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車子看到距離爛尾樓幾百米的地方,就紛紛下車了,高朝勝說,"兄弟們,這是咱們跨城的第一戰(zhàn),一定要贏得漂亮一點。給我狠狠的殺!"
大家都把槍給拿了出來,趁著夜色朝著爛尾樓而去,爛尾樓中,雖然沒有槍聲,但是能夠看到手槍噴出火舌的地方。我悄悄給楊曉帆打電話說,"帆哥,讓兄弟不要開槍。都藏好,我已經(jīng)到了爛尾樓外面,定要加這些人有來無回。"
楊曉帆說,"好的,陽哥小心點。"
我們已經(jīng)逼近了爛尾樓那邊,爛尾樓旁邊是很深的草叢,我們躲在草叢里,也看不清楚爛尾樓里面的情況和人,只能根據(jù)噴火舌的地方判斷。
我抬起槍來,對著噴火舌的地方就開了幾槍,騰龍幫的兄弟們也是這樣,一開槍便聽到了慘叫聲。我們就躲在草叢里伏擊孫家的人,不多時,就有不少孫家的人中槍了。
孫家那邊的人也不是笨蛋,看到自己的人被殺了,也知道有援軍到了,我聽到有人說。"有埋伏,撤!"
我冷笑道,"想撤?沒門兒!"我給高朝勝打了個手勢,和他形成了左右包抄,白景奇帶著一部分兄弟守在正門,跑出來一個就殺一個,同時也給楊曉帆打電話,讓他從爛尾樓的樓上往下沖。
我們形成了方向,上下左右包抄,定要讓這群孫家派來的狗腿子無處遁形,我?guī)е值軅儚淖髠?cè)包抄進去,這里居然守著孫家的人,不過也輕而易舉的就被我們解決掉了。
這些人雖然是好手,我?guī)淼倪@些也是騰龍幫的好手,況且我們在人數(shù)上也占了優(yōu)勢,這一戰(zhàn)幾乎是沒有什么懸念。干掉了左側(cè)的人,我們立即往里面沖,所過之處,基本上沒有一個漏掉的人,盡數(shù)被殺掉了。
孫家的人躲在里面不敢冒頭了,估計剩下的人也不多了,我心里很清楚,不能繼續(xù)拖延下去,否則等會兒孫家的人會來的更多,這些人一定會求救的。
我抓起旁邊的一具尸體,猛的扔了出去,立即有子彈打在他的身上,消音槍只有輕微的突突聲,但我臉內(nèi)家拳和道家十二段錦已經(jīng)到了一定火候,雖然距離那種國術(shù)宗師的聽聲辯位的本事差得遠。但聽力和判斷能力也是大大提升。
我停準了開槍的地方,甩手就是幾槍打過去,旁邊的兄弟們也是跟著我開槍,又有慘叫聲響起,并且在我們戰(zhàn)斗的時候,其他的兄弟們也趕了過來,這下子,孫家這群人更是無所遁形。
我朝著里面說,"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要么選擇投降,要么選擇死,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里面沒有人回應(yīng)我,倒是有子彈打在我的旁邊,我心里暗罵,草泥馬的。
我反擊了兩槍之后說,"反抗是死路一條,只要投降,我放他一條生路。"這些人并沒有選擇投降,我旁邊一個兄弟遞給我一個東西說,"陽哥,用這個。"
我看了一下,這是閃光彈,媽蛋,居然連這玩意兒都有,有了這東西,那可就好辦了。我讓大家先把眼睛給閉上,我直接把閃光彈給扔了出去,霎時間,整個爛尾樓的樓下亮如白晝,孫家那邊的人毫無防備。眼睛一下子被刺激得短暫性失明,我們早有準備的,就趁著這個時間沖了過去,手中的扳機不斷扣動,子彈像不要錢的一樣噴射出去。
這下子,孫家來的這群人幾乎是盡數(shù)被殲滅,我特意留下了一個活口,只是打中了他的手和腳,并不會死。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高朝勝這邊的兄弟也都圍了過來,楊曉帆帶著有幾個掛了彩的兄弟下樓來匯合,所幸的是,這棟爛尾樓里面比較負責(zé),天門的兄弟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犧牲。
我把這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用槍指著他的腦袋說,"你是孫家的人?"
對方冷哼道,"知道我是孫家的人,你還敢動我?不想活了嗎?招惹到我們孫家,你是活膩了。"
白景奇在旁邊一巴掌煽過去說,"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孫家有什么了不起的?用不了多久,老子孫家連根拔起。"那人怨毒的看著我們,白景奇說,"陽哥。讓我一槍崩了他。"
我擺手說,"等會兒,先別殺他,我估計他剛才肯定向?qū)O家求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孫家這會兒正派援兵過來。不如我們把孫家這群援兵也全部干掉!"
高朝勝立即說,"陳陽兄弟好計謀,不錯,既然都來了,就不要讓他們走了?纯磳O家有多少人給我們殺的!"
我對高朝勝說,"勝哥,你讓騰龍幫的兄弟們馬上趕過來,咱們就埋伏在這里,來個守株待兔。"高朝勝去聯(lián)系其他還沒到的兄弟,而旁邊那個孫家的人聽說之后不屑的說,"你們真是不自量力,以為就憑你們這點人。能夠奈何得了孫家嗎?以卵擊石。"
我一槍打在他的手上,他立即發(fā)出慘叫聲,我說,"不要在我面前拽,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還想硬氣的罵我,我又是一槍打在他另一只手上說,"我等會兒用刀子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你要是不想被折磨的話,就乖乖聽我的安排。"
他被我是徹底嚇破了膽子,再也沒有之前那種硬氣,求饒道,"我一定聽你的。你別殺我。"
我說,"馬上聯(lián)系孫家那邊,就說這邊出了點狀態(tài),讓他們趕緊趕過來,否則張偉就有生命危險。"他不敢反抗,他報了電話號碼之后,我隨便用個手機撥過去,一只手拿著手機放在他的耳朵旁邊,另一只手則是用槍頂著他的太陽穴。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先說話說,"情況怎么樣了?家主已經(jīng)發(fā)話了,務(wù)必要救出張少爺,否則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對他努了努嘴,他趕緊說,"江哥,他們居然在在其他地方留著一批兄弟,現(xiàn)在把我們包圍在里面了,你們趕緊來,在玩就頂不住了,莫說我們的命保不住,張少爺也是性命堪憂啊,到時候,誰來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
對方說,"我們馬上就到了。頂住,一定要頂住。媽的,老子還就不信了,這幾個從陽城來的鄉(xiāng)巴佬,還能翻天了不成?今晚老子就給他來個了斷,否則到時候被其他三家看笑話了。"
孫家倒是有點本事。這么快都查到了我是陽城過來的,幸好的是這些人并沒有查到我是陳照南的兒子,否則怕是四家都要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了。
掛了電話,我立即讓兄弟們?nèi)ヂ穹,這個人對我說,"你答應(yīng)不殺我的。"
我笑道。"對啊,我不殺你,但也不會救你,你要是能從這里出去,爬到醫(yī)院還沒死,就算你命大。否則就是你自己命不夠硬,該死。"
那個人怒罵道,"我草泥馬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不得好死。"我直接無視了這怒罵聲,白景奇則是一記掌刀劈在他的腦后,他便直接暈倒過去。
此人身上中了好幾槍,盡管都不是致命的,但失血過多早晚也要死,況且他兩條腿都被打斷了,也跑不掉了。高朝勝那邊的兄弟們都陸續(xù)趕到了,一個個在路上的時候就把家伙都那好了,我們把車子開到了爛尾樓的后面藏起來,不過這一次,我們則是擺好了一個陷阱,等著他們鉆進來。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前面有燈光閃爍,這會兒啟明星已經(jīng)升起來,天色有些發(fā)白了。我在爛尾樓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小聲的說,"大家準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