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的話,再一次的傳了過來,聽到他的話之后,秦連天心中更加不平了,他不明白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到還愣在原地的秦連天,那虎王直接轉過身。
一道巨大的呼嘯聲傳了出來,隨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喝到:
“還不快滾!”
那聲音的巨大,震的秦連天的耳朵生疼,同樣的,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將自己送出了這片森林。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許久之后,他才堅強地爬了起來。
身體之中的那個巨大的漩渦,在這一刻,快速的旋轉了起來,而那漩渦之上的三顆珠子,也在這一刻不斷的運轉著。
周圍那混亂不堪的天地元氣,在這個時候不斷的涌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后,他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沒有什么異樣,這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生死仔細地掃了一下自己的空間戒指,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還好,這些藥材還在,不然自己可要白忙活了。”
不自然地想起了那個虎王最后的話語,還有在這個地方能夠遇到虎王那種級別的存在,也讓他的內心在這個時候有些動蕩。
現在的自己還找不出從這個地方離開的法門,甚至連他之前的認知以及他最初的想法也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這流放之地到底蘊含著怎樣的秘密?
秦連天想不明白。
地下拍賣會,秦連天再一次的來到了這里,在侍者的引領下,他走進了二樓的包間之中。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紫檀梨木所雕刻而成的桌子,而他坐在這桌子旁邊,不自然地朝著身邊看了看。
隨后,他又想起了什么,用神識探查了一下其他的包間。
這其他的包間之中都有一個跟他這個地方一樣的位置,而且這個位置很特殊,似乎被一種特殊的鏡子給禁錮著,他根本無法看出這個位置上究竟是做著什么。
有些好奇的他,在身旁的那個位置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腦海之中不自然地浮現出了前身所看的一本叫做盜墓筆記的小說里的情節。
“難道說這個地方也有福順昌這一說法嗎?”
就在百般好奇的時候,一名端著茶盞的女子走了進來。
“先生請喝茶!
秦連天微微的點了點頭,依舊看著自己包房之中的這個空著的椅子。
“先生,您可是對身邊的這個椅子有所好奇?”
服務生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秦連天微微的點點頭:
“可以跟我說說這個椅子的來歷嗎?”
“哦,難道您不知道這張椅子的作用嗎?”
那女服務員看了看他有些狐疑的問道,秦連天不解,難道自己真的應該就知道這張椅子的作用?
看到秦連天的樣子,那女服務員還不吃一聲笑了:
“先生,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貴賓廳吧!”
秦連天微微點頭,女服務員再一次看了看他道:
“那也難怪,您應該知道,這流放之地的來歷吧!”
秦連天緊緊皺起了眉頭,關于這個問題,他之前也是聽人說過一些的,可是那些東西究竟是否屬實,他還有待考究。
“這流放之地,男士幾個大能聯手構建出的一處空間,與其說這個地方是一個空間,倒不如說這里是一個星球,流放之地,顧名思義就是放逐一些被天道所不容的人,還有一些人在各個星域之中犯下了滔天大錯而被流放到這個地方。”
秦連天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旁邊的這個椅子就是那些大能們所坐的?”
“這倒不是!蹦莻女服務員微笑著道。
“哦?那這椅子為什么要上封印呢?”
“呵呵,這張椅子其實代表的是天道,只有被天道所拋棄的人才能看到這個椅子是封印的,而那些在各大新意之中干了壞事的人呢?看到這張椅子卻是被加了鎖鏈的,您是被天道所遺棄之人吧!”
聽到服務生的這個解釋,秦連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天道到底是什么?怎么總會遺棄一些人呢?
前生的自己身為天尊,對于大道的了解非常深入,甚至,他認為自己已經鉆研透徹了3000大道之中的一個大道,可是現在他又覺得這不可能。
仔細地圍著那個椅子轉了很多圈,甚至他都嘗試著用自己所學的各種知識去解開這把椅子上面的封印,可惜的是,他費了很大的力氣,卻依舊沒有將這椅子上的封印破開。
秦連天心中很是好奇,這封印到底是何物?自己該如何破解呢?是不是有一天自己將這把椅子上的封印破解了,就能夠離開了?
這個念頭一涌上心頭,秦連天心癢難耐。
“那我之前為什么沒有看到過呢?”
“先生,本次拍賣會因為太過隆重,是在我們拍賣會總部進行的,而總部跟分部之間是有差別的,我們的能力有限,無法將這個地方的這把椅子克隆過去,所以您之前所看到的肯定跟這個地方不一樣咯。”
“什么?”
秦連天驚訝了,他深刻的記得自己來到這里的時候是在酆都的那個地下拍賣場之中的,可是現在這里的服務員居然告訴自己已經出現在了總部。
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呢?還是說他們的總部是不斷的流動的?
看到秦連天驚訝的樣子,那你服務員繼續解釋道:
“先生,我們分部和總部之間是有著空間平移的,而參加我們總部拍賣會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為了身份保密,也為了我們拍賣會的保密,所以您之前出現的地方是我們的分部,而您進入到這包房就來到了我們的總部!
聽完那女服務生的話之后,秦連天驚愕的張大了嘴巴,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雖然說他之前對于空間也有所了解,可是兩個平行空間之間的穿梭,這還是第一次。
服務員沒有在說話,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