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渺心里一想,還真是這么一個道理,索性也就不再去想這件事了,敞開了肚皮去吃,只不過等到上藥的時候,她就有些慫了。
沒辦法,她是真心怕疼,剛剛工作起來的時候倒是沒感覺有多痛,可是這個時候,看著原徹眼前的一大堆上藥消毒的物品,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
“過來吧,躺在我這里。”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白渺渺即便想逃,也沒有辦法,而原徹坐在了沙發(fā)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她躺上去。
白渺渺知道反抗不得,只能硬著頭皮躺了上去,閉著眼睛任由原徹手握著棉簽,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
劃到傷口的時候,她忍不住顫栗,一手抬了起來,就想去摸自己的臉,但是這個時候她的手就被原徹一把握住:“別動,我會輕輕的。”
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溫柔到了極致的原徹,讓白渺渺的心尖不爭氣地顫了顫。
抬眸看向原徹認真的神情時,就有些移不開目光。
以至于臉上的疼痛感跟瞬間消失了一樣,等到原徹給她上完藥,她仍然花癡的看著他。
直到原徹突然低下了頭,將她整張臉都捧了起來,兩個人的距離近到都能數(shù)清楚彼此的眼睫毛。
而這時白渺渺的耳朵里就傳過來原徹的一句話:“看夠了嗎?”
直到這個時候,白渺渺才恍然地回過神,臉當(dāng)然是很不爭氣的紅透了。
“你走開,我要工作了。”
白渺渺起身就去推原徹的胸膛,但是才剛剛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手腕就被原徹輕輕一拽,她整個人重重地疊坐在原徹的胸膛里。
男人有些溫?zé)岬暮粑鶆虻臑⒃谒齽倓偵线^藥的臉上,讓她根本就有些止不住臉上的紅暈。
“你要是沒看過的話,回家讓你慢慢看行嗎?”
這時,原徹再次湊在了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說完之后還不忘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白渺渺現(xiàn)在耳朵里,心里全是回蕩著原徹剛剛的那句話,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的認為,這男人是不是在勾引她。
“你放開我,我要去工作了。”
總覺得自己會敗在原徹手里的白渺渺,立馬就從他的懷里掙扎著起來。
好在這個時候原徹也沒有一起抓著她不放,隨著她的話一說完,便放開了自己,但是就在她回到辦公桌那邊的時候,就聽見原徹淡淡的一句:“我陪你。”
白渺渺有些意外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回去那邊工作的嗎?”
“不用,我把工作都帶到這邊來了。”
聽到原徹的回答,白渺渺有些無語,也不想多說什么,可是就在這一刻,她又聽見原徹淡淡的說道:“跟你在一起工作好像比較有動力。”
白渺渺渾身震了震,內(nèi)心雖然不想承認,她被這樣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撩到了,但是唇角緩緩上揚的弧度,卻是表明了她自己的心情。
原徹自然而然也捕捉到了她這個神情,不由得有些好笑,唇角也開始緩緩上揚。
大概是因為旁邊有人陪著的緣故,這一下午白渺渺都覺得自己工作的賊輕松。
本來兩人也計劃著等工作結(jié)束就一起吃個燭光晚餐,可是在臨近下班的時候,原徹就接到了來自原家那邊的電話,說是原老爺子病危,已經(jīng)送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要原徹立即趕過去。
這種事情原徹當(dāng)然不可能去推脫,所以有些歉意的看著白渺渺一眼就匆匆忙忙的去往醫(yī)院了。
白渺渺本來也想跟著去,但是一想到原徹的家人還沒有接受她,而且又是在這么嚴重的一個情況下,她當(dāng)然也不好過去。
原徹去完醫(yī)院之后,白渺渺當(dāng)然是自己一個人去幼兒園去接白最,然而當(dāng)她來到幼兒園之后才被告知,白最已經(jīng)被徐蘭她們接走了。
心里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也能夠猜到老頭子現(xiàn)在病危,白最被接走,應(yīng)該也只是給他一個老人家安慰。
這么一想,她的心里就寬慰了許多,自顧自的打算走回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短信突然響了起來,她點開來看就發(fā)現(xiàn)是夜靈蘊發(fā)來的消息。
“我晚上就走了,現(xiàn)在過來這邊送送我嗎?我知道你下班了的。”
白渺渺想了想,原徹他們都在醫(yī)院,她這會兒回家也沒有什么意思,而且夜靈蘊畢竟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于是就很快回復(fù)了一條消息過去:“地址發(fā)給我。”
白渺渺沒一會兒就收到了地址,她沒有再回復(fù),而是直接打了一輛車就前往了這個地點。
不過等來到了真正的目的地之后,白渺渺覺得有些意外,因為實在搞不懂夜靈蘊怎么會挑選在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周圍都是毫無人煙的。
雖然眼前的咖啡館,裝潢跟風(fēng)格挺符合她的口味,可是在這種傍晚時分,來到這種地方,白渺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因為在門口并沒有等到夜靈蘊的身影,所以這個時候的白渺渺給夜靈蘊打了個電話,不過手機雖然在響,卻遲遲沒有接應(yīng)。
對這種情況已經(jīng)感到越來越奇怪的白渺渺,心里已經(jīng)隱隱約約地閃過了一絲不安,她只能摸索著先走進咖啡屋去看一看。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現(xiàn)在還是傍晚的緣故,咖啡屋里也并沒有什么人,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白渺渺,已經(jīng)打算轉(zhuǎn)身回去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后突然冒出來好幾個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就往后面拖拽。
白渺渺沒有任何的防備,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掙扎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她在掙扎的途中,整個人都有些透不過氣,直到了最后,不自覺地昏厥了過去。
等到白渺渺醒來的時候,她就被鎖進了房間里,周圍四處都靜靜悄悄的,好像根本沒有人存在一樣。
她試圖從包包里拿出手機,但是這會兒包包不在身邊,也就是說抓她到這里的人,已經(jīng)把她所有能夠聯(lián)系外界的東西沒收走了。
對這種情況,白渺渺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心里面的那種心慌也漫向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