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吹捧成天上的仙藥也不能隨意進補,否者到時候一口吃下去,豈不是一命嗚呼?
所以整個齊家,對送來的那顆丹藥并沒有過多上心。
結果被齊家的小輩拿了出來,竟然喂給了垂垂危及的老狗吃下,老狗一吞下,竟然就變得活剝亂跳,毛色都變得光澤可人。
齊家人為之震驚,多出打聽才知道這丹藥果真那般神奇,所有人都心生后悔,想再賣,市面上卻又一顆都沒有。
若不是那老狗陪伴了齊老爺子半身,齊老爺子不忍殺之,齊家定會把那老狗的血肉煉制成要給老爺子服下。
后來,齊陽明也就只能從穆正陽那里了這丹藥主人的情況,可惜一直不知道。
今日剛從穆家得到消息,說近幾日就會繼續售賣丹藥。
齊陽明本來大喜所望的,結果剛高興沒多久,就聽到穆正陽氣沖沖地打電話給他,說自己家那混賬小子竟然得罪了這位煉丹大師!
齊陽明氣得第一次恨不得自己那個敗家的兒子抽一頓,他可是知道而兒子的秉性的,生怕秦連天受到傷害,才連忙趕過來。
結果看到兒子竟然被打成這樣,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氣。
如今,把話挑明,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半晌,秦連天才淡淡道:
“起來吧,此事,我擇日定會去齊家,你齊家也要準備好于我有價值的珍品奉上,否者,就是有丹藥,你齊家也得不到。”
聽聞此話,知道秦連天并為因為這齊晨責怪于整個齊家,而且有望賜藥。#@$&
齊陽明眼神之中頓時閃爍起奇異的光芒,連聲答應:
“多謝秦先生!”
“只是,希望秦先生能盡快,我齊家哪位……”
齊陽明正想接著說些什么,卻見秦連天對著自己的好友們招了招手,就負手出門離開,并未有理會他。
秦連天雖然未嘗理會他,但他卻不可不敬秦連天,連忙再次鞠躬相送。%&(&
秦連天只是輕答一聲,卻是頭也沒回步子也沒停下。
看到這等高傲的年輕人,旁人不禁連連噓聲,只有齊陽明一人苦笑。
這秦連天如此年輕就有這等本事,能制作出他齊家都做不出來的曠世好藥,當然有資格如此高傲。
就算是老爺子被救過來,也要為這年輕人禮讓五分吧。
齊陽明看著秦連天的背影默默想到,忽然,覺得自己褲腿被什么抓了抓。
只見那齊晨哭著一張臉,秦連天走了,他才敢再次說話,拉了拉齊陽明的褲腿,哀嚎道:
“爸,快讓人把我拉去醫院,我好疼,我好冷!”
齊陽明一看到自己這個敗家兒子,頓時火冒三丈:
“混賬東西!你怎么沒被別人打死?現在還知道疼了!我沒讓人先把你救出去,就是讓你受點罪,免得做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爸,我哪兒知道他是我們齊家要找的人……”
齊晨委屈巴巴地說道。
“哼,等你的傷好了,就給我滾回家中,要是不能知曉禮義廉恥,又不能把齊家的藥海辭典給背誦完全,就不要出門去丟人現眼,我齊陽明也沒有你這個兒子!”
齊陽明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后人才連忙把地上的齊大少給拉起來送去就醫。
齊陽明帶著一大隊人馬把秦連天眾人送出門外,才敢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秦連天卻未在意這些人,依舊淡定如初。
但他身邊的好友們心中卻是泛起驚濤駭浪,一個個都驚訝地看著秦連天。
這天晚上,秦連天算是重新定義了自己,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在學校經常遭受別人欺負的人了。
只有穆雅清的眼神中好奇顏色少一些,畢竟她早就見過秦連天大發神威。
“行了,我知道你們心里很多想問的,但還是不要問了,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秦連天擺了擺手說道。
“好吧。”
眾人有些失落,不過心里也想到,畢竟是都有秘密。
“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宿舍?”
楊超忽然問道。
“不了,我還有些事情。”
秦連天搖了搖頭。
“好把,那你……注意安全?”
楊超說完這話,自己都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此時的秦連天哪里還需要自己注意安全?
恐怕是某些心懷不軌的人遇上他,需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
沒了秦連天,楊超眾人也不好意思讓穆雅清這么個大美女送回去,干脆自己叫了車。
穆雅清看到其他人走了,又跟秦連天說了兩句話,才依依不舍地驅車離開。
其他人一走,秦連天的臉色便恢復了冰冷的模樣,沉聲道:
“從穆家跟我至此,竟然都不敢露個臉?什么人,竟然培養了如此膽小的死士出來丟人現眼。”
黑暗中十多人個不禁大駭,他們自認為已經隱藏得非常完美了,只是想找個好時機下手,卻沒想到反而先被人看穿。
再聽聞秦連天的話,那十幾個人眼神之中紛紛泛起一絲冰冷的殺意。
“唰”地一聲,便齊齊從黑暗之中跳動出來,身形之迅速,竟然非常人所能比擬。
一個個手中反手握著鋒利的寒芒,沒有多余的動作,也不需要過多的交流,十分默契地朝著秦連天所彈射過來,每一把刀刃都死死地瞄準著秦連天的死穴。
“哦?有意思。”
秦連天微微瞇眼,這算是他重生歸來之后,第一次見到這等每一個都是內勁高手,并且境界十分平齊。
如此以來,才能達到刺殺最為默契。
只是,這些人,為什么要刺殺他?
秦連天微微挑眉,心中忽然一動,拿出從穆家帶出來的玉瓦片:
“你們的目標是這個?”
那十多個暗殺者表情不變,凌厲地朝著秦連天發起攻擊,竟然看不出他們的意圖。
“有趣。”
秦連天一邊迅速閃躲,一邊觀察著這些人。
發現竟然都是訓練有素的死侍,感受不出這些人的情緒波動,似乎只是想取秦連天的性命一般。
這種死侍,可非一的組織能夠訓練出來的。
只是,只要是個人,有目的,哪里沒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