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連天,你也看到了,弟兄們對你的恨,沒辦法,誰讓你得罪我們的人呢?”
秦連天真的很想將這可恥的家伙撕成粉碎,真的害怕自己一個沖動不小心釀成了大禍。
青年見他沒有吭聲,對著周圍的那些家伙們擺了擺手。
一個家伙走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秦連天沒有躲避,結結實實的挨了這家伙一腳。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所有的人從剛才的膽怯,到后來的肆無忌憚,那些家伙下手也越來越狠,有些人甚至直接動用了自己的真氣。
不一會,秦連天就被這些家伙打的鼻青臉腫,甚至都有些奄奄一息,而他依舊是緊咬著牙關,一動沒動的將這些人的拳腳全部挨下。
身體上的疼痛怎么能夠比得上他心中的那份擔憂呢?
大概打了半個多小時,這些家伙似乎打累了,那個青年這才喊停。
緩緩的走到秦連天的面前,蹲下身子:
“吆喝,這是誰呀?這不是秦連天嘛,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秦連天憤恨的看著他,青年更加囂張了,一腳踹在了秦連天丹田處,秦連天挖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讓你打我,讓你囂張!”
似乎并不解氣,青年再一次的狠狠的朝著秦連天腦袋上踹去。#@$&
秦連天直接昏厥了過去。
“哼!”
青年冷哼了一聲,繼續對秦連天拳打腳踢。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看到,已經不成人形的秦連天,這才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秦連天,你不是很囂張嗎?打我不是很過癮嗎?現在你還不是栽在我的手上了?”%&(&
秦連天沒有回答,青年更加囂張了,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拍打著秦連天的臉龐:
“秦連天,小爺,我告訴你,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
“哈哈,秦連天,你不是很硬嗎?你不是想要將我滅了嗎?怎么現在倒在地上了?”
秦連天你就沒有開口,青年更加囂張了:
“告訴你吧,我們根本沒有你的小女友,這一次設宴還帶你,就是想把你抓住,我們給了你方便,你TM不知足,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哼!”
青年這樣說著,緩緩的站起身來,仿佛這一切已經沒有了意義,似乎他也覺得有些無趣了,這才對著身后的那些家伙們擺擺手:
“把他拖出去喂狗!”
“是!”
兩個家伙不由分說的走上前來托起秦連天就朝外面走去。
沒有人看到,秦連天臉上的笑容。
這一次自己太過大意了,沒想到就這樣中了別人的圈套,這讓他如何才能忍受呢?
身體之中的那龐大的死亡之力,在這個時候,快速的運轉了起來,濃郁而漆黑的死亡力量快速的將他的身軀修復完善,那兩個家伙還沒有反應過來,被這強大的死亡之力瞬間吞噬,華為了空氣。
秦連天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之中透露著冰冷和兇悍,想到之前的屈辱,他再也不能淡定了。
濃郁的死亡之力,快速的從他的身體之上蔓延開來,只是片刻,他身邊的那些家伙全部消失不見。
“這,這不可能!”
青年一臉驚恐的這樣說著,感覺到秦連天身上散發出的那個狂暴的煞氣,以及一瞬間站起來的秦連天。
青年恐懼了,他的內心顫抖不已,全身都透露著冰冷。
“哼,你們剛才不是打的很爽嗎?來呀,在動爺爺一下試試!”
秦連天的聲音冰冷的傳了出來,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勢,從他的身上散發。
這一刻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殺光這里所有的人!
有幾個徐家的人在這個時候不自然的向后退縮了幾步。
可是早已經紅了眼的秦連天哪里還會管他們心中所想?壓抑了許久的憋屈,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秦連天就好像一尊殺神一般,不斷的屠戮著這里的徐家子弟。
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
他緩緩的走到了那個青年的面前,不帶一絲感情的,將青年在一次的抓在了手中,眼神冰冷的問道:
“說,他在哪兒?”
那個青年的臉上有些恐懼,不過他的眼珠子依舊快速的轉動著,隨后他冷笑道:
“哼,秦連天,你不是很囂張嗎?再囂張,你也不是老子的對手,剛才不還是跟狗一樣的跪在我的面前嗎?”
“說,他在哪里?”
這家伙不提剛才的事情還好,一提起剛才的事情,秦連天就窩火,右手移動抓住那家伙的腳腕,緊接著咔嚓一聲,那個家伙的一只腳,瞬間變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碎肉。
青年臉色慘白,全身顫抖,或許是因為自己右腳被捏的粉碎傳來的疼痛讓他有些清醒,一臉憤恨的看著面前的秦連天,牙齒緊咬著道:
“你想要見她,做夢!”
話音剛落,他的右腿直爽便再一次的傳出了那可怕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說,他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青年倒也光棍,居然直接開口這樣說。
“是嗎?”
秦連天一手緊緊的拽著那個家伙的后裔,領另外一只手邊摸向了那家伙的左腿,那個青年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
“說,他在哪兒?”
“哈哈……”
那個家伙居然放聲大笑起來,秦連天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右手已然用力,那家伙的左腳也徹底粉碎了。
“我,我說!”或許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青年滿臉縱橫,不過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咬著牙開口道:
“一年前,我們從下界掠來了一個女孩兒,我看他樣子漂亮,本想給他一個安定而美好的家,誰知道那女孩寧死不從……”
看著那個滿臉猙獰的青年,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秦連天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說重點!”
秦連天一臉兇狠的這樣說著,手上不自然的力量加重了一分,那家伙的小腿又一次的化成了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