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聯系到了那邊的醫生嗎?”
“當然,我們上午才跟跟米萊斯醫生聯系過,我跟你打完電話的時候,我就有打電話去問了他一下,他說那個醫生還在,并且他們兩個人關系似乎還不錯。”
夜靈蘊的這句話,讓白渺渺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她覺得這一次剛剛滅下去的希望,又燃了起來。
兩人閑聊了一陣之后,白渺渺就跟著夜靈蘊又重新回去了上午去的地方,當然這一次去的時候并沒有像上午一樣無功而返,反而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以至于白渺渺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松了口氣,關于晚上的那些事情,她也已經拋之腦后,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盡快的回到國內。
然而夜靈蘊聽了她的話之后,卻是直接提出了一個提議:“我覺得你現在這么著急回去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用處,畢竟現在網上的新聞你應該也看見了,你還不如等等看看一下原徹是不是真的如新聞上所說的那樣,要跟莫莉完婚。”
從夜靈蘊的嘴里聽到原徹的事情,還是有關莫莉的婚事,白渺渺的心里是有些難過的,臉上剛剛才浮現出來的笑容,在這個時候也有些凝固。
她有些不舍得看著夜靈蘊:“為什么?”
“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說明原徹并不覺得你這樣做,你還不如就這樣帶著白最重新在這里定居,那樣的話也省去了很多麻煩,不是嗎?”
夜靈蘊所說的這句話似乎很有道理,而白渺渺想到自己之前的打算,也的確是有這么想過,于是稍微考慮了一下,就默認了夜靈蘊的做法,盡管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表面上白渺渺還是故作輕松的說道:“行,那我就干脆在這里玩一天嘍,有什么好玩的嗎?”
“那你可算是問對人了,明天早上我帶你跟白最在這里逛一圈吧,也不枉你來這里走一遭。”
夜靈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讓白渺渺的眼睛都晃了晃,她忍不住地問了之前自己一直想要問的問題:“你這次回來這邊之后就不打算回國內了嗎?”
夜靈蘊有些猶豫的看著白渺渺一眼,隨后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啊,回到國內玩了一圈,總覺得還是這里的生活比較適合我這種人。”
“不是這樣的,如果當初沒有原徹的話,你就不會……”
白渺渺其實對這樣的夜靈蘊感到很愧疚,但是她這個時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靈蘊直接打斷:“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的能力或者實力真的足夠強大的話,又怎么可能被原徹這樣輕易的使一兩個手段,就差點頹廢的再也站不起來了呢?”
夜靈蘊的這一番反問,讓白渺渺徹底沒話可說。
剛好這個時候夜靈蘊已經送她回到了酒店這邊,白渺渺就很直接的回避了這個問題,然后朝著夜靈蘊說了幾句道別的話,就回去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白渺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有關原徹的微信頁面,還有電話記錄,通通都沒有有關原徹的消息。
這讓她的心里越來越失望,可是又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干脆一點放手吧。
第二天一早,夜靈蘊真的如約帶著白渺渺跟白最去了這個地方的各個著名景點。
白渺渺雖然對此有些提不起精神,并且腦子里心里想的全都是原徹的事情,可是礙于白最玩的開心,她也只好強撐著精神,陪著他們一起去玩。
等到他們三個人徹底玩完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白渺渺跟夜靈蘊她們這才意興闌珊的回去,下車的時候,因為白最已經在車上睡著了,所以夜靈蘊就很干脆的把它抱在了懷里,對這件事,白渺渺也沒有什么意見。
畢竟從小到大,白最這種情況,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由夜靈蘊這樣照顧的。
然而讓白渺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跟夜靈蘊一起走到酒店的大門時,一眼就看見了原徹站在酒店大廳那邊,目光有些深沉地盯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原徹筆直修長的身材,以及那一張令人無法忽視的俊臉,讓周圍不少路過的人群都下意識的多看了他一眼,尤其是一些比較奔放的美女,目光幾乎是很熱烈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不停地拋著媚眼。
只不過原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冷冽,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表現的不要太明顯,白渺渺的心里對原徹的出現是真的感到很意外,她下意識的朝著原徹走了過去:“你怎么過來了?”
“我要是不過來的話,豈不是看不到你現在跟著別的男人玩的這么開心嗎?怎么樣,你問這話,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平時話很少的男人在這個時候話突然變得多了起來,并且臉上完全是一股怒氣沖沖的模樣,換做是傻子也能夠感受到來自原徹身上的怒氣。
可是白渺渺心里憋著一股氣呢,于是聽到原徹這番事問的話就覺得萬分好笑:“你不跑去做你的新郎官,好端端的跑到這來管我跟夜靈蘊,你又算什么呢?”
“你真相信了新聞上的那些傳言嗎?”
原徹紅著一雙眼質問著白渺渺。
白渺渺沒話可說,但仍然有些倔強的看著原徹:“難道我該不相信嗎?”
原徹明知道他們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結果還在這種時候鬧出這種事,白渺渺的心里要說一點都不失望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原徹置氣。
“原徹,我覺得你這個時候就不要再繼續纏著人家了,畢竟別忘了,明天下午可是你要跟人家結婚的日子呢。”
就在這個時候,夜靈蘊突然間插嘴道。
只不過夜靈蘊的這些話明顯是有些嫌棄事情沒鬧大的樣子,當然更多的是為白渺渺抱不平。
可就無意間就掀起了原徹的怒火,他的眼眸有些犀利的看著夜靈蘊,淡淡一笑,卻盡顯冷冽:“與你又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