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下午都做了什么?”
靠近安然的耳畔,錦墨城小聲的問,很平常的問話,但是由于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而錦墨城又刻意的壓低了與其,竟然莫名的覺得曖昧的讓人臉紅。
安然手肘動了動,撞了撞錦先生的腹部。
“先放開我。”
他們兩個人似乎還沒有到這么親密的地步。
就算是有兩次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也不是你情我愿的。
那是在外界條件的干擾之下,誰讓當時周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讓人睡覺的呢。
安然無奈的撇嘴。
錦墨城卻是收緊了手。
雙臂從安然的身后繞過,扣住她的兩只手貼在腹部。
“然然,告訴我,嗯?”
錦墨城繼續上得寸進尺,安然抿著下唇,“也沒干什么,就是處理了小賤人唄。”
刻意的用了小賤人兩個字,想讓錦先生不要黏的這么緊。
反正錦先生這樣的應該喜歡大家閨秀的不是嗎?
誰料,錦先生好像是個重口味,不但什么都沒說,反而還笑瞇瞇道:“我很想知道我的夫人是怎么整治‘小賤人’的。”
錦墨城刻意的咬重了小賤人三個字,安然直覺上就是錦先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故意的。
無趣的撇撇嘴。
安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也沒什么,就是請她吃了一頓特別的大餐罷了,我還能把她怎么樣嗎?”
“怎么吃的?”
察覺到懷里小丫頭的掙扎,錦先生不僅沒有放開,反而還又握的緊了幾分,安然咬著牙,忍了忍,繼續道:“也沒有什么,就是席地而坐,吃了頓飯。可惜邢菲兒不喜歡我的盛情邀請,我也就只好讓保鏢按著她在地上吃了一頓而已,我總不能拿一把刀,劃花了她的臉吧!
要是那樣的話,她就算是不被趕出F市,以后也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
所以說,安然的心還是比較軟的。
就是對邢飛兒這樣的人,想要做到真真正的絕情,也不太可能。
然而,錦先生今天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
本來以為他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
沒想到錦先生又接著問:“吃完了飯呢?沒有發生點兒別的嗎?”
“你希望發生點兒什么?”
安然側著頭問錦墨城。
錦先生見著小丫頭似乎是有幾分生氣的樣子,笑道:“我可不可以說,我很希望現在發生點兒什么?”
“滾開。”
安然沒好氣的揮開錦墨城,小臉兒上燒的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跟錦墨城之間拉開安全的距離,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錦墨城,“錦先生,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樣?”
錦墨城靠近,雖說是松開了安然,卻依舊是霸道強橫的模樣。
安然往后退開幾步。
“我、我……”張了張嘴,安然頓了頓才說:“你、你要是真的敢對我怎么樣,我、我就閹了你。”
說的飛快,顯然是底氣很不足。
錦先生挑眉,“夫人,你這要是要自絕后路嗎?”
“什么意思?”
安然似乎也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過了。
不明所以的看著錦墨城,見他似乎是沒有生氣的樣子,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我的意思是,我一旦成了一個不健全的男人,我就會很沒風度的霸著你一輩子,畢竟,想找個女人太難了不是嗎?”
“你!”
錦先生一點也不知羞的在安然身旁,低頭在安然的臉頰上偷了個吻。
安然下意識的跳開,沒好氣的扔下兩個字,“無恥。”
安然頭上的傷愈合的很快,大概幾天的樣子就可以拆線了。
只是線可以拆,那一塊兒的頭發卻是需要時間才能長出來。
所以,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獨特的發型,安然郁悶了好一會兒,才又頹然的垂下肩膀。
“錦墨城,有沒有假發給我一個?”
安然委屈的看著錦先生,即便平時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可是這樣出去多少都會影響市容的。
“我是男人,不戴假發。”
錦先生抬手,撥弄了安然的頭頂。
安然煩躁的躲開。
“真是的,這個樣子還怎么去上班啊!”
郁悶的看著錦墨城,一張小嘴憋屈的,難得能見到她這個小模樣兒。
錦先生噗嗤一笑。
“我不用假發,但是為了能讓夫人美美的,早就已經準備了。”
錦墨城讓傭人去拿。
安然則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錦先生,這個玩笑并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
“……”
好吧!
他沒有開玩笑,他只是很不厚道的戲弄了她一下可以了吧!
戴上假發,安然比對了幾次,確定沒問題了之后,才點了點頭,贊美了一下錦先生的眼光不錯。
貼耳的短發,發尾向內有個小小的彎曲,看上去十分俏皮。
對著鏡子抿唇一笑,安然提起一旁的包包,“我去上班啦!”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安然提著包包走的歡快,錦叔看著錦墨城十分淡定的樣子,不由得嘴角抽搐。
夫人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這個老管家,對于外面發生的事,多少還知道點兒。
夫人上班的那家《花樣》雜志已經關門了。
根據時間推算,很可能就是錦少爺的手筆。
可這會兒錦少卻是一副很真誠的樣子,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這演技,怕是也沒誰了。
果然,半小時后,站在《花樣》大樓前的安然傻眼了。
別說門口沒有保安了,就是大門都沒有開。
這樣的情形……
“這是怎么了?”
安然小聲的問,想要找個人問一下,卻是連問誰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好像是有總編的電話。
趕緊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千萬不要真的關門了。
她才工作不到一個月,薪水都還沒發啊!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就被接起。
聽到電話里有些沙啞的聲音,安然小心的呼吸,心想著不會是劉總出了什么問題,才讓雜志社不得不中斷?
可是又說不通啊!
劉總不在,可以有其他人擔當大任,還不至于讓一個公司敗落了不是?
“安然,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