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也微微怔住,但隨即溫柔的摸了摸蕭允然的頭,笑道:“你只是太疲勞了,別多想,好好生活。”
既然席也都這么說了,蕭允然當(dāng)然會好好聽話。
“對了席也,你在紐約不是有合作的嗎?為什么突然回來了,紐約那兒不要緊吧!”蕭允然擔(dān)心的問道,若是席也因為自己出了什么事,那她可真的是天大的罪人了呀!
說到此,席也笑笑回答:“我已經(jīng)取消了紐約那邊的合作,這下可以好好照顧你了。”
“取消了?”蕭允然感到不可思議,席也在紐約呆了那么多年,怎么能說取消就取消,這到底是消耗了多大的虧損,“我知道我讓人不放心,那也不用那么勞煩你吧!”
像席也擁有那么帥氣臉的男子,讓他照顧一個三無的她,真是半輩子都求不來的服氣!
不過也說到底,在自己無家可歸的時候,若不是席也幫助自己,或許她都已經(jīng)餓死在街頭了。
席也雖然不明白如今對蕭允然的感覺,但是他內(nèi)心告訴自己,一定要對她好,對于蕭允然的話,他實在只能含有笑意。
這時候,蕭允然的手機突然有了短信消息,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確認(rèn)了消息了之后,有些不可置信。
白靜廷要請她吃飯?
這大戶人家唉!要不要這樣啊!
看著蕭允然的臉突然潮紅,蕭曉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了,瞧你激動的。”
畢竟白靜廷也是力挺過自己生意的,這段飯絕對不能不去!
“席也,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你能不能帶蕭曉回去一下。”蕭允然用著一張大眼楚楚可憐的看著席也,問道。
席也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看著蕭允然一副著急的模樣,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晚上,夜幕降臨,天色愈來愈黑,漸漸變成一個虛無的黑洞。
蕭允然根據(jù)白靜廷約來的時間地點,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西餐廳,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偏僻角落里的白靜廷。
“姑娘,你還記得我嗎?”白靜廷依舊是一張和藹可親的面容,笑問蕭允然。
“當(dāng)然記得,你就是那個幫忙捧場的白先生!”蕭允然痞痞的回答。
白靜廷微笑,卻不入眼底,或許每個經(jīng)歷過太多事情的人,都會露出如此面容的吧。
“這是我貯存了很久的紅酒,因為看你面熟,很像我的一個熟人,所以我特地帶來這兒給你。”白靜廷說罷,從一旁拿出了一瓶紅酒。
蕭允然感覺此時回國,雖然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但也少不了好事。
白靜廷吩咐他身旁的助理倒了一杯紅酒給蕭允然。
蕭允然輕輕的抿了一口,她酒量小,不敢出丑,只能喝上了一口。
不過這一口,她卻覺得面前的場景都如此的晃眼,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渾身就像被灼燒了一般難受。
最后,她便猶如一只綿羊一般倒了下去。
“把她帶走。”白靜廷原本和藹可親的面容,一下子化為了烏有。
對不起,要怪就怪,你是蕭家的女兒。
白靜廷起身,剛準(zhǔn)備走出門口,卻被一道筆直的身影給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抬頭一看,竟是牧?xí)N。
“白總,不知你要帶著這丫頭去哪?”牧?xí)N問道,若不是他也在這兒接待客戶,根本就不知道蕭允然發(fā)生了什么事。
“牧總什么時候也管起這種事來了?”白靜廷笑道。
“她,是我的,如果白總你硬要碰,我牧?xí)N也絕對不會手軟。”
聞言,白靜廷卻覺得牧?xí)N的話和以前的自己十分相似,就在他的助理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白靜廷卻說:“既然如此,把丫頭給他吧。”
聞言,助理和牧?xí)N都開始有所不解白靜廷的意思,只能朝著他的背影擰了眉。
牧?xí)N看著蕭允然的臉龐,有些好笑。
這個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