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崇天仙宣布自己的仙侶,事情非常的突然,也就是說,肯定是最近才決定的。
秦巖也不明白,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女人,貌似自己很熟悉,甚至就是消失了的……孫柔。
在拍賣行的時候,孫柔抽了陳院長一個耳光,直接離開了。
自那以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秦巖剛才,在青崇天仙身上。隱約察覺到了一絲孫柔的氣息,但因為不敢過于冒險,所以有些拿捏不準。
"孫柔這樣的女人,貌似還真的有可能。"
秦巖觀察過,孫柔可不是一個善茬,當初選擇了青山學府的總院長,就是看中了對方的潛力,雖然被拋棄了,送給了齊王,但覺得齊王女人太多,自己得不到重視,寧愿被關押在牢獄里。也不會虛與委蛇,一心向著往高處爬,真要是讓其找到了機會,還真可能得到青崇天仙的賞識。
"呵呵,可惜啊,我很討厭這樣的女人。"
秦巖撮合了陳院長和沈漁。就是不想讓陳院長和孫柔有來往。
按照孫柔的脾氣,一旦成了青崇天仙的仙侶,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的污點出現(xiàn),多半會對付陳院長和齊王。
隨著青崇天仙的離開,眾人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因為這兩個事情,讓所有人都有些激動,尤其是第一件,只要在青崇仙會上大放異彩,便可能成為第四個王。
"文平,你跟我來一趟。"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只見蔣文平的大哥,慢慢的走了出來。對著蔣文平使了一個眼色。
蔣文平雖然是紈绔子弟,但對這個大哥非常忌憚。
畢竟,對方可是將來的家主。
"秦巖兄弟,我大哥先前說了,不讓我和你在一起,現(xiàn)在又讓他看到,怕是少不了一陣責罵,有什么事情,希望你別介意。"
蔣文平嘆了口氣,跟著對方離開了。
秦巖笑了笑,倒也沒放在心上,身為大家族的族人,自然有著很多約束。
過了一會。
蔣文平攥著拳頭,氣沖沖的走了回來。
秦巖問道:"怎么了?"
"別提了,我大哥說了,他想要競爭第四個王,讓我最近收斂一些,不要和不關緊要的人折騰,最好幫他聯(lián)絡幾個大家族的弟子,可以幫其鋪鋪路,哎,秦巖兄弟,我大哥也讓你去一趟,你要有心理準備。"蔣文平拍了拍秦巖的肩膀,也是無可奈何。
秦巖點了點頭,笑著道:"無妨,我去去就回。"
他問清楚位置,剛要離開,突然又停了下來,看向蔣文平道:"你想要當家主嗎?"
家主?
蔣文平連連擺手:"不不。當家主太累了。"
秦巖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言語。
他來到包廂門口,沒有放輕腳步,剛要敲門,里面?zhèn)鞒鍪Y文平大哥的聲音:"門沒關,直接進來吧。"
秦巖推開門,看到包廂里面只有一個人。
"我叫蔣文海,乃是蔣家的長子,也是蔣文平的大哥,將來蔣家家主的繼承人。"
蔣文海沒有起身,報出自己的身份,想要給秦巖一個下馬威。
秦巖關上包廂的門,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如何?"蔣文海瞇起眼睛,猛地一拍桌子,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呵斥道:"小子,我先前警告過你,離我弟弟遠一些。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圖,但我們蔣家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要結識其他人,也需要是大家族弟子,就你,想要攀附我們。做夢去吧。"
話音落下。
蔣文海釋放出氣勢,居然達到了地仙的境界。
他本以為,經(jīng)過一番恫嚇,對方會嚇得驚恐萬分,可沒有想到,秦巖仿佛沒事人一樣,慢悠悠的坐到了對面。
"你……"蔣文海愣住了。
秦巖翹起二郎腿,一字一頓的道:"首先,并不是我靠近你弟弟,而是在春波湖上,我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打算感激我,帶我到聽潮閣里逍遙,其次,我對你們蔣家,不會有任何企圖,因為我根本看不上,最后,你說我攀附你,呵呵,不出十分鐘,你便會后悔,甚至自己抽幾個耳光,祈求我的原諒,信不信?"
這一番話說完,直接讓蔣文海傻眼了。
他先是驚愕,接著是無語,最后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譏諷道:"小子,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后悔?"
"記住了,我叫秦巖。"秦巖站起身,離開了包廂。
蔣文海見狀,本來勃然大怒,但也有些好奇,壓著怒火道:"也罷。姑且等你十分鐘,看你有什么能耐,不要以為離開了,我就對付不了你,我想要殺一個人,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是難逃一死。"
他伸出一根手指,敲擊著桌面,包廂里響起有節(jié)奏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蔣文海的眼睛里,閃爍著殺意,剛要開口。便聽到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只見一個身影推門而入。
"韓少主,你可算來了。"
蔣文海看到來人,臉上露出恭敬的神色,急忙迎了上去。
因為蔣家遇到了一些事情,需要和韓家合作,確切的說,只有韓家才能幫助他們度過危機,本來已經(jīng)談妥了,只剩下最后的協(xié)商。
"蔣文海,我問你一件事,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韓羽山走進包廂。露出不悅的神色。
蔣文海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了剛才的秦巖,隨即搖了搖頭:"沒有啊,我的性格你了解,對于一些大家族的弟子,都是十分恭敬的。"
"哼,那可未必。"韓羽山冷哼一聲,立在門口的位置,并沒有打算坐下。
蔣文海心里咯噔一聲,低聲道:"是真的,哦哦,非要說得罪了人,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故意和我弟弟走的很近,想要貪圖我們蔣家的權勢,哼哼,你說說,我把他訓斥了一頓,對方還敢和我頂撞,說我會后悔的,怎么可能?"
韓羽山臉色一緊,看起來有些不自然。
他咽了口吐沫,緊張的道:"那個家伙,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
就在剛才,他可是經(jīng)歷了慘痛的教訓。
蔣文海咧嘴道:"沒太注意,貌似穿著一個古樸的黑色長袍。"
韓羽山呼吸急促,雙腿打起哆嗦。
蔣文海接著道:"哦對了,長袍后面繡著一條龍,聽威風的。"
韓羽山頭皮發(fā)麻。險些倒在地上。
蔣文海一拍腦袋,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他說他叫秦巖,哼哼,我在青崇城這么久,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你……"
說到這里,他看向韓羽山,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煞白,嚇得牙齒打顫。
"韓少主,你到底怎么了?"
蔣文海也察覺到不對勁,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
韓羽山扶著桌子,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張了張嘴,才忐忑的道:"你他媽的闖大禍了啊,這個秦巖,可是一個……絕世高手。"
闖大禍?
絕世高手?
蔣文海倒吸一口涼氣,可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對啊,對方怎么看,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伙,真要是高手,豈會和自己的弟弟混在一起?
"韓少主,你搞錯了吧?"
"那個秦巖就是一個普通人,還揚言讓我過去道歉,你說……"
蔣文海抱著僥幸的心里,依舊瞧不起秦巖。
韓羽山扯著嗓子道:"搞錯你麻痹,老子險些被你害死,從今天起,我們韓家不會和你們合作了,滾蛋吧。"
啥玩意?
不合作了?
蔣文海嚇了一跳,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看到韓羽山要走,連忙上前道:"別,別啊,韓少主咱們有話好好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韓羽山嘆了口氣,轉過身問道:"蔣文海,咱們相識一場,我也不想害你,你跟我好好說說,那個秦巖,除了讓你道歉,還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