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見正面打不過,便開始使陰招,趁著牧晟分身乏術的時候,一個男人拿著刀子準備捅向牧晟的后背。
蕭允然時時刻刻的注意著他,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于是著急的大喊道:“小心后背!”
牧晟心神一凝,顧不得其他,將眼前的人往旁邊一推,一個翻斗便躲過了致命的一劫,還把那人手里的刀子奪了過來,直逼他的喉嚨,嚇得那人雙手往頭頂一放,做著投降的動作。
其余人已經被牧晟打趴下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緊逼,心里害怕至極,卻拿他毫無辦法。
他們在這一帶橫行霸道習慣了,誰能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一塊鐵板,差點兒把自己給燙死。
牧晟對于自己手上的傷毫無察覺,但蕭允然卻眼尖的看到了他順著手腕往下流的血跡,正是握著刀子的右手流出來的。
“牧晟,你流血了!”蕭允然擔憂的叫道。
方才牧晟雖然躲過了后背的刀子,但是在纏斗中卻被人劃傷了手臂,看著還在流血不止的他,蕭允然不得不擔心。
牧晟這才感覺到了手臂傳來的麻木感,于是冷聲喝道:“給我滾!”
這群人就是在等他這句話,此話一出,他們便向飛鳥一樣各自散去,甚至還有的連滾帶爬,就怕牧晟把他們留下來。
將蕭允然的繩子解開之后,牧晟已經流了許多血在地上,他似乎有些體力不支,一時癱倒在墻壁旁,還好有墻壁為他支撐著,讓他不至于倒在地上。
蕭允然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看著他虛弱的樣子,趕緊將扶起來,往巷子外面去尋找醫生。
云水街是沒有大醫院的,只有一些小診所,可是云水街做正經職業的關門都很早,如今街上除了幾聲犬吠,和一兩個不正經的人路過之外,竟然安靜得令人害怕。
走了許久,兩人才找到了一個外面掛著藥房的牌子的店,但是也是熄了燈。
蕭允然已經簡單的為牧晟進行了包扎,但她畢竟是外行人,包扎毫無技巧可言,沒過一會兒,牧晟的血又漸漸的滲了出來。
蕭允然無法,只能拉著牧晟在一旁的長凳上休息,自己則在藥房外面喊著人。
“有人嗎?這里有人受傷了!”蕭允然扯著喉嚨喊著,許久之后才有人從樓上探出腦袋來應答。
“姑娘,有事兒嗎?”憑借老醫生的經驗,這個時間還能在外面晃悠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十分謹慎的沒有直接開門,反而在樓上觀察著。
“我朋友受傷了,能麻煩您下來幫他看看嗎?”蕭允然怕老醫生聽不見,特意又加大了聲音,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
老醫生難得在這個地方見到如此有禮貌的人,再加上作為醫者,本來就泛濫的仁心,讓他猶豫片刻,還是準備下來開門。
蕭允然見他走動的背影,終于松了一口氣,她回到牧晟的身邊,輕聲安慰道:“沒事了,醫生馬上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