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就是霍氏的發(fā)布會了,這場眾所期待的發(fā)布會,不管是業(yè)內(nèi)的人還是消費者,都十分期待。
畢竟以往幾年提到霍氏的時裝展,那絕對是一流的水平,并且每次時裝展之后都能引起消費者的轟動。
但是這次,似乎是少了以往的期待。
霍氏還是像之前那樣的忙碌,但是宣傳方面,不管是怎么打造,消費者好像就是不買賬。
之前的質(zhì)量問題,加上后來的設(shè)計師團隊出走,消費者好像是對霍氏已經(jīng)失去了信心。
當然,也有不少人依舊對霍氏是抱著期待的態(tài)度的。
畢竟是追隨了多年的品牌,已經(jīng)有了感情了。
霍氏內(nèi)部,忙碌非常。
霍翼兒在景依然的辦公室里,看著她來來回回的忙活,“依然,設(shè)計圖保證沒有問題嗎?”
霍翼兒看著桌子上的圖紙,還有不少已經(jīng)拿過來的成型的衣服,還是有點兒懷疑。
這些衣服不可否認,的確是好看。
但是跟霍氏以往的風格似乎是大相徑庭。
雖說一個設(shè)計師一個風格,但是要符合他們品牌的理念。
這些衣服,好看沒錯,卻不太實用。#@$&
“放心吧,我相信這些衣服一定會得到最佳的效果的。”
景依然信心滿滿的說。
霍翼兒也只能點點頭。
對于設(shè)計,她的確是不太懂,也就只能按照景依然的來了。
當然,相比于這邊的火熱,安然這里可算是冷清。%&(&
甚至,是慢悠悠的。
仿佛根本就不著急。
工作室內(nèi),安然的景環(huán)境中,安然靠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看書。
聶婉兒面前則是擺了不少的料子,還有各種的絲線,當然,最不可少的就是面前的那一臺縫紉機。
雖說這衣服是直接托給制造商了,但是有些細節(jié),還是要自己再加工的。
聶婉兒不停地修修補補,手速很快,然而遠遠地看去,這個房間里的氣氛卻又是那么的安寧。
終于,聶婉兒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抬手在左右肩上捶了捶,才懶懶的朝著一邊的安然道:“安然,來試衣服了。”
“安然?”
聶婉兒叫了兩聲沒有反應(yīng),回過頭去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安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聶婉兒眉毛揚起。
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去喊人,而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她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尺碼是她自己親自量過的,基本上不會出錯的。
還有兩天的時間,剩下的就是拍照了。
這些既然已經(jīng)交給錦墨城去做了,就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錦墨城出馬,要是再有問題,金先生就真的不用混了。
聶婉兒抿著唇,再醒來的時候安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再了。
頓時,聶婉兒緊張起來。
“安然?”
大聲的喊了一聲,聶婉兒猛的站起來,卻因為睡的太久了,手臂和腿都麻了,才站起來,眼前一黑,就又栽了回去。
“唔……”
聶婉兒跌坐在椅子上,另一邊,安然聽到動靜,連忙從洗手間里出來,“怎么了?”
“你去哪了?”
聶婉兒焦急的問。
她可是答應(yīng)過錦墨城,要把人給完好的帶回去的,怎么帶出來的,就得怎么帶回去,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她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的。
“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啊!”
安然一臉懵逼。
聶婉兒也才發(fā)覺自己有點兒但有過度了,竟然忘了這個房間里還有洗手間。
“是我太擔心了,誰讓你現(xiàn)在可能不是一個人了,要是錦墨城來找我算賬,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呢!”
聶婉兒調(diào)笑著說。
其實,只是朋友太少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就倍加珍惜。
“我哪里有那么憔悴。”
安然笑了笑了,看著一旁的衣服,“這個是成品了嗎?可以穿嗎?”
安然眼里滿是喜歡,聶婉兒確定的點頭,“當然可以!”
衣服上身,十分潮流的大色塊兒拼接款,看上去普通,但是穿在身上的效果真的是簡單時尚。
尤其是安然皮膚本來就白,原本淡雅的她,穿上這衣服也有了一種都市麗人的感覺,甚至還在原有的淡然基礎(chǔ)上,增加了些許的炫酷。
安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點兒不相信。
從前,她從來不敢嘗試這種風格。
誰讓她長得就是淑女的樣子,穿著打扮上也都是走淑女的風格。
可是此時,穿著這種款式的大衣,竟然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喜歡!”
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充分的表達了她此刻的心情。
言語可以騙人,但是喜歡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我就知道會適合你。”
“嗯嗯!”
安然不住的點頭。
第二天,安然隨著去拍照,當然錦先生是一定要跟上的,即便是被聶婉兒吐槽了好幾次,金先生依舊是死性不改。
“我夫人,我自然要跟著。”
錦先生是這樣說的,那一臉很自然的表情,讓人無話可說。
所以,聶婉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后,也只能默認錦墨城跟上了。
至于安然。
也是在拍照片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拍照也不容易。
以前就是覺得隨便站在那里擺幾個動作罷了。
這會兒自己親自上場的時候才知道,什么事都沒有那么簡單,只有真的去做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容易。
反正,她覺得自己的嘴角都要笑僵。
終于拍完的時候,安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連看照片的力氣都沒有了。
倒是聶婉兒,一臉的興奮,“我就知道,這套衣服的精華也只有安然才能表現(xiàn)出來。”
“瞧把你美的。”
安然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看似嫌棄,卻是小姐妹之間的小打小鬧。
錦先生攬著安然的肩,把安然身上的大部分力氣都壓在自己的身上。
等到吃飯的時候,聶婉兒才看著錦墨城,認真的問:“我說,你整天在這里不務(wù)正業(yè)的,到底什么時候才給霍氏真正的一擊?要是不趁熱打鐵,說不準人家轉(zhuǎn)眼之間就又翻身了。”
“快了,甚至可以說,不需要我出手。”
“什么意思?”
“因為霍氏的發(fā)布會根本不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