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一聽我這么說,嚇了一大跳,黑山被我砍斷了一只手,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躺著,王尚是知道的,看著我手里明晃晃的片刀,他不嚇壞才怪。
王尚趕緊說,"我和你可是無怨無仇啊。今晚我還一直幫你說話來著,這些都是呂偉和雷強的主意,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的。"
我直接就冷笑了起來說,"你可真逗啊。我既然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歸,你現(xiàn)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拿起手中的刀反抗。"王尚聞言,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了起來說,"陳陽,你真以為我怕你嗎?不要以為你黑掉了黑山,就目中無人了。既然你想黑我,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打電話叫人!"
我把片刀扛在肩膀說,"趕緊叫人來也好,省得等我還得要把你扔到醫(yī)院去。"王尚手里也提著一一把片刀,他車上的兄弟們都下車來,一個個有些心虛的看著我們。手里同樣都是拿著片刀。
楊曉帆二話不說,手中的片刀一揮,直接沖了出去,刷的一刀就砍中了一個人。王尚提著刀就這么看著我,我也不急著出手,有楊曉帆在這里。對付這幾個蝦兵蟹將,簡直就是跟玩一樣。
王尚怒吼道,"給我上,誰砍死了陳陽,我獎勵他十萬塊!"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群人在金錢的刺激下,一個個揮著片刀,紅著眼睛往我沖來,我旁邊的兄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迎了上去。
我一個箭步,后發(fā)先至,手中的片刀一下子揮出去,一刀就陷進了一個的肩膀里面,那人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這時候,我眼前寒光一閃,是王尚雙手握刀朝著我砍了下來。
我右腳一抬,踢中了王尚是手,他被我踢得倒退了好幾步,手中的片刀差點就脫手而出,我猛的一下子把片刀從那個人的肩膀中抽出來,順手又砍了中了旁邊的一個人,王尚再次趁機偷襲而來。
我根本都沒有用片刀起格擋,直接腳下一動,就閃開了這一刀,然后我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王尚的身手,刷的一刀,從他的背上劃出了一條一尺來長的口子,鮮血一下飛濺出來。
王尚叫了一聲,一摸背上全是血。哪里還敢和我戰(zhàn)斗下去,轉(zhuǎn)身就想跑,我沖了上去,在他的左右兩條腿上分別來了一刀,王尚整個人在慣性下往前沖了出去,然后摔倒在地上。他這下是跑也跑不動了,旁邊還有人想來救王尚,我隨便的一刀,就把這個人給砍翻在地上躺著。
對付這些人,實在是和砍西瓜沒啥兩樣,雙方實力相差太大了。我看著地上的王尚,他驚恐的說,"不要,陳陽,不要。我真的不想和你做敵人,你我可以幫你一起收拾雷強和呂偉。"
我笑著說,"我收拾他們倆,還需要你幫忙嗎?"王尚又趕緊說,"是是是。他們兩個廢物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你不是要地盤嗎?我把我的地盤全部送給你,這樣你也省時省力,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把地盤拱手相讓。"
我搖頭說,"不需要,我想要的東西,我會憑自己的實力去搶,去奪,不需要別人送。"說罷,我一刀插入了王尚的小腿中,然后把他的腳筋直接給挑斷了,治好了也是一輩子的瘸子。
王尚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在這里傳蕩開。我解決了王尚,他其他的手下也都全部被砍翻了在地上。楊曉帆甩了甩片刀說的血跡說,"接下來怎么做?"
我彎腰下去,把王尚直接給提了起來說,"你開車把王尚扔到他的酒吧門口去,告訴他們,明天我們?nèi)ナ請鲎印?quot;楊曉帆直接開著王尚的一輛車就離開了,我則是坐面包車回到了白云會所去。
我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把身上的血腥兒給弄掉了,我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便聽到身后有人在叫我,我轉(zhuǎn)頭去一看,是昨天那個女服務員。
那個女服務員俏生生的站在我的背后,微微低著頭,捏著衣角說,"陽哥,昨晚的事,謝謝你。"
我推開辦公室說,"你進來說吧。"她聞言,一下子抬頭看著我,猶豫了一下,我倒是沒有注意這些,直接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她才走進來,然后轉(zhuǎn)身去關(guān)山了辦公室的門。
我示意她坐下,問她喝點什么,她說熱水。我給了她一杯熱水,坐在她的對面說。"你在這里上班,我既然在這里看場子,就有義務要保證你們的安全。你不用謝我。"
女服員說,"一定要謝的。我剛來上班還不到一個星期,我聽說,以前要是發(fā)生這種事,黑山哥還在的話,我昨天肯定是沒救了。陽哥,你是好人。"
我聞言差點忍不住笑了起來,媽蛋,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嗎?也許我以前還算是個好人吧,但我現(xiàn)在。殺人不眨眼,已經(jīng)從原本那個純真的少年變成了黑道上的人物,為了地盤,為了目的,我可以隨便把人砍死,我算哪門子好人?
我笑了笑說,"如果你是自愿的,我肯定不會管。我有我的原則。"女服員低著頭去,小聲的說,"我知道,你不能白救我,我今晚來辦公室找你。就是報答你的。我也想通了,在這種地方上班,想要潔身自好太難了,語氣便宜別人,不如把第一次用來報答你。"
我聽了這話,差點就暈倒了。臥槽,難怪這丫頭剛才不好意思進來,居然用自己的貞潔來報答我。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那個,我想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要你報答的意思,我也不是救你,我說過了,你們在這里上班,我肯定要保護你們的安全。行了,你回去吧。至于要不要潔身自好,我覺得,只要自己堅持,就一定可以的。"
女服員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說。她之所以跑來獻身,也是其他做服務員的同事告訴她,我昨天之所以救她,肯定是因為我看上了她,她要是以后想在這里混下去,就最好是來主動獻身。
以前黑山在這里的時候。只要被他看上的女服務員,基本上難逃魔掌,至于那些出臺的小姐,他更是想玩誰就玩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女服員被我叫了出去后。我坐在沙發(fā)上,倒是忍不住有些想念蕭玉了。這丫頭恐怕也是以為我死了,既然都回來了,別人暫時不見,我還是想要先見見她。
但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蕭玉,只能等陳斌來了之后。讓陳斌幫我越蕭玉了。
沒多久,楊曉帆回來了,他走進辦公室來對我說,"王尚那邊已經(jīng)搞定了,看到王尚被你砍斷了一條腿,他那些手下直接嚇得不敢動了。并且紛紛表示要投降。"
對于這些投降的人,我也沒有拒絕,隨著地盤擴大,我也的確需要人手。第二天,我和楊曉帆再次去了王尚的地盤和那些小場子的老板打招呼,但這一次并不順利,這些老板都閉門不見我。
王尚的那家酒吧也是關(guān)著門,我皺起了眉頭,楊曉帆說,"媽的,什么情況這是?"我冷聲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雷強和呂偉在從中作梗吧。這兩個家伙,本來還算放他們多享受幾天,倒是主動送死來了。"
楊曉帆殺氣騰騰的說,"那我馬上叫上兄弟們,這一下,直接把這兩人也給干掉了,紅山區(qū),也就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
我和楊曉帆開車去了雷強和呂偉所在的地盤轉(zhuǎn)悠了一圈,他們這里倒也是風平浪靜,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來,不知道兩人在醞釀什么陰謀,我相信,昨晚王尚的事,已經(jīng)足以嚇尿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