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這么下去,霍家豈不是早晚要被錦墨城給擠兌完了?”
霍翼兒在一旁跟著著急,可是有了前車之鑒,讓她明白了,凡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尤其是遇上錦墨城的事情,她盡可能的敬而遠(yuǎn)之。錦墨城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一鳴驚人。
曾經(jīng),在整個K國的富人區(qū)里,錦墨城也不過是錦家少爺,未來的接班人。
但是這一場漂亮的仗打出來,而今的錦墨城,只是錦墨城。
單單是錦墨城三個字,就夠了。
不需要背后錦家的光環(huán),他的帝錦就是一個神話。
每個人津津樂道的神話。
她聽著,羨慕嫉妒,甚至覺得自己曾經(jīng)是多么的可笑。
以為用強硬的手段就可以讓這個男人屈服,要是早知道他的背后是這么大的勢力,她就算是腦殘了,也不會想著用那樣的方法。
最后把自己搭進(jìn)去不說,就連霍家,也被毀了。
沒有了霍家做支撐,她和父親只會成為人人嘲笑的笑柄。
就連現(xiàn)在,她的那些朋友言語之間偶爾也會表現(xiàn)出來。
無非就是她父親現(xiàn)在掌不掌權(quán)之類的,還有霍家現(xiàn)在的危機,讓人擔(dān)憂。#@$&
嘴里是在擔(dān)心,可是言辭之間,明顯是在嘲諷。
一個個的都恨不得霍家趕緊玩蛋了。
慢慢的,再有人喊她出去的時候,她竟然開始恐懼。
到底是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那些人的嘲諷?
她是迷茫的。%&(&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這場發(fā)布會,在對我們霍家動手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了策劃,這些設(shè)計師,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挖來的,甚至,這些衣服的款式,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設(shè)計出來的,還有整個發(fā)布會的規(guī)模,只是沒想到帝錦能把消息封鎖的這么嚴(yán)!
霍景程咬牙,心里的擔(dān)憂也越來越大。
帝錦的壯大,就意味著他們霍家……
“可能帝錦不是刻意的封鎖消息,只是我們從前的目光,從來沒有放在這上面,以至于忽略了。”
霍翼兒深吸了一口氣。
霍景程也是贊同。
但是事情進(jìn)行到這個地步,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二叔那邊還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仿佛根本不關(guān)心。
霍氏是生是死,對二叔而言仿若無誤。
霍景程滿腹的疑惑。
“翼兒,你有沒有覺得你二爺爺有點兒不對勁兒?”
霍景程終于是忍不住問。
“哪里不對勁兒?”
霍翼兒擰眉。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他問都不問,這不應(yīng)該是一個家主的態(tài)度!”
霍景程說著,霍翼兒也忽然間敏感起來。
“二爺爺似乎是掌權(quán)之后就是這個態(tài)度,看上去個地方的人都換成了他的,但是對霍氏的問題處理上,一點也不積極,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別的計劃?”
霍翼兒也是想不明白。
既然費盡心思想要當(dāng)霍家的掌權(quán)人,因該是一心一意的為了霍家好的吧!
可是這位二爺爺,還真是讓人摸不透心思。
C市,陽光明媚,這一天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然和錦墨城正在吃飯的時候,沒想到陸家門外停了一輛車。
豪華的轎車,管家連忙進(jìn)來喊了安然。
安然看到車上的人的時候,有些許的愣怔。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白凈。
一身白色的風(fēng)衣外套,大波浪長發(fā)隨意的散落,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膚如凝脂,美不勝收,一眼便令人賞心悅目。
可是……
她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安然詫異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錦墨城,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恰巧見到白凈的眼神正從錦墨城的身上收回來。
她知道不能亂想。
可是,真的是忍不住!
錦墨城的大嫂,對他有別樣的心思,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可是,這件事就真真實實的發(fā)生在身邊,你能怎么辦?
安然無語的長嘆。
一旁的錦墨城卻仿佛根本看不見一般。
“你來做什么?”
一改往日在錦家的客氣,此時只有白凈一個人來,錦墨城的語氣也變得不是很友善。
安然下意識的握緊了手。
錦先生這樣的態(tài)度,是不是代表他和這個女人之間真的有什么?
這么看來,她錯過的好戲,還真的不少呢!
安然想著,不由得拄著下巴擺出了一副要看戲的樣子。
然而,還沒等著看,白凈就把戰(zhàn)火燒過來了。
白凈女士仿佛是沒有看到錦先生生氣的臉,對著她擺了擺手。
“安然,我來看你啦!”
笑瞇瞇的眼,安然勉強的露出笑容來,心里想著你來還不如不來,來了也是給我們添堵的。
安然下意識的握住錦墨城的手。
“怎么有空過來?”
看著面前的女人,安然都覺得自己有夠虛偽的了。
白凈仿佛是沒看出來這兩人的不喜歡。
走上前來,“上次沒有給你買禮物,正好墨君說有合作要到這里談,我就順便過來找你啦,反正也沒的干,不如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白凈熱情的邀請,安然張了張嘴,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的時候,錦先生就已經(jīng)帶她回答了。
“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不方便!”
拒絕的徹底。
安然看到美女臉上的表情忽然的變了那么一下。
不僅是難堪,仿佛是受傷。
這眼神安然看來真的是狠辣眼的。
好幾次想要開口說點啥,最后還是放棄了。
當(dāng)著錦墨城的面兒,她不好意思。
尤其是白凈也沒有戳破,她要是主動說,萬一人家不承認(rèn),最后也只搞得自己尷尬。
所以,安然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錦墨城說:“哥哥那邊,你代我去看看,還有工地上的那個工人,我們明天再去看,嫂子來一次不容易,我陪她逛逛,這里我最熟了。”
安然仰頭,見錦墨城的臉色黑了黑,安然踮起了腳尖,在錦先生黑下來的臉上親了一口,“乖,等我回來!
那表情完全像是在哄小孩子。
錦先生原本不太滿意,聽到這句話后,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點兒別扭。
看著安然,抿著唇,“六點鐘,回來,要是看不見人,后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