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證據(jù),搜一下她的桌子不就好了?”
還沒等到姜韻潔的回應(yīng),白渺渺就聽見同事來了這么一句,回身去看,不就是之前一直看她不爽的同事嗎?
“小結(jié),你去給我搜!
眾人的話提醒了姜韻潔,沉臉讓人去搜。
“等等!”
這時(shí),白渺渺跳出來,直接攔住了小結(jié),似乎是不想讓人去搜。
“白渺渺,你攔著做什么,難不成做賊心虛了嗎?”
姜韻潔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渺渺,一副吃定了一切就是她做的姿態(tài)。
白渺渺沒吭聲,目光灼灼的看著姜韻潔,氣勢有些駭人,但姜韻潔無所顧忌的直接推開了她,一把抽開了她辦公桌那邊的抽屜,一份醒目的文件赫然映入人們的眼簾。
一瞬間,四面八方各種各樣的眼光,紛紛往白渺渺身上掃來,其中夾雜了不少冷言冷語的嘲諷:“天,人贓并獲啊!我看這女的算是完了!
“可不是嘛?這份文件多重要我們都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會(huì)為了報(bào)復(fù)姜小姐,做出這樣卑劣的事情!”
“報(bào)復(fù)嗎?”
“難道不是?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段時(shí)間姜小姐在怎么變著法的為難她,換作誰都有脾氣吧,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這些人的聲音吵得白渺渺耳膜生疼,嗡嗡作響,煩躁跟怒氣一涌而起:“姜韻潔,你這個(gè)手段會(huì)不會(huì)太低齡了一點(diǎn)?我再蠢也不可能在你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吧!”
“這誰知道你啊,但是你拿了我文件是事實(shí),如今人贓并獲,就算你再怎么狡辯也沒用!
姜韻潔輕蔑的笑了笑,開口的話直接將白渺渺定了死罪。
白渺渺氣的無話可說,但更多的是面對眼下這種情況,根本就是百口莫辯!
也正因如此,氣氛陷入膠著,白渺渺皺眉看著姜韻潔搶過那份文件,緊接著往前走了過來,張嘴便想開口,然而卻被一個(gè)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怎么回事?大老遠(yuǎn)的就聽見你們這里嚷嚷。”
刑可的身影進(jìn)入大家的視線,白渺渺眼中一喜,想都沒想直接跑到他的身邊:”刑特助,幫我!”
白渺渺不蠢,知道姜韻潔是鐵了心設(shè)計(jì)自己,因此要想倚靠這些同事為自己證明清白,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但刑可不一樣。
“幫你什么?幫你掩藏罪行嗎?白渺渺,你還是別太高看自己了,刑特助怎么說也是徹哥哥身邊的人,你現(xiàn)在做出了有損原氏帝國的事情,你認(rèn)為徹哥哥會(huì)那么輕易的放過你嗎!”
姜韻潔直接來到了刑可的面前,冷笑了一聲,咄咄逼人的話脫口而出。
“罪行?姜小姐,能麻煩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
刑可聽著這些話越來越懵逼,尤其是看到周圍人的反應(yīng),不由自主的推了推眼鏡框。
姜韻潔看了刑可一眼,揚(yáng)了揚(yáng)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白渺渺為了報(bào)復(fù)我這幾天對她的鍛煉,偷了孟氏那份貴重文件,刑特助,你是徹哥哥身邊的人,應(yīng)該清楚那份文件多重要吧?”
“我沒有!”白渺渺聽著這話,想都沒想直接否認(rèn)。
可惜姜韻潔連看都不看白渺渺一眼,始終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嗤笑了一聲:“人贓并獲四個(gè)字你是不認(rèn)識嗎?還是要我親自送你警察局說說清楚?”
白渺渺臉色一白,無法想象如果去到警察局,等待自己的下場會(huì)是什么,盡管她壓根沒有做過盜竊文件的事,可這世道,有時(shí)候就是敵不過資本的力量。
更別說,姜韻潔身后的背景也不簡單。
刑可聽到這里,算是徹底明白了整個(gè)事情的經(jīng)過,只是這么棘手的事情,他肯定不會(huì)這么貿(mào)然的插手解決,思索了一陣,干咳了一聲:“姜小姐,這畢竟有關(guān)原氏帝國的利益問題,我看白小姐的問題不如讓原先生來定奪吧!”
白渺渺對此有些意外,但也有驚喜,想著再怎么樣,原徹還是會(huì)相信自己的,可姜韻潔如今同不同意,她并不清楚……
憂慮的目光望向姜韻潔,竟然出乎意料的從她的嘴邊聽到一句:“好!
白渺渺沒來由的松了口氣,可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姜韻潔一句命令式的話語:“你們幾個(gè)把人給我抓到徹哥哥的辦公室!”
話音落地,姜韻潔扭著腰,踩著高跟率先走人了,至于白渺渺,雙肩背兩個(gè)大漢抓住,雙手也被禁錮,簡直就跟犯人似的,被押送至原徹的辦公室,并且他們毫不客氣的把人直接扔了進(jìn)去。
“砰”的一聲,摔得白渺渺屁股生疼,驚呼了一聲,抬眸,便看到原徹冷淡的眸子望著自己,姜韻潔則是帶著一抹嘲諷的看著她。
白渺渺咬了咬牙,從地上起來,來到原徹的面前,很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霸瓘,你信我嗎??
原徹沒應(yīng),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沉寂,白渺渺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眸子,仿佛沒得到一個(gè)答案,就不會(huì)移開目光。
一旁的姜韻潔看了,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正想說話,原徹卻開了口:“我憑什么信你?”
聽聞,她頹然的往后倒退了幾步,唇邊泛起一抹苦笑,緊接著又聽見原徹的一句:“或者你又有什么資格讓我信你?”
白渺渺眼底的光黯淡了下去,心中清楚,這種情形,哪怕她說再多,原徹都不會(huì)選擇相信自己,一抹酸澀蔓延在心尖,她咬了咬唇,卻聽見姜韻潔略顯得意的聲音:“白渺渺,別掙扎了,六年前,徹哥哥就已經(jīng)看清了你!”
姜韻潔話音落地,在原徹的面前,又換上了另一張面孔,嬌滴滴的嗓音故作溫柔的慫恿道:“徹哥哥,眼不見為凈,要不你還是把白渺渺趕出原氏帝國吧?這樣做也是為了公司好,畢竟某人現(xiàn)在偷文件的事情都能做出來,要是長期待在公司,指不定還會(huì)鬧出什么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