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大門打開,里面走出一個黑裙女子。
眾人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山巫域強者紛紛單膝跪地,布滿崇敬的神色,海靈域強者一個個臉色默然,都是無悲無喜。
至于大荒域的強者,則是露出一抹怪異的表情。
"呵呵,正主終于出來了。"
"咱們背后的實力,點名要山巫域的圣女。說起來咱們開啟三域之爭,多半也是這個原因,替人做事罷了。"
老荒山的強者,對此倒是看得開。
大荒域在中州,因為實力和底蘊不強,一直排名末位,想要真正的崛起,根本就是不可能,但就在前不久,其他區域的強者來到。給了大荒域一個契機。
"對方只要山巫域圣女,便可以幫咱們稱霸中州,何樂而不為呢?"
紫華派掌門笑了起來,遇上這種事情,簡直是撞大運。
山巫域的圣女穿著黑裙。身材高挑,長發如瀑,脖頸帶著一圈獸骨,沒有穿鞋,白皙的雙腳,踩在地面上,一雙眼眸如同澄澈的湖水,滿含情愫,光彩動人。
"拜見圣女!"
"拜見圣女!"
"拜見圣女!"
山巫域的眾人,全部迎了上去。
幾個邙山圣使,則是站在前面,將最近的一些事情,逐一的匯報。
秦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幾千年的事情,尤其是圣女的一雙玉足,可是把玩了很長時間,至今倒是懷念啊。
圣女聞言,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
"哦?"
"你們代表我,居然有人敢違背命令?"
她環顧四周,淡淡的道:"蚩澤巫仙何在?"
蚩澤愣了下,急忙走了過去。
圣女問道:"蚩澤,我聽圣使回話,說你的朋友不安分,不僅沒有聽從命令。反而不斷的譏諷,可有此事?"
蚩澤叫苦不迭,朝著秦巖看去。
他面對這種事情,根本不敢撒謊,但秦巖的身份,也是有所不同。
"我來吧!"
秦巖推開蚩澤,直面圣女,目光從上到下,最終落在對方的玉足上面,咧著嘴道:"圣女明察,我們一路前來,一直謹遵圣使的號令,但對方看中我的骨龍,想要拿一個垃圾交換,我要是畏懼強權,說不定就妥協了,但當著大家的面,真要是這么做了,豈不會太丟臉了,就揭穿了圣使的陰險行徑。"
圣女顯得很平靜,甚至秦巖盯著自己的雙腳,都是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可沒有想到,秦巖說完最后一句話,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使得圣女身體一震。
仿佛回到了幾千年。第一次遇到那個可惡的男人。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偷偷的溜進了她的床邊,居然不偷不搶,只是拿起自己雙腳,一個勁的把玩,甚至說了一句暴殄天物的話:這么美的玉足,不拔罐可惜了。
她本以為,這一句足夠對自己的侮辱了。
但偏偏第二個夜晚,加強了無數戒備,但那個可惡的登徒子,又悄無聲息的出現,甚至真的帶了一個火罐,說最近在研究醫術,在堂堂圣女的腳底板上,結結實實的扣了兩罐子。
圣女咬牙切齒,情緒有些波動。
該死!
最近都忘記了,怎么看到這個黑袍少年,又突然響起了那個家伙?
那兩個火罐,堪稱一輩子的噩夢。
她幾乎耗費了好幾百年,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圣女。"
幾個圣使心中震驚。小聲的提醒了一番。
他們從來沒見到過,圣使居然失態,本來正在問話,可突然走神了。
圣女打了個哆嗦,才茫然驚醒。對著秦巖道:"居然有此事,來人,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那個邙山圣使走上前,畏畏縮縮跪倒在地。
他本想添油加醋,把秦巖至于死地,但看圣女的態度,貌似十分生氣。
"啟稟圣女,我只是拿東西交換,并沒有強迫的意思,而這個家伙拿出一枚打印。將我的兵刃直接打碎了。"邙山圣使臉色蒼白,對秦巖恨之入骨。
秦巖渾然不在意,淡淡的道:"你讓我證明,我自然要證明給你看了,原來堂堂圣使大人,居然都敢撒謊,呵呵,真是讓人大開眼見啊,你怎么不說,你打賭輸了。本該給我磕三個響頭,但我法外開恩,免了你的罪責。"
秦巖占著理,自然不怕對方。
要是在平時,圣女可能會偏袒,但現在是三域之爭,三個區域的強者全都來了,肯定不會亂來的。
"你們都有錯,便各自算了吧。"
"現在是三域之爭,沒有時間處理這些小事情,你們這些圣使,全部散開,開啟邙山演武場。"
圣女臉色默然,朝著中央的位置走去。
其他圣使服從命令,散開到邙山的四周,同時捏著手印,只見邙山的最頂端,出現幾條縱橫交錯的光線,慢慢的增多,最后形成一個特殊的空間。
邙山道場!
眾人抬起頭。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
因為在整個中州,這個地方屬于非常神秘的空間,看似是一個普通的演武場,實際上蘊含著很多巫術,堪稱巫族的發源地。
"古籍中有言。中州本是一個區域,巫族便是唯一的統治者,發源于邙山,但后來因為其他區域來犯,巫族損失慘重。導致海靈域和大荒域崛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如此,也無法威脅山巫域的統治地位。"
老荒山的強者喃喃自語,心中一陣感慨。
大荒域想要挑戰。怕是根本沒有機會,所以有外界的力量介入時,他們選擇了支持和擁護,才能對付山巫域。
"演武場開啟,諸位可以進去了。"
圣女單腳踏地,慢悠悠的飛了上去,進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
山巫域的眾人,一個個緊隨其后。
海靈域的強者有些猶豫,一旦進到里面,假如圣女可以操控的話,情況便有些危險了。
"如此地方,才是三域之爭的戰場,諸位還等什么?"
秦巖笑了笑,對海靈域提了個醒。
海靈域眾人眼睛亮起,不再猶豫,全部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