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然看著白靜廷沉默許久,便開始認(rèn)為自己的演技是否有所下降,果然還是騙得了一世騙不了一時。
可在蕭允然耳旁聽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話語:“小姑娘,謝謝。”
白靜廷起身,深邃的眼眸劃過一抹傷心,可又因為職場的經(jīng)驗,令他不敢流露出這種多余的感情,或許蕭允然僅僅只是看到一瞬,就覺得不可思議。
是不是她說的話太過分,傷到他了?
“你別謝我,也沒什么的。”蕭允然尷尬的笑了一下。
白靜廷轉(zhuǎn)身,示意身后的司機付了錢后,再從自己的西裝上領(lǐng)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蕭允然,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來找我。”
蕭允然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有些不知所措,可白靜廷看上去并非什么壞人,只能收下了名片:“謝謝。”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祝你有個好生意。”說完,白靜廷便走了。
看著白靜廷離開的身影,蕭允然頓時感覺到一陣喜滋滋的。
因為占星所正處于牧氏集團的對面,而恰好是上班的高峰期,這會兒人來人往的倒是不少,給了占星所招了不少的客人。
而此刻,牧氏集團。
一道身影正坐落與總裁辦公室的黑色座椅上,狹長的眼睛閉著,淡淡的薄唇抿出一條好看的弧線,似在思考的皺起眉頭,卻從沒忽略他身上那股寒氣。
直到,門外敲門三聲,推門而入的是湛墨,他手中抱著一沓的文件夾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
“有什么結(jié)果?”牧?xí)N輕輕睜開眼,眼神劃過湛墨手中的文件。
“牧總,查不到。”從湛墨口中聽到的,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牧?xí)N擰著眉,把雙手支撐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還有我牧?xí)N查不到的事?”
“牧總,根據(jù)顯示,除了查到了蕭允然的資料外,似乎有人暗中幫她清掃那幾年發(fā)生的事,根本查不到。”湛墨說道,平日里遇到過棘手的事,但是都一一被他解決,沒想到這次根本無處可鉆。
“有意思。”牧?xí)N輕笑,可這不代表著,蕭允然在報復(fù)自己。
想起當(dāng)年,他那么對待蕭允然,再見時,她從一個千金淪落為靠一家占星所來支撐生活費的窮困姑娘。
按道理,蕭允然的一切全部被她的叔父給奪取,而她卻能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依舊立起,果真還是低估了蕭允然。
“那是否還要查下去?”湛墨問道。
“不用了。”既然有人故意在她的身后加了一份力,那他牧?xí)N還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
湛墨說完話后,把今日的各個文件給了牧?xí)N就走了出去。
剛剛打開辦公室的門,牧?xí)N抬眼就看見站在門外許久的女子,長發(fā)披肩,身著制服,一股從內(nèi)而外的氣質(zhì)不斷涌出,敢進(jìn)入總裁辦公室的,便只有洛霜霜本人。
湛墨與她相互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喲,這是再調(diào)查誰呢。”洛霜霜合上辦公室的門,拉起自己的腿徐徐走向牧?xí)N。
剛剛牧?xí)N與湛墨的對話,洛霜霜都聽入耳內(nèi),到底也是沒想到,憑著牧?xí)N的勢力,居然僅僅找到了蕭允然的全部資料。
牧?xí)N淡淡的合眼,本就心神不寧,洛霜霜這么一來,他更是有些煩躁不已。
“你在調(diào)查蕭允然?”洛霜霜把手放在辦公桌上,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抹妖艷而皎潔的目光與牧?xí)N所交織。
雖然洛霜霜不知道牧?xí)N調(diào)查蕭允然到底出于何種目的,但是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的信任,蕭允然,只不過是牧?xí)N安放在身旁的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