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愣神的時候,那個躺在地上的家伙抬起一腳狠狠的朝著那撲上來的徐家的人的右腿上踹了過去。
那個家伙在感覺到他腿上升起了風聲,依舊是那般不屑。
然而,下一刻,他卻向著一邊倒去。
這一刻再一次的讓的在場的那些圍觀的人震驚了,而那個徐家的人,似乎感覺到了屈辱,奮力地想要爬起來,卻感覺到自己的右腿一陣的麻木,居然失去了直覺。
這怎么能夠不讓他驚駭呢。
“小子,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家伙咬牙切齒的看著地面之上的那個鼻青臉腫的家伙憤恨的這樣問著,而地面之上的那個家伙也是一臉的蒙圈。
“上啊,痛打落水狗啊,還愣著干什么?”
秦連天的話再一次的將地面之上的那個家伙驚醒,他滿臉喜悅的直接沖了上去,掄起自己的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朝著那的徐家的人身上招呼了過去。
這樣的打法簡直就是小孩兒過家家。
那鼻青臉腫的家伙我是長的倒數毫無章法可言,就是普通的撕打,他從來沒有這般揚眉吐氣過,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夠表現的機會,甚至這也是他夢想成真的一天,曾幾何時,他也有著這樣的夢想,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將比自己實力強大的家伙打倒,可是這一次,他真的做到了,這怎么能夠不讓他高興呢?
這樣興奮的場面讓他的自信心膨脹了起來。
看到這個家伙的模樣,讓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家伙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那幾個徐家的人,也都紛紛從那種震驚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一個個的想要上去幫忙。
卻看到地面之上的那些原本被他們這些人壓著打的家伙,在這個時候都一臉憤怒地看著他們。
頓時一個個的蔫了,他們的心中可都畏懼著這些人,一個金丹初期的家伙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打倒他們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人,那這些人,他們又怎么敢惹呢?
正是因為他們有了這樣的心態,這才被之前他們壓著打的那幫家伙狠狠的揍了一頓。
或許是因為之前被他們壓著打,內心之中有些憋屈。
這些人沖上前去,并沒有用什么特殊的招式,而就是那種普通的拳打腳踢。
雖然他們的攻擊力并不能夠給這些金丹強者制造出太多的傷害,可也讓這些人出了一口惡氣。
同樣的,這些人對秦連天那更是崇拜不已。
“你們敢打我,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那徐家的人撂下了這樣的一句狠話之后灰溜溜的離開。
或許正是這樣的事情的發生,原本孟婆留下的地方就顯得有些擁擠了,地方不夠用,這也是他們很頭疼的。
“老大,如果咱們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我們得重新租賃新的地方了。”
宋遠航愁眉苦臉地走了進來,屋子里的其他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全部都是一臉的無奈。
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那般的簡單,徐家的人這一次來鬧事,受到了欺負,這也是所有圍觀的人最想看到的,可那個金丹初期的家伙戰勝了半步元嬰,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秦連天小聲的跟那個哥們說話的模樣,所有的人都看在眼中,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個人是受了秦連天點撥才會成功的。
也正因為如此,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加入他們。
當然了,這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他們只是想得到那個能夠讓一個金丹初期的家伙打敗半步元嬰的方法。
“咱們租個房子吧!”
秦連天這樣提議,說實在的,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呀,這里有好多的都是弱者,他們出去之后肯定會被那些強者們抹殺。
而這個地方就是給他們的保護傘,可他們的能力畢竟有限,怎么能夠保證這么多人的安全呢?
“估計一個院子肯定不夠,要不咱們在這個地方租一個比較大的庭院吧!”
孟玲兒在這個時候開口這樣說著,其余兩個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后,也都沉默了。
秦連天向來就是一個甩手掌柜,只是這一次,他根本沒有心情在這個地方去建立一個門派,可是現在既然這個叫做天門的組織已經成立了,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幾人很快就決定了。
房屋在任何地方的價格都很高,三人在酆都城之中轉了一圈兒,都鎩羽而歸。
宋遠航不用說,他是被人拐賣到這里來的,并不像其他兩個人是通過角斗場的一場廠,鄙視,最終獲得了積分令牌,可以說,這家伙就是一個黑戶。
玲兒手里面雖然有點錢,但那大都都是孟婆留給他的,就算所有的積分加起來連這樣大的房子的首付都出不了,最終只能靠秦連天。
秦連天前段時間因為拍賣了一些丹藥,手中確實是有一些錢的,雖然他的手中有一張來自于地下交易所的金卡VIP,但是里面的那些積分還是不夠購買一處大宅院的。
“現在怎么辦呀?我們幾個身上的錢加起來連這處宅地的首付都不夠。”
孟玲兒有些憂郁地坐在院子之中發呆,說實在的,他也是為了這個門派想盡了辦法,可是酆都就那么大點地方,好的地方宅院都被這四大家族所占據了,孟婆留給他的那些福地,卻也不夠他們這樣發展揮霍的。
“要不我繼續做回老本行去賣些丹藥,看看是否能夠籌集到足夠的積分,實在不行,咱們就分成很多路,將這個地方的一些小型的民宅等等,全部籠絡起來,然后把那些房子推倒重建。”
秦連天所說的話,頓時引起了其他兩個人的一致贊同,這個方法可以說現在最好的了,原本孟玲兒想的很簡單,那就是將這些在比斗場之中,失敗的家伙們籠絡起來,形成一個大的團體。
可是現在的問題卻來了,這些人來到這里,根本無法幫到他們什么忙,反而還要他們管其吃喝拉撒,這樣的開銷,誰能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