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之上勾起淡淡的弧度,雙手環抱胸前:
“我犯了什么錯,你們要捉拿我呢?”
郡守在看到他的樣子,臉上也流露出為難的神色,不過他還是好心的傳音給秦連天:
“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什么地方得罪了天帝,他居然下了命令要將你格殺,我這也是例行公事,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我會想辦法保護你周全!”
秦連天聽到這家伙的傳音之后,他的眉頭微微的跳動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淡然的站在那里。
“哦?我要是不去呢?”
“那就怪不得我了!”
郡守這樣說著,隨后,對著身后的那些人擺擺手,那幾個家伙便快速的沖上前來。
“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但是我也只能幫到這了!”
郡守傳音給秦連天,然后對著身后的人道:
“給我拿下,就地陣法!”
身后的那些家伙在聽到這話之后,也都不再客氣,一個個的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拿了出來,同樣的,他們也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在這個時候釋放了出來。
感受到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元嬰級別的強者氣息,秦連天嘴角微微的勾起。
旱魃想要站出,秦連天卻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小手,這是讓他放心,可他怎么能夠放心呢?秦連天現在可是沒有任何修為的人呢,如果要讓這些家伙傷害他的話,那她豈不是要自責。
然而還不等她動手,秦連天身形在原地一閃便消失不見,這樣的速度讓他有些心驚,同樣的,也讓他的內心之中對這個男人有些擔憂。
緊接著,旱魃就不自然地張大了嘴巴。
秦連天就那樣站在那些元嬰期高手的面前。
而那些高手的攻擊,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仿佛這一幕就是在拍電影。
這樣的一幕,讓得所有的人全部震驚,那幾個元嬰期的家伙在看到自己的攻擊,瞬間被別人化解了他們的心情,非常的憋屈,一時間,眾人都發了很瘋狂的朝著他攻擊了過來。
秦連天就那樣,在這些人之中不斷地穿梭著。
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這也是他在那一次突破的時候身體之中龍魂覺醒,所領悟的技能。
眾所周知,龍能夠輕而易舉的破解空間,甚至能輕而易舉的在空間之中來回的穿梭,這也是為什么龍很難對付的主要原因。
秦連天現在所用的就是空間折疊,而她只需要將自己的身體藏在跟這個空間平行的一個空間之中,這也就造成了所有的人對他進行攻擊,而她卻巍然不動的假象。
那些攻擊他的元嬰高手,在持續攻擊之后,全部都愣在了當場。
“怎么?你們不打了嗎?”
秦連天嘴角微微的揚起,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那幾個高手在這個時候全部都面面相覷。
就在剛才,他們拼盡了全力,卻根本沒有攻擊到對方的身上,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對方的修為絕對比他們高。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們不打了,那么我就跟你們玩玩,省的別人說我是只會躲避的爬蟲!”
秦連天這樣說的,他的手緩緩地抬起,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案,而那太極圖案飛出的瞬間,所有的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一股強悍的威壓快速的從那太極圖案之上迸射而出。
這一招也是在他家所有的東西融合的時候,所領悟的。
太極本就是萬物之本源,而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接觸這一丁點的本源之力,也是在于她不斷地融合了自己身體之中的那幾種特殊的力量。
恐懼瞬間填滿了在場所有人的內心,那些元嬰期高手此刻卻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而它們身上的骨頭在這一瞬間都快速地粉碎。
這人什么實力,他所使用的,那又是什么招數?這一招并沒有使出來,就已經讓著他們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全身骨骼粉碎,倘若對方直接將這一招釋放出來的話,那還了得?
秦連天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將這太極圖案調動起來并沒有使用任何的力量,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這些元嬰高手碾壓。
倘若這太極圖案真的發揮出作用的話,那會是何等的強大?
他甚至有些期待,更想將這一招釋放出來驗證一下。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這些家伙還不值得自己將這一招釋放出來,而且一旦自己將這些家伙全部抹殺的話,那不僅會將這郡守得罪死,對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處。
所以,他緩緩地將手掌收了回去:
“你們就這點實力也想要我的命?”
秦連天一臉的無奈,原本他還想著這一招,釋放出去,對這些家伙構不成威脅,然后自己再調動丹田之中那黑色漩渦之中的死亡之力給這些家伙適當的打擊一下,可誰知道自己這一招剛剛釋放出來,這些家伙就成這樣了。
“好小子,你既然敢跟官府作對,你,你給我等著!”
郡守看也不看他,一臉狼狽的快速的奔逃起來,秦連天并沒有去追,而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此刻,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少年,那少年一臉淡定地看著他,仿佛對于他剛才所釋放出來的那種強大的力量,并無感冒。
秦連天望著那少年,臉龐上卻是并沒有多少驚詫之色,仿佛他早就知道那個少年就站在這里一般。
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戰斗,旱魃也知道秦連天之前跟自己說的話并不是在安慰自己,而是他真正的有那樣的實力。
這也是在這個少年出現的時候,他沒有出手的真正原因。
秦連天神色平淡的道:
“看了半天戲,終于忍不住的要出來了嗎?”
那倒在地上的幾個家伙見到那少年,卻是面色大喜,急忙恭敬的喊了一聲大人,看向秦連天的目光已是多了幾分得意與兇光。
秦連天看到他們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盛了,看來這個少年才是這些人的幕后老板,而那郡守也只不過是這些人利用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