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一種無以名狀的事情。
錦墨城只告訴她,早就看上她了,卻從來沒有告訴她這些。
他錢夾里的那張照片她知道,已經泛白了,卻一直留著。
他時候,那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拍下來的。
當時她臉上還帶著稚嫩,笑的很明朗。
安然咬著下唇,想著回去應該好好獎勵錦先生。
還沒在一起,就先為她守身如玉了。
可是,后來她跟何云霖在一起,他又是用什么心態……
“知道我為什么要嫁給錦墨君嗎?”
白凈忽然發問。
看著安然臉上的深思,白凈笑的蒼涼。
“后來,你跟那個男生在一起了,叫何云霖是吧!你們第一次牽手他就知道了,那天他一直喝酒,一直喝,一邊喝,還一邊說,他的丫頭長大了,知道戀愛了!
我當時就在一旁。
我說:“你還有我!#@$&
但是他只是看著我,最后搖了搖頭,他說:你值得更好的。
“他明明很介意你跟別人在一起,但是他卻告訴我,你還小,都是小孩子鬧著玩的,等你畢業了,就會把你娶回家,安錦園,就是在那之后不久修建的。
也是那時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心碎。
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
陸安然,那天晚上我在你學校守了一個晚上,我想告訴有個人愛著你,可是后來我又想,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墨城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才高興啊,他不和你在一起,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直到……
他買下了那塊地,開始修葺安錦園,我才知道什么叫死刑。
我喝了一整晚的酒,最后回了K國,遇上錦墨君,知道他是錦家的大少后,我毫不猶豫的嫁給他了,甚至我還告訴了他婚期,我希望他或多或少在乎我一點,甚至告訴我不要嫁,只要他一句話,我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和他在一起。可惜……
什么都沒有……”
白凈癡癡的笑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安然怔怔的看著,雙眼早就無神了。
她竟然不知道,錦墨城曾經那么痛。
可是,其實如果錦墨城早點兒出現,可能她會早一點愛上他也說不定。
但是,時機不對,她那時太年輕,也許不會體會到他的好。
甚至,還會讓他肆無忌憚的寵溺壞了。
他給她的,都是最好。
哪怕是她鬧翻了天,他也不會說一句重話。
除了會把她拉回房間,污啊污一頓,也不會做什么了。
在別人眼里,錦墨城也許是高冷的,但是在她陸安然的眼里,錦墨城和一般人沒有區別,她的丈夫,僅此而已。
安然眼睛微微的有些濕潤,說不感動是假的。
她感動的要死。
“感情的事兒,誰又能說的準呢?誰又知道,第一次遇上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最合適自己的?”
安然緩緩地揚了揚唇,她想離開了。
想迫不及待的撲到那個人的懷里。
好好的抱一抱他。
甚至,突然間明白了,當初她在民政局簽字的時候,他看似不在意,眼里卻透露著緊張的神態。
那是期盼了太久了啊!
“陸安然,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嗎?你知道我知道何云霖有了另外的女人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我說,那都是報應是你應得的,可是,他竟然還至死不渝的愛著你,你到底哪里配的上他?你根本不愛他!”
白凈忽然瘋狂的對著安然咆哮。安然看著面前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女人,勉強的動了動唇瓣。
“我有沒有資格愛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會和他在一起,我們有一個家,我們會有自己的還子,會子孫滿堂,我會牽著他的手,走到生命的盡頭,如果他先走了,那么我跟上,如果我要走了,我也會要他跟我一起死,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他一起,至于你,死、心、吧!”
安然含著淚,一字一句的說完。
如果愛的那么痛苦,那么不管是誰要承受另一個人的離去,都是痛。
倒還不如,一起死了。
也好做個伴。
一起投胎,手牽著手,才不至于下輩子找不到對方。
世界那么大,十四億人口當中,她怕一不小心,又錯過了他。
下輩子,她愿意第一個遇上的就是他,愛上他,嫁給他!
安然緩緩地站起來,拿了買的那雙小鞋子,“我要走了,不見!”
下次,還是不要見面了。
安然才要走,白凈猛地站起來抓住安然的手。
“你這個自私的女人,你竟然想著讓墨城陪你一起死,你配不上他,配不上!”
“是嗎?”
安然眼前迷蒙,卻是笑的歡喜。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但是我知道,在我沒有愛上另外一個人之前,我是不會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心里想著一個,身體卻給了另外一個人,如果這樣也是愛的話,白小姐,麻煩你離開我遠一點,我不想被污了眼!
安然用力的甩開白凈的手,跌跌撞撞的離開。
走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陸家的時候,才不過下午三點鐘,錦墨城似乎是沒想到安然會這么快回來,看到這丫頭的時候,眼里還帶著點兒驚訝,尤其是手上只拿了一件東西。
“白凈呢?”
“……”搖頭。
安然仰頭,此時此刻,眼里只有錦墨城一個人。
再也看不到其他。
看著他,就這么看著,仿佛永遠也看不夠。
拿著自己手里的袋子,提到錦墨城的面前,“看看我買了什么?”
臉上盡量揚起笑容,卻不知道她笑的那么僵硬。
錦墨城蹙眉。
盯著安然半晌沒動。
“怎么了?”
“我買了兩雙鞋子!
安然拿出鞋子來,“喜歡嗎?”
錦墨城驚訝,“這……”
“錦先生,我們要個孩子吧,我想要生個小寶寶了。”
安然突然抱住錦墨城,埋手在錦先生的胸口。
一直以來覺得羞人的話,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了。
然而,越是這樣,錦先生越是覺得不正常。
“然然,白凈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