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你父親又為云蘩找了一戶人家,說是所謂的門當(dāng)戶對,每日每日的逼她接受,直到將她逼出抑郁癥,還不肯罷休?蓱z我的云蘩,還沒來得及等我去救他,就崩潰的跳樓自殺了。你說,這一切該不該怪你父親?他該不該死?”
提起那讓他痛苦的往事,白靜廷也是滿臉的扭曲和瘋狂,他永遠(yuǎn)也忘不了他知道消息的那個夜晚,自己有多么的崩潰和絕望。
白靜廷問的問題,并不是要得到蕭允然的認(rèn)同,只是想要找一個發(fā)泄口而已。
蕭允然既懷疑又害怕,記憶中的父親一直是一位溫和的長輩,哪怕自己任性,做錯了事情,也只會輕輕的說幾句,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極端的事情?
而她害怕的是,白靜廷這樣子看起來太恐怖了,仿佛馬上就要把她掐死一般。
他堅信自己的父親是一位好人,這中間一定有什么隱情在,而當(dāng)時,除了自己的父親和姑姑以外,還有這個所謂的叔叔,難道他在中間起了什么作用?
“當(dāng)初那件事,你做了什么?”蕭允然突然回頭問蕭柯
蕭柯措手不及,差點把真相脫口而出,幸好在關(guān)鍵時刻,他穩(wěn)住了。
要是讓白靜廷知道自己當(dāng)初在蕭云蘩和蕭父之間挑撥離間,才讓蕭父拼了命也要阻止這門婚事,最后甚至造成了蕭云蘩自殺的后果,白靜廷不把他殺了才怪。
“我什么都沒做,你別胡說八道!”蕭柯理直氣壯的反駁。
反正知道那些事情的人,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他什么也不用怕。
蕭允然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于是覺得很泄氣。
白靜廷見她無話可說,便命人來將她綁進暗道中關(guān)押起來,雖然很恨她,但是白靜廷卻沒有做什么沖動的事情,更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她。
這個女人的用處可大了,她可是制約牧晟的制勝法寶,只要有了她,牧氏不愁不會落在自己的手里。得到整個a市的商業(yè)帝國,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傍晚的時候,蕭曉站在轉(zhuǎn)角的路口不停的張望,媽媽這段時間去做大事情,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回家,但是今天卻遲遲未歸,這讓他心里很是著急,
他站在原地,不停的跺腳轉(zhuǎn)圈圈,突然被一個不帶罩住腦袋,將他拖著往后走。
蕭曉察覺到不對勁兒,但是呼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嘴巴也已經(jīng)被賊人捂住,嗚嗚的發(fā)不出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被拉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這人將他放下了,拿開套在他腦袋上的布袋。
蕭曉終于得以好好呼吸,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就是蕭允然的兒子?”賊人好整以暇的問道。
蕭曉防備的看著他,“你是誰?你想干什么?”這個人他從未見過,也不記得自己和他有什么沖突,難道又是那個所謂的舅老爺派來的人?
蕭曉現(xiàn)在對蕭柯已經(jīng)是反感至極了,三番兩次的找他和媽媽的麻煩,這個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被警察叔叔抓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