怎么也會對付安青絲?
霍桑想到這里,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她以為,或許是因為自己在邢臣佑心里特殊的位置,所以,有人想要對付自己以此來傷害邢臣佑。
可現在,安青絲也這樣了,那是不是就說明,在別人看來,安青絲同樣也是邢臣佑心里無比重要的人?
霍桑的心情瞬間又低落下來。
“你們藍心湖的保安系統不是很好的么?現在是怎么回事啊?你老婆那樣就算了,怎么安青絲也這樣了?”
南少琛正準備去給安青絲檢查,但是因為安青絲和霍桑事情發生的時間太過接近了,所以,還沒檢查,他就下意識認定他們兩個的情況是一樣的了。
邢臣佑臉色難看的很。
南少琛拍了拍邢臣佑的肩膀,“哎,算了,算了,我就不戳你的傷痛了,我這就去檢查一下安青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邢臣佑站在病房外面,朝著里面看去,安青絲正捂著臉,哭的難受,哭的傷心欲絕。
“我的臉,我的臉是怎么回事?”
“南少琛,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臉!一定一定要治好我的臉!”
“我已經都這樣了,到底是誰這么恨我,還對我這樣!我已經這樣了啊,我已經這樣了,礙不著誰的眼了啊!”
“我已經是一個殘廢了,為什么還有人想害我,為什么還有人想這樣對我!”
安青絲哭喊著,那聲音,悲痛欲絕,讓聽的人都跟著也心酸心疼起來。
是啊,她現在已經是很可憐了,她都已經沒了一條腿了,到底是誰要這樣害她?!
因為安青絲的哭聲,現在,醫院里的人一傳十十傳百,都知道了曾經的芭蕾皇后,不僅是截肢了,而且,現在她的臉又被人害的毀容了。
頓時,醫院里不少人都對她很同情。
一時之間,不少人都忘記了霍桑的臉也毀容了,前不久也被送進了醫院里來。
安青絲哭喊著,聲音凄厲難過。
南少琛檢查過后,果然發現安青絲的臉部問題也是和霍桑一樣的,一模一樣,所以,也是需要同樣的藥材和治療方法和療養的。
當安青絲知道自己只是需要時間來治愈的時候,當她知道,自己的臉還有的救的時候,才是停了哭。
醫院里,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第一個說起來的,忽然開始流出一種奇怪的傳言。
霍桑和安青絲同樣是因為臉毀容進了醫院,毀容的原因都一樣,一個卻不哭不鬧,一個卻哭喊悲痛,會不會是其中一個人在做戲?
但是,為什么會做戲呢?
人群里有的人在討論,很快,就直接出現一種流言——
安青絲和邢臣佑青梅竹馬長大,感情很好,因為安青絲的身體原因,她現在住在邢臣佑的身邊,而霍桑不能忍受這件事,所以,就對安青絲下毒手了,想要徹底毀了她,然后為了擺脫嫌疑,所以,她給自己也用了那樣的藥讓自己也毀容了。
因為她知道,南少琛和南家醫院一定會竭力救治好她的臉的。
這傳言像是颶風烈火一樣,越穿越烈,很快,這醫院里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這件事。
但沒人敢說道霍桑和邢臣佑面前去,甚至南少琛也不知道。
“我可以走了是么?”
霍桑在抹完藥后一直是在等著觀察時間過去的。
這觀察時間就是要觀察霍桑抹了藥之后有沒有出現什么不良的反應之類的,等過了觀察期,那么基本上就不會有問題了。
小護士看向霍桑的臉,雖然臉上的肌膚顯然被弄壞了,但是,她五官長得太美,所以,這一點肌膚問題也沒有影響太多的美貌。
不過,這只是這小護士這樣認為。
“是的,邢夫人,你可以走了。”
小護士看著霍桑,想著之前聽來的傳聞,一下子,就對霍桑之前生出來的好感都丟的干干凈凈了。
霍桑還有些莫名其妙的,這小護士剛剛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還戰戰兢兢很是客氣禮貌,怎么現在就一副冷盯著自己,好像對自己厭惡至極的樣子了?
她時怎么得罪她了?
但霍桑也不打算多說什么,她也不指望所有人都會尊敬和喜歡自己。
“邢夫人,安小姐都這么可憐了,您擁有的東西那么多,您為什么還要那么害她?”
小護士實在是沒忍住,她覺得霍桑看起來是個溫和的女人,可是,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安小姐真的已經很可憐了。
霍桑冷不丁聽到這樣的話都傻眼了,怎么都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她才是皺著眉頭,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害了她?”
霍桑忍不住,真的笑了,這笑意,還真是克制不住。
什么叫做她害了她?
她為什么要害她?
安青絲有什么值得她害她的?
她有這個必要么?
小護士的話問出口后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她怎么能問霍桑呢,她肯定是不會承認的,做了那樣的事情了,怎么會承認,而且,這已經是豪門里面的爭斗了,和她有什么關系?
“是我說錯話了,邢夫人,對不起。”小護士立刻低頭道歉,然后微笑著說道,“刑夫人,您可以走了,您要是想找邢總的話,就去安小姐那,邢總現在在安小姐那里。”
霍桑聽到這一句,不可避免的,眉頭皺了一下,顯然有些不爽。
這特么的……
她心里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特么都是什么事!
安青絲的臉出了問題和她有毛線關系?!
說是她害得,沒看到她的臉也受傷了么?
霍桑無語,剛才因為莫要對邢臣佑生出的星點的好感瞬間被滅了個干干凈凈,她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門外有保鏢,報表看到她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夫人,先生還沒回來,您要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還要問邢臣佑么?”
霍桑心里不爽的很,心里的那頭小獸正在肆意亂撞,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控制不住要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