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蕭允然感覺渾身發(fā)冷,帶著一陣頭疼醒來后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衛(wèi)生間的門口。
她是怎么來到衛(wèi)生間?又是怎么睡著的?對了,牧?xí)N呢?
昨晚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的頭撞到了桌子后,什么都不記得了。
而蕭允然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想法。
什么情況?
蕭允然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發(fā)現(xiàn)牧?xí)N正睡在衛(wèi)生間的門前,擰著眉毛,似乎有著心事一般。
“醒醒,喂,牧?xí)N你給我起來!笔捲嗜慌牧伺哪?xí)N那張好看到爆的臉龐。
而牧?xí)N也逐漸在睡夢中蘇醒,在看到蕭允然時,他卻抱有警惕心般伸出手來掐住了蕭允然的脖子。
這力度很大,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讓蕭允然頓時呼吸不過來。
蕭允然并不明白牧?xí)N的做法,但此刻的她,只能不明所以的看著牧?xí)N。
他的眼中帶有著猩紅的殺戮,像是沒睡好一樣,眼底下還有淡淡的黑色,他手中力度不減,反而加大了。
就在這時,湛墨帶著人破門而入,看到這一番景象,他也開始吃驚。
牧?xí)N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把蕭允然放下,說道:“把她帶回牧宅。”
說完,湛墨就開始扛著還在咳嗽的蕭允然離開了。
車上。
“牧?xí)N你干嘛!無緣無故的掐我脖子還要把我?guī)ё,你是不是有病!”在遠處看去,都能看見蕭允然脖子上的紅印,至今都未緩和過來。
“蕭允然,昨晚你對我說過的話,難道你都忘記了嗎?”牧?xí)N冷冷的問道。
但是蕭允然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連忙搖了搖頭。
“你到底是給我裝失憶,還是別有目的!”牧?xí)N陰狠的目光突然投向了蕭允然,讓蕭允然不禁打了一身的寒顫。
“但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你把我?guī)ё咭矝]用啊,我還有兒子呢!”蕭允然簡直到了崩潰的邊緣,即使這句話牧?xí)N說了很多遍,但是不記得的事情,她又要有什么好隱瞞的。
明明之前虧她做了好心事,差點被這個男人那啥那啥了,這個是什么態(tài)度?
“再我確認你有什么目的之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蹦?xí)N說的話異常的堅定,他做事從不做半途而廢的事情。
“但是我朋友會擔(dān)心我的,你這樣!笔捲嗜缓喼辈恢雷约涸撜f一些什么才好,只能絕望的躺在了背墊上看著前方。
怎么就一個晚上,事情的轉(zhuǎn)變就變得那么大?
牧?xí)N的臉色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好,和之前的面癱臉簡直沒有任何的差別。
到了牧家,這里很熟悉,當(dāng)初回國的時候就來過這個地方,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蕭允然就像一個罪犯一樣被湛墨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而兩個力氣大的男子,她的確是無力抵抗。
“牧?xí)N,你不會真的要把我給軟禁了吧!我說了我還有兒子!你這么做可是犯法的!”蕭允然雙手雙腳都在亂動,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作用。
“犯法?那我還說你給我下藥呢,這算不算犯法?”
“我!我沒給你下藥。∈锹逅髅魇俏揖攘四,你還真的是不識好人心,你會遭報應(yīng)的!”
“閉嘴!”
牧?xí)N實在是厭煩了蕭允然的啰嗦,打開了一扇門,看到里面有一個巨型的籠子,吩咐湛墨把蕭允然給丟了進去后,說道:“看好她,別讓她逃出來了!
“我明白了!闭磕诡仯髅饔泻芏喾N可以關(guān)人的法子,不明白為何自家總裁偏偏要用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