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蘇想唯一不開心的就是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了,可是警方依然沒有找到封聿景的下落,而且沒有了一點的線索,這讓她很是擔(dān)憂。雖然知道了封聿景還活著,但是她不知道封聿景到底被什么人帶走了,帶他走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傷害他,不知道封聿景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讓蘇想的心里對封聿景充滿了擔(dān)憂,但是卻無能為力。不過好的是,凌云琛已經(jīng)派自己的手下去處理這件事情了,讓自己的手下全力尋找封聿景。
雖然公司的運營變好了,但是蘇想每天還是很晚才會下班,這天晚上的時候,她和凌云琛兩個人剛從公司出來,就看到多久不見的宮銘盛依靠在他的跑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蘇想。蘇想愣了一下,一看到是宮銘盛,原本還笑著的臉?biāo)查g變了臉色,然后就帶著凌云琛準(zhǔn)備繞道離開,可是宮銘盛卻不依不饒,趕緊跟了上去,急急忙忙的解釋道,“蘇總,不知道是否有時間,賞臉跟我吃個飯啊?”
蘇想停下了匆匆離開的腳步,然后板著一張臉,非常不樂意的看著宮銘盛說道,“宮總,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吃飯,還請宮總自重。”蘇想說完就想要離開,她不想跟宮銘盛這種小人多呆一分鐘。
可是宮銘盛突然伸出手擋在了蘇想的面前,然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蘇小姐,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次請你吃飯是想跟你談一談公司股票的事情,我現(xiàn)在手里還握有封氏集團(tuán)大量的股份,原本還想著跟你談一談,然后賣給你,可是沒想到蘇小姐竟然如此對待。看來蘇小姐這是不想跟我談呢?那我這股份可就賣給別人了……”宮銘盛早就抓住了蘇想的軟肋,因為公司是封聿景的,而蘇想肯定想要為他守護(hù)公司,所以不會讓股份落入他人之手,所以也肯定會跟他談,所以他早就篤定了蘇想不會拒絕自己。
宮銘盛說完了以后就準(zhǔn)備離開,可是蘇想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凌云琛,她現(xiàn)在很糾結(jié),她明明知道這是宮銘盛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想讓她答應(yīng)吃飯,但是她還是不得不答應(yīng)。畢竟股份還是屬于封氏集團(tuán)的,她不能讓股份落入他人之手。可是凌云琛怎么會看不出來宮銘盛的小名堂,于是沖蘇想搖了搖頭,讓她別去,可是蘇想?yún)s已經(jīng)走了過去,喊住了宮銘盛,“好,我跟你去吃飯,但是,我先說好,必須要談股份的事情,要不然我不會去的。”蘇想還是留了個小心眼,她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好,那就上車吧,肯定是談股份的事情,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宮銘盛趕緊拉開了車門,想讓蘇想坐進(jìn)去,他現(xiàn)在別提多高興了,雖然早就知道了蘇想會去,但是聽到她親自答應(yīng)自己,那種征服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凌云琛上前將蘇想護(hù)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看著宮銘盛說道,“蘇總坐我的車就好,我會陪同她一起去。”說完還不等宮銘盛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帶著蘇想上了車。雖然宮銘盛不樂意,但是最后還是一臉憋氣的上了車,前往餐廳。
“謝謝你,凌副總。”蘇想坐在副駕駛,禮貌性的道謝。
“沒事,我這是在幫封總照顧你而已,等下你跟他吃飯的時候,要是有時候事情,就立刻叫我,我會坐在旁邊的。”凌云琛淡淡的笑了笑說到。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餐廳里面,蘇想跟著宮銘盛來到了窗邊的座位上坐下,而凌云琛則坐在了兩個人旁邊的桌子上。雖然宮銘盛很不喜歡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而且對凌云琛的做法非常不滿,但是礙于蘇想,他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飯,就在蘇想以為宮銘盛會跟自己談公司股份的事情的時候,可是突然間只聽見“嘭”的一聲傳來,然后就看見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走了進(jìn)來。餐廳里的人都被嚇得四處逃竄了,蘇想還處于很懵逼的狀態(tài),就看見有一個穿西裝的人沖自己走了過來,然后抓著蘇想的胳膊就要帶蘇想走。
蘇想被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奮力的掙扎著,就在這個時候,凌云琛也趕緊跑了過來,一腳踹飛了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可是蘇想?yún)s因為慣性突然向后倒去,然后她的手臂不小心到在了碎玻璃上面,就在一瞬間,蘇想的手臂立刻冒出了鮮血,蘇想只感覺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
見蘇想受了傷,凌云琛臉色都變成青黑色了,趕緊抱著蘇想出了餐廳,然后開著車直奔醫(yī)院。而宮銘盛則是趕緊打了電話報警,并且留在餐廳等警察到來。發(fā)生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情,宮銘盛也是出乎意料,根本就沒有想過的,他覺得這次的計劃又泡湯了,又不能給蘇想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了,宮銘盛有些惱怒。
而凌云琛一路狂奔,很快就帶著蘇想來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趕緊給蘇想做了包扎,并且囑咐她這段日子要好好休息才行。看著大晚上還在為自己忙前忙后的凌云琛,蘇想趕緊讓他回去,可是凌云琛不放心蘇想,堅持要送她回去。“今天晚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些人的身份還沒有弄明白,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封聿景交代?就讓我送你回去吧。”蘇想想了想,覺得凌云琛說的有道理,于是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可是凌云琛和蘇想剛出醫(yī)院門的時候,就看到宮銘盛倚在自己的車子前面,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蘇想覺得今晚的事情跟他有關(guān)系,覺得就是宮銘盛想要害自己,所以才讓人來找茬的。一想到宮銘盛以前對自己做的事情,蘇想就對宮銘盛充滿了厭惡,根本不想看到他。
可是宮銘盛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蘇想,他趕緊走上前,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蘇想問道,“怎么樣,沒事吧?要不要緊?醫(yī)生怎么說?”宮銘盛是發(fā)自內(nèi)心擔(dān)心蘇想的。
“我有什么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如果我出了事,你豈不是更高興?現(xiàn)在看到我平安無事,你是不是沒有達(dá)到目的不罷休,特地來看看我出事了沒有?我跟你講,宮銘盛,你就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蘇想心里篤定這件事就是宮銘盛做的,所以沒有給他一點兒好臉色。
聽到蘇想這樣說自己,而且不相信自己,宮銘盛的臉色變了變,他很想發(fā)火,但是還是忍了下去,耐著性子解釋道,“蘇總,我知道我以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雖然我做事不擇手段,但是我保證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今晚的事情的確很蹊蹺,所以我也還在派人調(diào)查,如果查到了什么,我會來告訴你的,還請你相信我。”
可是蘇想心里就覺得宮銘盛是一個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小人,所以他說什么也不會相信,于是冷眼看著他說道,“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以后,蘇想就準(zhǔn)備跟著凌云琛離開了。
可是在離開之前,凌云琛看了看蘇想單薄的背影,又看了看宮銘盛,他板著一張臉,非常不善的看著宮銘盛警告道,“宮銘盛,我告訴你,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蘇想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如果在讓我知道你有什么小動作,我定不會輕饒你的!”凌云琛放下狠話以后,就板著一張臉帶著蘇想離開了。
而宮銘盛看著蘇想匆匆離開的背影,看著她好像把自己當(dāng)做瘟神一樣,他的心里就十分不爽。他覺得自己雖然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但是被人冤枉的這種感覺他還真是不喜歡,很是討厭。
宮銘盛一臉不爽的回到了車?yán)铮乃緳C(jī)則勸他不要因為蘇想的事情生氣,可是宮銘盛卻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唉,我也不是生氣,就是感覺有些不爽。我這么晚趕過來看她,就是怕她誤會今晚的事情跟我有關(guān)系,所以想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這樣就可以博取她的好感了。有了好感以后,那個時候才是她吃苦頭的日子,哼!我宮銘盛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也不是被他們隨便侮辱的。”
而宮銘盛的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看著宮銘盛憤懣不平的樣子,在心里默默地想著,“既然大老板是為了找蘇想報仇的,可是干嘛介意被她冤枉了?讓她隨便冤枉不就得了,反正跟大老板沒關(guān)系,而且今天晚上大老板一個很重要的會都給推掉了趕過來的,結(jié)果還被冤枉了,唉!”
而蘇想被凌云琛送回家以后,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很疲憊,于是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可是她半夜做夢的時候,一會兒夢到了封聿景被人暴打的場景,一會兒又夢到封聿景被炸藥炸傷了的場景,睡得很不安穩(wěn)。她在夢里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受折磨,可是她卻只能無助的哭著,想要伸手去抓,可是什么也抓不到……
不一個過了多久,原本沉浸在夢魘之中的蘇想,卻突然被一條手機(jī)短信的提示聲給吵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感覺夢很真切,但是又很遙遠(yuǎn)。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一片濕漉漉的,原來她是真的哭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蘇想拿起手機(jī)一看,短信上寫著,“我馬上就會回來。”而發(fā)件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丈夫——封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