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個人吶,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耳朵還這么不好使,我要是你啊,早就回家種紅薯了。”
這家伙說著,全身上下爆發出了一股冰冷的氣息。
秦連天在感覺到這家伙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整個人無言以對。
你特么不是說上來跟自己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嗎,怎么擺出這架勢?這尼瑪是要拼命啊!
秦連天著實有些無語,將全身的氣力在這個時候凝聚起來。
“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臺下傳來了一聲暴喝,秦連天朝著那個聲音望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男子緩緩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那家伙的臉上流露著一臉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128的你來干什么?”
安逸看著這個青年,有些無語的這樣說著。
“哈哈,沒什么啊,我來給你助陣呢。”
“俺告訴你,他是我的,你可不要動什么歪心思啊,就算動歪心思也得等俺跟這小子較量過之后再來呀!”
那個安逸此刻就好像一個老鷹在乎小雞兒一般,牢牢的把秦連天擋在自己的身后,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那個128的青年。
“秦少俠,久聞你是死亡之力繼承者,在下不才,想要領教一下你這死亡之力。”
那青年說完這話之后,快速的從身后拿出了一根棍子。
秦連天瞬間感覺到那棍子之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頓時皺了皺眉頭,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之上,第一次看到法器,想不到這里還有人擁有如此強大的東西。
安逸看看他,一臉的警惕:
“你要干什么?他是俺的!”
“呵呵,我知道他是你的,放心,我只是想領教一下他的死亡之力,他還是你的。”
秦連天那是一臉的懵逼啊,這尼瑪又是哪一出啊,搞得自己好像是個貨物一般。
這樣的場景,讓他不自然的想起了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爭鋒吃醋的景象。
“等一哈子!”
又是一個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又占出了一名大漢。
“129的,你也要跟我搶這小子嗎?”
那129大漢根本理都沒有理他,而是一臉興奮地走上前去。
“你就是秦連天?”
秦連天一臉的懵逼,他的大腦都有些不夠用了,這你媽又是什么情況呢?看這熱情的大漢,似乎跟自己很熟一樣,秦連天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不錯,是我!”
“我操,居然真的是你啊”。
那大漢這樣說著,一擺拳就將秦連天揍倒在地,但是他還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個清亮的女孩聲音傳了出來:
“咦,這里發生什么事情,怎么這么熱鬧?”
那其他的三個人還沒有開口,就聽到那女孩再一次驚訝了。
“呀,這不是秦連天嗎?”
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秦連天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又乖乖的躺了回去。
“咦,你怎么啦?是不是他們幾個欺負你啦?沒關系,我幫你教訓教訓他們!”
秦連天聽到這小女孩的話不由得一愣,想不到這天底下還有如此打抱不平的女孩啊!
秦連天瞬間感覺到暖暖的都是愛。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自然地瞪大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
那小姑娘緩緩的收回自己那踹在秦連天大腿處的腳,一臉的無辜:
“哎呀,對不起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秦連天痛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這尼瑪到底是什么情況?老子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看著那小姑娘再一次走近,秦連天連忙擺手:
“唉,別,別過來。”
“怎么了嘛?你就知道欺負人家,嗚嗚……”
秦連天在看到這小女孩的哭泣,整個人如遭雷擊,這怎么叫做我欺負你了呢?你這二話不說的,上來就朝我大腿根兒踹,如果再偏一點的話,我可要成太監了。
“嗨,今天是啥日子啊,怎么126到131的大領主都走到臺上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秦連天直接無語了,你說你們這些大領主們想要上來跟我打斗就直說嘛,干嘛一個個的這樣折磨人呢?
“咦,那不是秦連天嗎,地上涼,你不要躺在地上,來姐姐扶你。”
那嬌媚的女人聲音再一次傳出出來,秦連天直接將自己的腦袋扭過去,大腿根上的疼痛還沒有消去,他可不想這女人再給自己來一下,連忙抱著自己的腦袋道:
“額,不是我,不是我,你認錯人了呀!”
“怎么會呢,你秦連天在這擂臺上挑戰大領主,我們可都是如雷貫耳啊,而且你這擺出如此不雅的動作,是想要鬧哪樣呢?”
秦連天著實有些無奈,這尼瑪又是什么情況?車輪戰嗎,還是要群毆呢?
如果一對一的單挑,他還真不怕這些家伙,就算是堂堂正正的群毆,秦連天也一樣,能夠忍受,可是這些家伙一上來就各種陰招,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喲,這不是我們家天寶寶嗎?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秦連天:“……”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作你是死了,按照我們家族的習俗呢,人死之后,需要從那死去之人的身上,將所有的肉全部剔除,然后把骨頭放在太陽底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天……”
秦連天在聽到這個女人的話之后,終于忍不住了,他憤怒地跳起來:
“夠了,你們要殺要剮一起上吧,別他娘的在這里侮辱我的耳朵了!”
秦連天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沖著臺下的那些排位靠后的家伙,大聲的怒吼。
“什么?他敢挑釁我們所有的人?”
“這家伙腦子不是壞掉了吧?”
“就是啊,你看他的戰績,一年三場兩敗一勝,而且還欺負病號,像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大的運氣,既然能接二連三的活下來”。
“那又怎么樣呢?他現在已經引起公憤了!”……
下面的議論聲在這個時候紛紛傳入他的耳朵,秦連天對于這些家伙的議論聲充耳不聞。
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