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殺掉沈韜意味著什么,沈韜一死,沈華雄要瘋狂了,陽城肯定也就徹底亂了。
如果說華聯(lián)幫和青木會聯(lián)手對付坤幫,這只是拉開序幕,現(xiàn)在天門也正式入局了。
沈韜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說,"陳陽,我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我!你要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你盡管提條件。我只要你別殺我,我錯了,以前我事全都都是我的錯,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面對死亡,沈韜急了,慌了,亂了。他這種有錢有勢的富二代,最怕的莫過于死。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槍,打中了沈韜的眉心,沈韜眼睛一凸,然后眼神瞬間就暗淡了下去。眉心處開始流出鮮血來。
殺掉了沈韜,我心里波瀾不驚,然后帶著兄弟們直接離開了,然后是埋伏在旁邊,等著華聯(lián)幫的人到這里來,我們剛埋伏一會兒,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令狐月打來的電話說,"歐陽,華聯(lián)幫有一部分人去了天門總部。"
我淡淡的說,"意料之中,我的人已經(jīng)撤了出來,讓他們?nèi)グ伞?quot;
令狐月說,"你那個合作伙伴不是還在么?"我嘴角勾著笑意,白姐么?上一次,華聯(lián)幫的人去偷襲天門,白姐躲在不出手幫忙,時候給我說不方便,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一次她方不方便。
白姐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合作伙伴,并且還是一個看不透的合作伙伴,如果她真的搞不定,死了,這帳也算不到我的頭上,我可以另外找合作的人。
但是我堅信,白姐絕對不會有事,能夠在陽城混了這么久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等了不到一個小時,遠(yuǎn)處有燈光照射而來,我們所有人立即都有些緊張了起來。陳林柯小聲對我說,"陳陽兄弟,你人稱鬼見愁,據(jù)說是身手槍法樣樣了得,今天不如我們比一下,看看誰殺的人多一點如何?"
我客套的說,"陳哥見笑了,既然你有這個雅興,那我們就比比吧。"
不一會兒,那幾輛車子便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的人我不認(rèn)識,但是陳林柯認(rèn)識,他說,"沈華雄居然拍了這個家伙來,看來今天又一場惡戰(zhàn)了。"
我皺了皺眉頭說,"他是誰?"陳林柯說,"沈華雄收下有三個高手,那天被殺掉那個長毛男叫綽號長毛熊,身手了得,擅長刀法。而這一位則是叫做瘦臉猴,槍法又快又準(zhǔn)。"
我身旁的楊曉帆頓時有些蠢蠢欲動的說,"很久沒有遇到槍法高手了,我倒是要見識見識。"瘦臉猴直接走到了廢棄工廠里面,沒躲過就,旁邊有兩個人抱著沈韜的尸體走了出來。
我和陳林柯幾乎是同時下令開火,大家直接扣動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扳機,手中的槍噴射出了致命的子彈,華聯(lián)幫的人立即被打中了十多個人,其他人頓時反應(yīng)過來,紛紛找掩體躲避。
楊曉帆自告奮勇的說。"陽哥,那個瘦臉猴交給我了。"我對楊曉帆的槍法還是極其有信心的,小聲說,"小心點。"
我們幾個人分開行動,密集的槍聲在這郊外響了起來,華聯(lián)幫帶來的人并不少,但是被我第一輪就干掉了十多個,打了個措手不及。我?guī)е扉T的兄弟走左邊包抄,而陳林柯則是帶著坤幫的兄弟走右邊,我和陳林柯互相打了一個手勢表示看看誰贏。
這個工廠附近到處都是廢棄的爛東西,掩體比較好找,我?guī)е值軓淖筮叞^去,夜色深深,天生的月亮卻是很圓,槍法雖不如楊曉帆,但仗著我靈活的步法和過硬的身手,我依然是沖得很快,真快就有好幾個人死在了我的搶下。
戰(zhàn)斗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槍聲就變得稀稀落落了,看著滿地的尸體,我這邊兄弟也有幾個受了點傷,死了一個。坤幫那邊死了三個,受傷兩個。
陳林柯說,"你殺了幾個?"我比劃了一下說。"八個!"陳林柯說,"你贏了,鬼見愁,當(dāng)真是鬼見愁啊,不服不行。我在你這個年級的時候,別說拿槍了。打架都怕得要命。"
其實,在這種夜色下,我占了一定的有事,長期練習(xí)道家十二段錦和內(nèi)家拳,使我的感知能力比別人的強,也就是大家常說的第六感。
"帆哥呢?"我這才發(fā)現(xiàn),楊曉帆不見了,這時候,我聽到遠(yuǎn)處的草叢中傳來了槍聲。我立即說,"在那里邊,跟過去看看。"
想必楊曉帆是追著瘦臉猴去了,我?guī)е值軅兏愤^去。又聽到了兩聲槍響之后,就沒有動靜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楊曉帆出事了?
我飛快的往前面跑,忽然間我覺得腳下踩到了什么,然后聽到了楊曉帆的慘叫聲說,"我靠,誰他媽的踩我。"
我聽到楊曉帆的聲音,趕緊說,"不好意思,帆哥,你沒事吧?"我趕緊把楊曉帆給扶起來。手一摸,熱乎乎的東西,我驚訝道,"你中槍了?"
楊曉帆笑道,"不致命,死不了。媽的,槍法有些生疏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挨這一槍才能干掉他。"陳林柯在不遠(yuǎn)處說,"瘦臉猴死了。"楊曉帆得意的說,"這個王八蛋跑得真快,差點沒追上。"
陳林柯拎著瘦臉猴的尸體過來說,"兄弟,厲害啊。槍法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這一次的埋伏非常成功,我們把這里的尸體全部處理掉之后,才分道揚鑣,楊曉帆被送到了醫(yī)院去,我則是帶著兄弟返回天門總部。
剛到了總部門口,發(fā)現(xiàn)這里停著不少的警車,拉著警戒線,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白姐啊白姐,看來你才是深藏不露的人。"
我們的車子被攔了下來問我們是干什么的。我說,"我是這里的人,你說我干什么的?"警察說,"這里發(fā)生了命案,我們要保護現(xiàn)場,一律不允許進去。"
既然不允許我進去。我也懶得和這些警察鬧,便讓兄弟們原地休息睡覺,有這么一群警察給我們守著,可以安心的睡個安穩(wěn)覺了。警察們倒也盡職,一直守到了天亮才離開,這時候。我都已經(jīng)在車上睡醒了一覺了。
等警察走后,我才帶著白景奇他們走進天門會所里面,我剛到辦公室坐下,白姐就推來了我的辦公室門走進來,她臉色不善,覆蓋著一層寒霜。
我對白姐說。"白姐,起這么早?"
白姐說,"陳陽,你少給我裝,我昨晚一晚上沒有睡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聳了聳肩說,"什么故意的?我昨晚出去辦事了,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全是警察,有這么多警察給你保駕護航,你還睡不著覺?開什么玩笑啊。"
我現(xiàn)在對白姐沒有什么好感,所以說話就在那里裝傻充愣了。白姐似乎真得挺生氣,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煞是壯觀。白姐深吸一口氣把怒火也壓制下去說,"好吧,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我沒有出手幫忙的事耿耿于懷,昨晚的事,不是你故意設(shè)的局嗎?那現(xiàn)在,我們可不可以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wù)劊?quot;
我攤了攤手說,"我一直心平氣和啊,不能平心靜氣的好像是白姐你啊。談什么?我洗耳恭聽!"
白姐說,"算你小子狠。我們該談?wù)勔院蟮氖铝税伞?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