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安然連忙的拒絕,臉上浮現(xiàn)出了驚恐的顏色。
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安安也不在,可謂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安然急忙的想要躲,卻被錦墨城一把拉回來,緊緊的壓在床上。
“錦墨城,你不許。”
安然大聲的喊。
即便是她答應(yīng)過安安,不會離開他,也跟錦墨城同床共枕了,甚至是吻過,可是現(xiàn)在就直接快進(jìn)到最后一步,她還是有點(diǎn)兒接受無能。
說到底,她并不是個很開放的人。
安然側(cè)著臉,不斷地反抗。
“錦墨城,你要是真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安然胡言亂語中,急的開始放狠話。
然而,錦墨城卻一直都是撐著雙臂,垂著頭看著安然的。
一雙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待安然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停下來,開始小心的側(cè)著頭看向錦墨城的時候,錦墨城才笑著道:“夫人,為夫什么都還沒做,你就這么激動,要是真做了什么,你現(xiàn)在該是什么表情?”#@$&
錦墨城一臉好奇的打量安然。
安然臉上一熱,囧了一個大紅臉。
她剛才實在是有點(diǎn)兒害怕,何況錦墨城一直那么說,她就給當(dāng)真了。
沒想到,這人只是戲弄她。
沒好氣的瞪了錦墨城一眼。%&(&
然而,還不等安然說話,就聽錦墨城笑道:“夫人,我是不是該給你搬一個奧斯卡小金人回來?”
“你能行嗎?”
安然諷刺。
那東西是隨便都能拿來的嗎?
“只要我想,有什么不可以?”
錦墨城一副我就是大爺?shù)哪觾骸?
安然一想,也的確是。
錦先生那么多錢,投資幾十個億去拍個電影都不是什么事兒。
然后她陸安然只要有個好劇本,隨便演一演,想要闖出名聲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畢竟,這是一個一切向錢看的年代,多少看似公平的比賽,背后都是有劇本在操縱的,都是權(quán)力和資本的游戲罷了,而那些捧出來的所謂的星星,要么是資本運(yùn)作的寵兒,要么本身就是資本運(yùn)作者。
所以……
仰頭看著錦墨城,還真是無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好一會兒,安然才撇撇嘴道:“那個……你能先起來嗎?”
“要是我說不呢?”
錦先生突然俯身下來,安然心里頓時又緊張起來。
“唔……”
安然無語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錦墨城,我累了,想睡覺!
“乖,陪我。”
錦墨城側(cè)身在安然的身邊躺下來。
“傻丫頭,今晚上委屈了。”
“嗯?”
安然側(cè)眼,側(cè)著身子,摟著錦墨城。
“有什么委屈的?”
以前睡覺是抱著娃娃的,現(xiàn)在身邊多了一個人,感覺似乎也不錯。
當(dāng)然,她不會留他在這里的。
畢竟,留下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我都看到了!
錦墨城握著安然的手,輕嘆。
“要不是不想讓白凈成了主角,你今晚難道會一直忍耐?你可不是個會忍的人。
錦墨城話音落下,安然也是無奈。
“我的確是不想忍了,但是錦墨城,這個女人別有用心啊,甚至我想提醒你,不管你是不是喜歡聽,我還是要說,你大哥這個人,不簡單!
“……”
安然的話音落下,錦墨城沉默下來。
撥弄著安然的手指,半晌不說話。
安然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么聰明,肯定也知道,一個人不可能沒有一點(diǎn)嫉妒之心,要是他表現(xiàn)出來,甚至是曾經(jīng)明目張膽的做出什么來阻撓你,也可能是我猜錯了,但是,白凈都知道爭,難道錦墨君就真的一點(diǎn)那方面的心思都沒有嗎?”
安然一雙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錦墨城。
然,錦墨城給的只是一張側(cè)臉。
見錦墨城半晌沉默,安然最后張了張嘴,卻是什么也沒有說。
心里仿佛有一塊兒地方,堵著了。
的確,是她多言了。
就算是錦墨君有再多的不好,那也是錦墨城的大哥,怎么能讓她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她今天,真的是說的有點(diǎn)兒多了。
捂著被子,就想要睡覺了,卻被錦墨城從身后忽然摟住了。
“傻丫頭,我都知道,我們是一個家庭,你、還有安安,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沒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說的。”
仿佛是能一眼看透安然心里的想法,錦墨城貼著安然的耳畔小聲的說。
安然抿著唇,原本心里堵了一塊兒,就這么輕易的疏通了。
沒好氣的在錦墨城的手背上擰了一下。
“誰讓你解釋了?放開我,我要去卸妝了。”
臉上還畫著大濃妝呢,就這么睡覺,明天一早醒來,她不得把自己給嚇?biāo)懒耍?
安然撐著起來,這次錦墨城也沒有攔著。
直起身。
“不逗你了,我去看看安安睡了沒!
“嗯。”
安然悶聲點(diǎn)頭,朝著洗漱間里走去。
另一邊,樓下的煙灰因為缺了主角,也逐漸的散去了。
安安的房間內(nèi),看到安安躺在床上熟睡的樣子,錦墨城也就退了出來。
書房里。
許承仿佛已經(jīng)等了很長的時間。
見到錦墨城出現(xiàn),許承一向沉悶的臉上,也沒有浮現(xiàn)出多少表情來。
“查到了?”
“沒有!
錦墨城才開口問,許承就蹙眉,懊惱的搖頭。
“我們監(jiān)視了五年的時間,但是這個人突然消失了,現(xiàn)在還在我們視線當(dāng)中的那個人,只是長相一樣,但是從行為上判斷的話,絕對不是之前的那個人,我們也試探過,如果想要夫人恢復(fù)記憶的話,有沒有可能,那個人說留下過當(dāng)年記憶的錄音帶,但是已經(jīng)丟失了!
許承說起這件事,眼里也是疑惑。
“對于進(jìn)去接觸過周醫(yī)生的人,我們都經(jīng)過密切的調(diào)查的,每個人的身份背景,我們都有監(jiān)視,但是我們竟然不知道,周醫(yī)生這個人是什么時候掉包的,甚至他的家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就連周夫人,還跟周醫(yī)生繼續(xù)保持著夫妻關(guān)系,就連性生活的頻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許承話音落下。
錦墨城看著窗外的夜色,許久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才忽然道:“那棟別墅,似乎是久遠(yuǎn)的一座小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