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自然是十分英明的。”
錦叔懸崖勒馬,連忙的把話給拉回來。
即便隔著千山萬水,還是不能懷疑老爺子的決策的。
他們這些人當初可都是跟著老爺子走南闖北的,吃過的苦不是年輕人能想象的。
畢竟那會兒兵荒馬亂的,哪像是現在條件這么好。
他也就是這幾年跟著錦少在F市,安逸久了。
“是嗎?我怎么沒覺得?”
安然仿佛是很為難,想要找出老爺子是哪里英明了。
可是食指放在下巴處,想了半天才總結出一句,“老人家脾氣太大,演技保鏢,腹黑狼一只。”
給了這樣一個評價。
安然調皮的眨眨眼,往樓上去。
留下錦叔詫異的看著錦墨城。
這是什么意思?
安然跟老爺子處的很好?
滿腹疑惑。
錦墨城好心的點頭。
“您擔憂的都沒有發生。”
“老爺子同意了?”
錦叔興奮的問,畢竟比起霍家的霍翼兒來,他還是更喜歡安然。
錦墨城不吝嗇告訴答案。
“不同意也不反對。”
可能是昨天得到了自己一直以來期待的,從昨天到現在,錦先生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錯。
“不同意也不反對……”
錦叔嘴里念叨著這句話,想了一會兒,忽的笑了出來。
其中的意思,他明白。
這個結果,皆大歡喜。
少了自家的屏障,外人不足為懼。
晚飯后,安然慵懶的躺在錦先生的腿上,看著電視上本市的新聞轉播,正在說何氏的問題。
然而,安然怎么也沒想到的是。
何氏竟然旁落他人了。
“何氏讓霍家得逞了?”
驚訝的瞪著小眼兒,仰頭看著錦先生。
然錦先生卻是順手給安然的嘴里喂了一塊兒蘋果。
“送給他們了。”
“真的?”
還是有點兒懷疑。
按照霍翼兒的性子,霍家拿到了何氏,霍翼兒應該在她面前炫耀一番啊!
可是昨天看霍翼兒的樣子……難道是她還不知情?
也不像啊!
霍翼兒不知情,霍景程不可能不知情吧!
早上看到的霍景程,也沒有盛氣凌人的樣子。
到底是在老爺子面前刻意的收斂,還是怎么回事兒?
安然眉頭幾乎要皺到了一起。
錦先生又喂她吃了一塊兒蘋果,拇指漾開她糾結在一起的眉心。
“別想了,何氏我送給了他,卻要了他們正大力要收購的電子公司。這家公司是霍氏想要進擊電子產品的第一步。”
“啊?”
安然了然了。
這就難怪了。
難怪霍景程早上看到錦墨城的態度不友好。
原來是吃癟了。
“你直接掐斷了人家的財路,霍景程能善罷甘休?”
霍翼兒能有那么堅毅的性子,說不準就來自與霍景程呢!
安然神游的想著。
錦墨城低頭,在小丫頭的額頭上吻了吻。
“說不準明天就能見到霍先生了。”
“那我……拭目以待?”
安然勾住錦先生的脖子,仰頭送上一吻,錦墨城借勢深吻。
“小丫頭,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似乎是在為自己辯白。
安然無語。
她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
又被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睜眼看到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安然不客氣的拿起來放在嘴里就咬。
她現在也只有牙齒的力量還鮮活著。
用力咬,再用力。
卻是聽不到男人的半點兒聲響。
終于,自己牙酸了。
停下來,看到錦先生胳膊上青紫的牙印才算是得到了心里安慰。
天知道昨晚上她求了他多少次,這家伙就跟聽不到一樣,餓狼撲食,三下五除二,把她辦了。
“咬夠了?”
頭頂上傳來錦先生低啞的嗓音。
安然一巴掌拍在錦先生被咬傷的地方。
“夠了!”
安然誠實認真的點頭,然而下一秒就被錦先生壓在身下。
“換我了。”
錦先生居高臨下,安然心里一緊,下意識的側過頭去。
“不許。”
已經累了一個晚上了,她可不想了。
然錦先生壓低了身子,一點點的靠近。
“早晨或許會有不一樣的體驗。”
日曬三竿,再醒來的時候安然差點兒氣絕而亡。
再看身旁,那人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搖搖晃晃的。
洗了個熱水澡。
在書房里找到錦墨城后,安然終于是壓制不住心里的火氣。
“錦墨城,我有事跟你說。”
抬手啪的蓋上了錦墨城的電腦,也不管他是在干嘛。
她是真有點兒氣不過了。
錦先生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現在,可能帝錦所有高管都知道你是悍婦了,包括分公司。”
“什么意思?”
安然看了一眼電腦,再看錦墨城。
“你剛才在開會?”
“是啊!”
錦先生聳聳肩,無所謂。
安然小臉一紅,想到自己推門進來就吼了一嗓子,加上直接把電腦給關了,這……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說不準,人家以為他們正在家庭內戰。
“你、你繼續。”
安然下意識的往后退,然而錦先生起身,將人困在桌邊。
“不是有事兒?什么事兒?看你這么生龍活虎,難道是還想……”
嗅著安然的發絲。
曖昧的言語在安然的耳畔。
錦先生不提這個還好。
一提起來,安然就是一肚子的氣。
“滾開遠點!”
安然推了推錦墨城,“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嗯?”
錦墨城揚眉,深邃的眼里赫然直接看透了小丫頭的心思。
能讓她一醒來就生這么大氣的,除了那個,也沒有別的了。
“那個……在某方面你能不能節制點?聽說多了,影響身心健康。”
“是嗎?”
錦先生在那雙紅的像是熟透的大蝦似的小臉兒上吻了一口,“為夫神清氣爽。”
六個字,氣的安然瞪眼。
他神清氣爽了,她不爽!
她腰酸背痛。
“少廢話,就是要節制。”
“可是……”錦墨城為難的看著安然,“我已經很節制了。”
“……胡說!”
節制了都是這樣,那要是不節制,她是不是要做個風流鬼了?
“千真萬確。”錦先生指尖在安然的發絲間游走,靠著她的耳畔小聲道:“畢竟……為夫忍了這么多年,剛釋放本性,難免會……”
“我說了節制就得節制,沒商量!”
“可是……你之前就簽過字……難道不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