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阿姨身邊,可能是宴會的事情,和你們離開時的那副模樣,讓阿姨瞧得有些不太順,一氣之下便暈過去。”陳星瑜的這番話指明蕭允然就是害牧母暈倒的兇手。
牧晟覺得事情經(jīng)過并非這樣,蕭允然只是一時沖動才會這樣,完全不會將母親氣暈,“這一切與允然沒有關(guān)系。”
果不其然,陳星瑜并沒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可在她心中,害牧母的兇手無疑是蕭允然,因為她離開后牧母才暈過去。
陳星瑜想過多解釋,可是卻被牧晟的一句話打斷,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可以發(fā)言的權(quán)利。
“星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事情一定不是那樣。”牧晟冰冷的話語讓陳星瑜再次愣住。
女人眸前的牧晟究竟為什么對自己那么冷漠,她也不知道,或許是他的性格,也或許是出自于他內(nèi)心的真實欲動。
“我知道你想得到答案,不如我現(xiàn)在就和你解釋解釋一下。”牧晟看到陳星瑜在走神,自己想過一些問題,覺得事情的經(jīng)過一定是這樣,便想把想法告訴她。
他走上前,說道:“其實,允然沒有錯,錯的是你,這事情的經(jīng)過究竟是怎樣的嗎。”陳星瑜陷入思考。
她覺得事情就是這樣,與自己有何關(guān)系,女人臉色凝固,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將頭埋藏起,不讓牧晟看見。
牧晟以為陳星瑜能想清事情的經(jīng)過,沒想到卻瞧見她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開始有些不耐煩。
“既然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陳星瑜離不開被兇煞的眼神盯著,當(dāng)然,她嘗試過逃離,卻被男人冷漠的樣子嚇到。
牧晟解釋,“陳星瑜,其實你自己知道的,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是你的一句語言,才會變成這樣。”
陳星瑜有些不解,自己根本就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為何會怪罪于自己。
不用想也知道,陳星瑜早已將這件事情拋于腦后,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牧晟十分不滿意,他看著暈倒的母親,盡管心中有多著急,也還是想要指責(zé)。
“你還記得宴會嗎,我當(dāng)時清楚聽到你對席也說的話,你可以回想。”牧晟這些徹底提醒陳星瑜,她猛然抬頭,想起宴會上的事情。
無非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看到一場笑話,讓當(dāng)時的牧家難堪,讓此刻的牧母暈倒在床,陳星瑜覺得自己并沒有錯。
“我只是出于好奇,蕭允然當(dāng)時可以默默無聲,也可以不和阿姨頂嘴,為什么現(xiàn)在全怪罪于我?”陳星瑜心中萬分的委屈。覺得所有的錯誤都不該是自己承擔(dān),將牧母氣暈的明明是蕭允然,牧晟竟然會在此刻為她做出辯解。
“你還覺得自己是對的,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將你扔出牧家。”不知為何,一向冷漠的牧晟竟會在此刻爆發(fā)。
他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容忍,就是不見自己眼前的女人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與自己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