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菲兒,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給我閉嘴,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就是來上個班,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余的并沒有想過,更沒想爭什么,但這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負(fù)了去。
至于邢菲兒嘴里的那些東西,她更是不屑去做。
她一個豪門的大小姐,還不至于為了一份工作丟了自己的底線。
工作不是生活的全部,孰輕孰重,她分的清楚。
不想理會面前的人,安然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邢菲兒用力的抓住。
“陸安然,你給我站住。”
邢菲兒用力的把安然給拽回來。
“別跟我裝,來《花樣》的誰不知道心里頭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再說你別忘了我跟你是一個學(xué)校的,當(dāng)初你還不是為了攀附權(quán)貴才跟何校草在一起的?可惜最后何校草還是娶了跟她門當(dāng)戶對的羅琳琳,所以說,人啊不能好高騖遠,什么樣的身份,就做什么樣的事兒。”
“我該做什么事兒呢?”
安然嘲弄的揚唇,唇畔的冷笑,眼底盡是諷刺。她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演戲,笑一笑也就過去了。
她需要攀附豪門嗎?
在外人的眼里可能是真的需要,但是子在她的眼里,還真沒這個必要。
至于錦墨城,要真是那么容易搞定的話,那么多望眼欲穿的大明星,可就要哭了。
安然絲毫沒想到,自己就是什么都沒做,就搞定了錦先生,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就直接成了人民公敵了。
看著邢菲兒,想要看她能給自己一個什么樣的解釋。
只見邢菲兒昂著頭,理直氣壯道:“沒有豪門的背景,就乖乖的做個情婦,趁著還有價值的時候,撈點錢,夠半輩子花了。你還真以為你能傍著錦墨城一輩子?”
在邢菲兒眼里,就認(rèn)定安然就是個要變成天鵝的丑小鴨,作為一個小新人,能拿到兩位大咖的采訪稿,要是不付出點兒什么,怎么可能。
有些人,一旦認(rèn)定了一件事情是骯臟的,就再也拉不回來了。
對于這樣的人,安然不屑,可是那句‘你真以為能傍著錦墨城一輩子’卻意外的讓人耳朵難受。
“能不能傍著他一輩子我不知道,起碼現(xiàn)在他是我的不是嗎?”
比趾高氣昂?
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
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小丫頭而已,滿腦子里都是齷齪的思想,讓人覺得惡心。
冷冷的逼視著邢菲兒,身上不自覺地散發(fā)出一股貴氣。
邢菲兒卻是笑著湊近一步,小聲在安然耳畔問:“別跟我裝貴族,你就老實告訴我,錦少和慕少在那方面誰更強一點。”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猝不及防的甩在邢菲兒的臉上,邢菲兒怔愣在原地,臉側(cè)向一邊,眼里是有震驚的,似乎是沒有想到安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陸安然,你、打、我?”
邢菲兒一字一句的說,看著安然的眼里是憤恨。
被打,還是被一個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打了,這樣的恥辱,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受得了的,何況她邢菲兒,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比眼前這個窮的連衣服都是那么廉價的女人差。
“打的就是你這張不知收斂的嘴,你可以試試再說一次,看看我會不會繼續(xù)打。”
錦墨城跟慕子楚那方面的能力?
虧她能問的出來。
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即便是已經(jīng)嫁給了錦墨城,也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那是她的底線。
而她,也不允許一個隨便的小丫頭侮辱她和錦墨城和慕子楚的關(guān)系。
她與慕子楚的關(guān)系并不親密,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就像是慕子楚說的那樣,在某方面,他是個君子。
說過的話,便會做數(shù)。
那天晚上,她喝的不省人事,如果慕子楚真的想要做點什么,她沒有阻攔的能力。
“陸安然,少給我裝蒜,自己下賤還不讓別人說了?我還偏要說,慕子楚和錦墨城誰更厲害點兒,還是說,你已經(jīng)爽的不行,分不清楚你我了?”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搭在邢菲兒的臉上,比起上一個耳光,這一個的力氣只大不小。
邢菲兒的臉再次的偏過去,臉上火辣辣的疼,鮮紅的張印顯現(xiàn)在臉上。
看上去觸目驚心。
且不過片刻的時間,臉上的肉就腫了起來。
“陸安然!”
邢菲兒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陰毒,滿是怒火。
安然冷笑。
“是你自找的,別以為我不敢動手,也千萬不要試圖惹怒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擔(dān)得起的。”
她不想計較,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陸家千金的怒火,到今天唯一領(lǐng)教的人也只有陸影風(fēng)。
若是問陸影風(fēng)那是什么樣的感覺,陸先生怕是再也不想回憶。
“不要再糾纏我,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你能爆我的黑料,我也不是沒有手段,邢菲兒,我只提醒你這一次,下一次就不僅僅是一個巴掌這么簡單了。”
安然轉(zhuǎn)身上樓,樓梯間內(nèi)空曠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走起路來有淡淡的回音。
眼看著安然上樓,邢菲兒愣了一會兒,突然跑到安然身后,用力的拉扯安然的衣服。
“陸安然,給我站住,今天不把錦墨城的聯(lián)系方式交給我,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安然不防備,被拉了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啊——”
安然尖叫,手下意識的抓扶手,用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腳下卻還是不由得向后退去。
身子也想著扶手的那一邊側(cè)著倒過去。
后背狠狠地撞在扶手上,能感覺到扶手都在顫抖著。
小腿在鐵欄桿上擦了一下,尖銳的疼傳來,安然低頭看去,只見淡淡的血跡出來。
“嘶——”
被金屬擦傷的疼讓安然忍不住低呼。
面前的邢菲兒見著差點兒惹事,也連忙的躲到了一旁,隔著距離,身體貼在墻壁上看著安然。
“我、不是我,誰讓你不給我聯(lián)系方式。”
邢菲兒狡辯,傳來的聲音倒是讓安然的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
安然瞇著眼看著她,眼底一簇火苗燃燒,這一刻,是真的怒了。
“邢菲兒是吧!想知道錦墨城的聯(lián)系電話嗎?過來,我告訴你……”
微笑著說,渾身的森冷仿佛是地獄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