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連天心中十分好奇,這也導致若干年后,他再遇到另外一只旱魃的時候差點兒殞命!
當然了,這是后話,秦連天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有食欲。
旱魃微微一笑,隨后便將桌上的餐具全部收了,臨出門前還回頭朝著秦連天流露出了笑容。
秦連天更加好奇了,旱魃今天確實有些不對勁啊,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給她解開身上的封印的緣故?
心中這樣想著,他便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了,因為害怕旱魃會給自己下毒,所以他沒有放棄每一個毛囊孔。
可是當自己的真氣在身體之中運轉了數十個周天之后,他卻沒有發現一絲的中毒跡象。
旱魃沒有給自己下毒,那她的表現……
秦連天沒想明白,時候不大,旱魃又拿過來一盆水,秦連天不明白旱魃的意思,卻看到旱魃,臉色緋紅。
“來洗腳!”
秦連天看到旱魃溫柔的一面,心中不由得有些觸動,不過還是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旱魃十分笨拙地將他的鞋子除去,然后將他的腳放在水盆之中。
“水溫怎樣?”
“不冷不熱剛剛好!
“那就好,那就好!”#@$&
旱魃非常仔細地為他洗了一遍腳之后,再次回來輕揉著他的肩膀:
“你困了吧?”
秦連天有些狐疑的看著他,這個旱魃還是那個兇神惡煞的家伙嗎?她怎么會如此的溫柔?這簡直就是小家碧玉呀。
“還好!”
“早點休息吧!”%&(&
“嗯……”
秦連天這樣回答,隨后,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然間朝床上看去,下一刻,他的鼻血層層直冒!
隨后,他的腦海之中便浮現出了那個恐怖的旱魃的模樣,不自然的打了個機靈。
“你,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呀,服侍您睡覺啊!”
旱魃一臉嬌媚,秦連天不自然的想起了腦海之中所發生的那一幕,他趕緊跳起來。
“我,我不需要你服侍,你給我出去!”
“怎么啦?你……”
“出去!”秦連天大喊著,旱魃看著她的樣子,許久之后哇了一下,哭了出來,秦連天看著那哇哇大哭而奔跑而出的旱魃,他快速的走到門前,將門關好,整個人貼著門邊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這尼瑪什么情況啊,自己這是怎么了?那旱魃,今天怎么會如此的不正常?
他的心中這樣想著,卻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秦連天醒來,剛打開房門的時候,他再一次的愣住了。
旱魃就好像舊社會老爺府邸之中的丫鬟一般,手里端著一個臉盆盆中裝著水。
秦連天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明白這旱魃又要干什么?
“來,我給你洗臉更衣!”
“啥?”
“我,我給你……”旱魃西歐紅著臉,端著臉盆跑了進來。
秦連天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他還是跑進去:
“唉唉,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這是嫌棄人家!”旱魃努了努嘴,嬌媚的臉龐之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秦連天最見不得的是女人哭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這旱魃昨天晚上被自己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早晨又這樣,趕忙上前安慰。
為了解決他和旱魃之間的尷尬,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跟旱魃將這些事情解釋清楚。
心中的結解開了,旱魃臉上又一次洋溢的笑容。
秦連天看到她的模樣,心中也是無奈,最終他還是做了決定,將旱魃身體之中的那些封印全部解除了。
這天,他們又一次出去逛街,自從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秦連天就不敢把丹藥直接拿去賣了,而是直接交給了白礬,白礬這小妮子做生意倒也是有一套。
很快就給他弄來了一整套齊全的手續。
秦連天的丹藥自然如同之前那般風靡了整個連云郡,甚至江湖傳聞連云郡秦連天的煉丹記憶已經超越了兜率宮太上老君。
秦連天的名頭,再一次的打響,當然人出名了,并非是好事,這不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秦連天何在?”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他的身后還跟著數百名元嬰期的高手,還是那個大漢居然是神變中期高手。
秦連天剛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的心中不由得一涼。
這些是來找麻煩的人,只是自己現在的修為貌似跟神變期還有些差距,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對戰神便期能夠占到上風嗎?
他不自然地想起了在那個洞窟面前的神變期的那個閃爍著累一翅膀的狼。
當初的自己在看到那頭狼的時候,不自然地奔跑了,不知道現在那一頭狼還在不在那個地方,如果要是在那個地方,眾人一定很辛苦吧,可是自己為什么能夠來到這里,是不是他們幾個人也有可能來這里呢?
秦連天心中不由的擔心起自己的伙伴來,看了看面前那些正要沖上來的家伙,他的心緩緩的下沉。
白家的那些護衛們根本不敢靠前,秦連天知道如果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不再站出來的話,那么很有可能會給白家帶來災難。
“我就是秦連天,不知道閣下何許人也?”
那個進來的人在這個時候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青年,語氣不善: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就敢打我的兒子了?”
秦連天眉頭微微一皺,心道柳云箭那小子終于忍不住了,還是讓他的父親來出面了。
“你是這連云郡的郡守?”
“廢話!”
“哦,原來是郡守大人呢,不知閣下找我何事?”
秦連天躬身微微的行禮,那個郡守在看到她的這副模樣的時候,心中自然不爽,在這連云菌之中,誰敢見到他如此的行禮的?
“何事?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還問我何事?”
那個連云郡的郡守這樣說著,隨即便對著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幾個嘍羅半抬著單架走上前來。
秦連天在看到擔架之上的人的時候,他的臉色不由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