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咽了口吐沫,直勾勾的盯著小白,驚艷的道:“秦哥,你身邊這位美女……”
其他人也看了過去,全部眼前一亮,感覺到自慚形穢,眼前的白裙女子,氣質(zhì)出塵,面容絕世,仿佛是下凡的仙女,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完美無瑕,尤其是一雙眼睛,干凈清澈,讓人非常的舒服。
哪怕是慕容千雪,在這一刻,都變得黯然失色。
“她啊,趕尸家族的祖尸,現(xiàn)在成了我徒弟,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
秦巖隨意的說了句,朝著蘇家里面走去。
“啊哈,原來是趕尸家族的祖尸啊,我就說嘛,這么漂亮……啊啥,啥玩意,祖,祖尸?”
陳塘沒有反應(yīng)過來,擠出一絲笑容,本想上前套個近乎,可剛走到一半,臉上的表情僵住了,猛地打起哆嗦,嚇得腿肚子轉(zhuǎn)筋,直接癱倒在地。
陳家的其他高層,也是一陣驚呼,朝著遠(yuǎn)處跑去,警惕的盯著小白。
“秦哥,你別嚇我啊,這么漂亮的美女,不可能是尸體啊,怎么還成了你的徒弟了?”
陳塘說完,其他人也點了點頭,先不提祖尸的事情,只是看到小白的相貌,以及如此出眾的氣質(zhì),要是尸體太可惜了。
“騙你?”
秦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道:“她雖然是祖尸,但已經(jīng)斷絕過往,退散尸氣,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類了,不過嘛,你們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說到這里,他淡淡的道:“小白!”
“弟子在,師尊有何吩咐?”
小白單膝跪地,臉上露出恭敬的神色,在她的生命里,只有秦巖是最親近的人。
秦巖環(huán)顧四周,指了指莊園旁的小山,笑著道:“那里有座山,你直接撞過去,給他們表演一下。”
啥玩意?
眾人頭皮發(fā)麻,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讓她去撞山?
太狠了吧?
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話音落下。
小白沒有任何猶豫,哪怕秦巖讓她去死,都會毫不猶豫,只見她腳步一抬,如同一個人形坦克,兇猛的沖了過去。
轟隆!
小山一陣搖晃,撞出來一個巨大的山洞,居然直接穿透了。
我的媽呀!
僅僅是一次撞擊,居然把小山給貫穿了?
眾人心里咯噔一聲,趕緊挪開視線,哪怕對方再漂亮,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不然人家一拳下去,連小命都要沒了。
秦巖笑而不語,雖然小白修為盡失,但身體的素質(zhì),依舊非常變態(tài)。
“行了,趕尸家族和蘇家滅亡,陳建生你召集家族高層,馬上去接管他們的產(chǎn)業(yè),要是有反抗者,直接滅掉便是。”
他目光陰冷,沒有心思理會世俗的事情。
陳建生有些興奮,自然知道這一方面的情況,凡是家族的崛起,都需要一些血的代價,有秦巖這一座大山在,說不定真的可以飛黃騰達(dá)。
“哦對了,千柳宗傳來消息,讓您去江北的鬼谷遺脈。”
陳建生突然響了起來,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鬼谷遺脈?
“讓我做什么?”
秦巖皺起眉頭,千柳宗是修仙門派,而鬼谷遺脈則是江北的教派,兩者差了一個級別,難不成雙方有聯(lián)系?
“鬼谷遺脈的少主,拜入千柳宗修仙,所以雙方關(guān)系不錯,他們已經(jīng)邀請整個江北的教派,讓你過去自殺謝罪,因為你殺了齊剛,千柳宗不會放你的。”
陳建生拿不定主意,雖然秦巖很厲害,可以打敗趕尸家族,但面對一個修仙門派的話,還是有很大的難度。
秦巖笑了起來,轉(zhuǎn)身看向陳塘:“前面帶路,我沒有找他們,居然主動送上門來。”
他本想修煉一番,然后去千柳宗報仇,卻不料對方居然離開門派,而且召集了江北所有教派,想要讓自己丟臉。
“秦哥,千柳宗這么做,肯定是有備而來,想要炫耀他們的強(qiáng)大。”
陳塘有些不理解,現(xiàn)在過去的話,相當(dāng)于自尋死路。
秦巖神情一凜,丹田里面還有兩縷玄黃之氣,可以斬殺兩個元嬰修仙者,而且小青和小白配合的話,同樣可以斬殺一個,根本不怕對方。
“區(qū)區(qū)千柳宗,我還沒有放在眼里。”
他盯著陳塘,后者縮了下脖子,識趣走在前面,朝著鬼谷遺脈走去。
小白亦步亦趨,始終跟在秦巖后面。
至于慕容千雪,猶豫了下,同樣走了上去,對著秦巖道:“千柳宗沒有底蘊(yùn),乃是三個元嬰修仙者組成的門派,除了衰落的長生殿外,只有他們的實力最弱了,但經(jīng)過這些年的積累,他們的宗主肯定實力大漲,不是普通的元嬰期,你最好不要和他們?yōu)閿场!?
秦巖腳步未停,淡淡的道:“現(xiàn)在的江北,人人都稱我為瘋魔者,那我便瘋給他們看看,多說無益,等著看好戲吧。”
……
鬼谷遺脈!
在教派的祭壇周圍,早就聚集著無數(shù)身影。
最里面的位置,擺放著一把座椅,坐著一個白發(fā)老者,手持一柄拐杖,身邊站著幾個氣息強(qiáng)橫的年輕人,正是千柳宗的元嬰老怪之一,齊烈山。
齊烈山微瞇著眼睛,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因為江北的所有教派,全部匯聚過來,對他頂禮膜拜,鬼谷遺脈、苗疆鬼巫、龍虎山和東南亞傳入的沙坨派,這些教派的教主,也是大氣都不敢喘。
這就是實力!
這就是修仙門派的強(qiáng)大!
他比較弱小的時候,曾經(jīng)在江北歷練過,那時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但苦修八十年,成為元嬰修仙者,聯(lián)合創(chuàng)立了千柳宗,地位水漲船高,視眾人如草芥。
“齊老,除了趕尸家族,所有的教派都來了。”
鬼谷遺脈的教主,乃是一個道長的模樣,看起來一臉猥瑣,腰間掛著一個小型黑棺,乃是鬼谷遺脈的標(biāo)志,年輕的時候非常好色,得罪了大人物,只能逃命到江北,混進(jìn)鬼谷遺脈,稀里糊涂的入贅給教主的女兒,經(jīng)過幾十年,讓他當(dāng)上了教主,凡是教派里的有些姿色的女人,全部被他糟蹋了,人稱無恥鐘道長。
鐘道長低著頭,不敢直視齊烈山。
“哼,好一個趕尸家族,居然連我的面子都不給,等把事情解決,他們也別想好過。”
齊烈山睜開眼睛,掃了眼鐘道長,撇了撇嘴道:“老鐘啊,咱們年輕的時候,也一起瀟灑快活過,知道你喜歡女人,可現(xiàn)在都近百歲的人了,聽說第一百五十六孩子又出生了,要是一心修煉的話,說不定也達(dá)到元嬰期了。”
鐘道長搖頭苦笑,掃了眼齊烈山旁邊的青年。
他咳嗽一聲,尷尬的道:“我這是廣撒網(wǎng),才能培養(yǎng)出優(yōu)秀的后代,你看鐘劍,作為我第二十三個兒子,拜您為師,將來肯定會是元嬰修仙者的。”
齊烈山有些無語,朝著鐘劍看去,露出滿意的神色。
“你這糟老頭子,真不知有什么福氣,讓你混成了鬼谷遺脈的教主,又生了鐘劍這樣天賦異稟的天才,罷了,不說這些往事了,待會那個瘋魔者過來,把他殺了,讓鐘劍在鬼谷遺脈歷練幾天,將來說不定可以繼承我的衣缽,但我警告你,不要打千柳宗女弟子的主意。”
話音落下。
鐘道長低下頭,口中忙說不敢。
他遲疑幾秒鐘,疑惑的道:“齊老,你說那個瘋魔者,不會逃走了吧?”
“他敢!”
齊烈山眼睛一睜,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勢,低吼道:“千柳宗秉持著正道的傳統(tǒng),沒有干涉世俗的事情,但他要是敢不來,休怪我撕破臉皮,追殺到他的家鄉(xiāng),讓他親朋好友,全部替齊剛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