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徹的心無法控制的提到了嗓子眼,與此同時,他聽見白渺渺說:“原徹,如果我說什么你都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以我的方式讓你相信,我沒做過叫人偷拍這件事!”
“嗶!”
轎車?yán)嚷暣潭懫穑瓘胤砰_那男人,長腿大步向前,將馬路中央的白渺渺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白渺渺猛地撞進(jìn)男人健碩的胸膛,耳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
“白渺渺,你瘋了嗎!”
原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跳跳的有多快,哪種惶恐的心思讓他的怒氣飆到最高,放開白渺渺,開口就是一句責(zé)罵。
白渺渺愣愣的聽著,清楚剛剛的行為有多危險,心虛低著頭承受著原徹的怒罵,但仍然不服氣的犟了一句:“誰叫你不相信我的。”
原徹耳尖,卻差點沒因這話又給氣到,可白渺渺剛剛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都把命豁出去的行為,他也看到了,心中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一抹疑惑,想著去質(zhì)問那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跑了。
白渺渺一直查看著原徹的心思,見他始終不說話,有些沉不住氣的追問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恐怕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委屈。
原徹定定的看著她,目光深沉,讓人猜不透他的心中想法,薄唇輕啟,帶著一絲冷冽的質(zhì)問:“我不是傻子,你一回來就千方百計的接近我,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渺渺低頭,有些無奈,卻也不想加以掩飾,很是直白的回:“我的目的今天在辦公室,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原徹……”
興許是覺得不能拖了,又或許她惶恐失去了這次機(jī)會之后,就再也沒有辦法接近原徹,便很直白的說:“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
“唔……”
話還沒說完,白渺渺又一次被原徹拽了過去,并且男人趁她不備,直接攻破她的舌蕾。
白渺渺被這個狀況弄得摸不著頭腦,卻也沒拒絕,主動地迎上去,兩人激烈的吻在一起。
直至她快要因為喘不過氣的時候,原徹放開了她,目光猩紅,卻帶著一股邪魅,拽著她的手臂,往情侶餐廳旁邊的酒店走了進(jìn)去。
原徹迅速的開了一間vip房,白渺渺跟著進(jìn)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懵逼。
“白渺渺,既然這是你的目的,那我滿足你。”
酒店房間里的燈,原徹沒開,昏暗中,她只聽見男人沙啞暗沉的嗓音,說著令她欣喜的話語。
緊接著,原徹密密麻麻的吻覆蓋在她的身上,溫?zé)岬膽驯В屗w溫驟然升高,讓兩人喘/息不止,不自覺的滾到了柔軟的床上,激烈的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清晨,白渺渺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腰渾身被車輪碾過的一般,酸痛難耐。
她低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側(cè),睡的正香的原徹,不禁磨了磨牙,暗罵了一句,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狗,昨天晚上要她的次數(shù),簡直讓她懷疑,男人是不是這六年都沒有開過葷,猛的她完全遭受不住……
只不過白渺渺也沒想過,跟原徹發(fā)生關(guān)系這件事,竟然就這么水到渠成的,甚至是在男人的主動下完成了……
思及到這,白渺渺黯淡了眼眸,忍著身上的酸痛,下了床,拿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去洗手間收拾好自己便一聲不吭的走人了。
沒過多久,原徹醒來,昨晚的事情,讓他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哪里還有白渺渺的身影。
但昨天晚上兩人的事情,讓原徹察覺到白渺渺這六年好像也沒過男人……這個認(rèn)知,讓原徹的心里不自覺的泛起一絲欣喜,瞬間也不在意白渺渺的獨自離開。
反正等會兒去公司,他遲早是會見到白渺渺的。
讓原徹沒想到的是,白渺渺并沒有如他所想的在公司里……
只是原徹對此沒在意,只想著白渺渺可能是回家收拾自己去了,然而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她還是沒有來到原氏帝國……
原徹的耐心就此耗盡,將刑可叫了進(jìn)來:“白渺渺呢?”
刑可一愣,根本沒想過老板有一天會主動問起白渺渺,卻也反應(yīng)迅速回答:“我沒看到白小姐過來。”
“打電話。”
這一點原徹當(dāng)然清楚,他叫刑可過來,也只是讓人找到白渺渺。
刑可有些奇怪的看了原徹一眼,沒敢多問,聽從的去撥打白渺渺的手機(jī)。
但他沒想到的,手機(jī)里傳來客服冷冰冰的用語:“你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原先生,白小姐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掛斷電話,刑可內(nèi)心懷著一絲忐忑,望向原徹說道。
原徹的眸光沉了下去,六年前白渺渺不辭而別的經(jīng)歷,不受控制的涌上腦海,讓他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戾氣:“給我查!”
“是。”
雖然不知道袁先生為什么突然間變成這樣,但身為特助,刑可還是很有職業(yè)操守的,默默去命人查白渺渺的蹤跡。
刑可辦事效率一向很快,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查到了白渺渺失蹤的原因。
看了一眼結(jié)果,刑可嘆了口氣,拿著文件進(jìn)去了原徹的辦公室。
“查到了?”
原徹像是自從刑可走后,一直坐在辦公椅上,什么都沒做,見到他,則是立即抬眸,語氣不自覺的帶著一抹焦急。
刑可沒拆穿,推了推眼鏡框:“查到了,白小姐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
“醫(yī)院?她出什么事了嗎?”
原徹本以為,白渺渺不過是又一次不辭而別了而已,可眼下聽到刑可的話,掩飾不住眼底的擔(dān)憂,迫切地問道。
“沒有,白小姐在醫(yī)院是在陪那個孩子。”
原徹一聽,川眉微蹙,腦海里一下子就閃過那張軟萌萌的臉:“那個小奶包,白最?”
“是。”刑可點了點頭,神情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那個孩子得了病,急需臍帶血來救治,我估計白小姐接近您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說完,刑可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下原徹的反應(yīng),后者冷著一張臉,眸底毫無情緒,讓他完全猜不出原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氣氛沉默了一陣,原徹開口問:“哪家醫(yī)院?”
在得知了白渺渺所在的醫(yī)院之后,原徹自己開車去找人了。
有些事情,他必須要親自問清楚。
此時在醫(yī)院陪著小奶包的白渺渺,并不知道眼下正有一場暴風(fēng)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