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秦連天快速的看向了一個方向,那是昆侖,也是整個華夏的龍脈之祖,只是這一刻那塊區域變了似乎有些暗淡。
昆侖山之上,一個道士正準備打水,卻發現之前自己將繩子放下去,桶里沒有半點的水漬,小道士快速的朝著里面跑去。
昆侖山主事殿,在這個地方站著數十位大大小小的老道。
“這些時間,咱們組龍脈出現了問題。”
“就是啊,斷水了,昆侖山周圍的那些數目都枯萎了。”
“誰說不是呢,在這樣下去咱們昆侖圣地馬上就要變成荒漠廢墟了。”
所有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是一臉的愁腸,一個年紀不知道多大的白胡子老頭在道童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到大殿之中,眾人看到這個老頭全部都肅然起敬。
“掌教!”
大家齊齊的行禮,老者對著眾人擺擺手。
大廳里面所有的人全部冷靜了下來,那老頭再一次開口:
“諸位,我們都知道昆侖是祖靈脈,現在祖靈脈出現了問題,想來大家都感覺到了吧。”
他的話瞬間讓所有的人全部都無語,他們之前所討論的就是現在的這個問題,可是現在昆侖已經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們昆侖雖然作為祖靈脈,經歷過九九八十一難,但是祖靈脈總是有老去的一天,在我們歷史上也有過這樣的先例,可是每一次我們祖靈脈出現都能夠被我們所發現,回到我們這里,這也是我們昆侖存在的真正意義,可是現在老的祖靈脈已經老去,可是新的祖靈脈到現在沒有出現,我們現在只能另尋他法”
大殿之中的所有人全部都沉默了,這樣的典故在昆侖建立之初就在流傳,昆侖的人也是一代代的守護著祖靈脈,從來不讓他有半點損失,可是現在,昆侖山上的樹都快干枯了,井里已經沒有了水,他們都快生活不下去了。
大家研究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派出昆侖山的一些弟子前去尋找新的主人my,只要能夠找到立馬帶回昆侖。
那些各式各樣的龍脈,在這個時候快速的朝著秦連天所在的山洞涌來,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在這一刻,她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胸前的玉佩發出的淡淡的光芒,而他身邊的靈氣也是快速的暴漲起來。
他所帶的那條龍脈在不斷地將這一條條匯聚而來的細小的龍脈全部給吞噬了。
每吞噬一條他胸前的那個龍脈就會壯大一分,到了后來,前兩天周圍的靈氣在這個時候已經達到實質。
那只小老虎,雖然之前還好叫兩聲,但是現在他根本就無法張嘴,因為那威壓實在是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不過這一刻他也感覺到了周圍靈氣的濃郁程度,眼睛之中也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秦連天沒有機會去理會他,他依舊是眉頭緊鎖的死死地盯著前方,一條條的龍脈在這一刻不斷的朝著他,那個龍脈飛去,被她胸前的那個龍來給直接吞噬了。
看到這些龍脈并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而自己的那條龍脈確實不斷地將這些家伙給吞噬了,他也就沒有什么好擔心了。
瞟了一眼,哪怕在地上的譚大師,赫然發現這家伙居然沒有半點反應,秦連天算是放下心來。
眼觀鼻鼻觀心,開始入定狀態。
那些靈氣瞬間被它吸收,而他的修為也在這個時候不斷的上升著。
筑基初期,筑基中期,筑基巔峰。
到達筑基巔峰,不管他再怎么吸收這些靈氣,根本就起不到半分的作用,秦連天眉頭微微的皺起,忽然間想起了什么。
快速的用自己的手指在空間輕輕一滑動,一大堆的東西掉了出來,而在這些東西之中還有一個紅色的物件,那東西在出來之后,仿佛是感覺到了周圍的這些濃郁的靈氣,變得甚為歡快。
看著面前這個東西,秦連天不自然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封印王清寧體質的物件,那個自己盯著人家屁股看了好多天,終于下手的東西。
想起王清寧那張臉龐,不自然的內心之中有些觸動,但是他還是堅持了下來。
“唉,看來只能用你來突破了。”
嘆了口氣,他也不再多說什么,將那個封印的東西直接挪出,那個紅色的,有如胎記一般的東西,在他的頭頂之上,開始緩緩盤旋起來。
秦連天顧不上這些,他的手開始在空中隨意的點著,看似雜亂無章,實則井井有條。
那塊紅色的胎記在他的頭頂上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到的后來直接沒入她的身體之中,消失不見。
有了這個物件的輔助,秦連天賀然間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之中有個漩渦在這一刻不斷的旋轉著,甚至那漩渦旋轉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許久之后,秦連天再一次睜開眼睛,仔細的內視的自己的丹田,丹田里的那個漩渦一就是不斷的旋轉著,終于在他的丹田之中,形成了一個繭子。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想不到自己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終于要突破金丹了。
仿佛那個封印沒有起到多大作用,他再一次的從空中抓取一樣東西。
那是之前在聯峰山上,從那頭即將化成蛟龍的家伙的身體之中,取出的內丹,這物件她原本就是留在自己突破金丹時使用,想也不想便將那沒辦法的的金丹快速的放于手掌之中,緊接著他的血脈之中涌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那辦沒精當強行的吸,扯到自己的身體之中,金丹一入到她的體內,便開始四處亂竄起來。
“想不到你這玩意兒如此的不老實。”
嘴上泛著一絲淡然的笑容,下一刻,他便快速地推動著丹田之中的那個漩渦,克擦,那個丹田之中的繭在這一刻瞬間裂開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瞬間從他的丹田之中抱她出來,那原本已經化幻化出來的金丹,在這一刻瞬間被那股強烈的壓力給逼迫了回去,再一次的變成了那個圓形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