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野嘆了一口氣，她心里現有些亂，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告訴黎萌萌這種事。

她相信，自己不說黎萌萌也不會誤會什么。

不過，她跟霍季瑭在一起的事情遲早會曝光，到時候還是一樣要跟黎萌萌解釋。所以，她干脆把話說白了：“萌萌，你過來公寓一趟，我給你見面說。”

見她語氣很慎重，黎萌萌很快就過來了。

“哎喲，爾爾越長越漂亮啦！”黎萌萌一來就把搖籃里的爾爾給抱了過去。

爾爾本來就長得像鹿小野，又喜歡笑，性格活潑得很，很討人喜歡。

倒是歸歸傲嬌地看了黎萌萌一眼，翻了個身不看黎萌萌。

那姿態，讓黎萌萌和鹿小野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看到鹿小野一如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笑容，似乎盛梟的犧牲已經完全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影響了，黎萌萌這才切入正題：“小野，我聽說，你跟霍四少走得很近？”

黎萌萌的話是說得輕巧一些的，在過來之前，她悄悄查了一下霍季瑭這個人，發現最近鹿小野可不是跟霍季瑭走得很近這么簡單，鹿小野甚至在霍季瑭家里留宿。

既然把黎萌萌叫過來了，鹿小野當然是已經想好了要告訴她。

她招呼保姆把孩子帶著，自己則是拉著黎萌萌去了書房，關上門后，極為嚴肅地說：“萌萌，接下來我要給你說的事情，不太科學，不過……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你說。”黎萌萌被她的嚴肅感染了，也正襟危坐起來。

鹿小野張口便問：“你相信靈魂的存在嗎？”

黎萌萌一愣：“這個，沒經歷過不好說吧？”

她是聰明的，心里立刻浮現出某種可能性。

如果是別人，應該馬上想到的是，鹿小野要么是因為太過于思念盛梟所以魔怔了，要么就是……霍季瑭知道什么，故意給鹿小野設了個圈套。

可是，鹿小野既然正兒八經提到了這件事，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

果然，鹿小野說道：“雖然說起來太玄幻了，可是……霍季瑭其實就是盛小二。”

一邊說，她一邊專注地盯著黎萌萌，想要看黎萌萌是什么表情。

黎萌萌瞪大了眼睛，不過卻不是因為不相信，而是覺得這事情太神奇了：“霍四少是……可是盛長官他不是已經……”

“你要說的是他的遺體對吧？”鹿小野笑了笑。

她沒有親眼見過，可是陸司夜是親眼去驗證過的，當初犧牲了的那個人，是盛梟無疑。

但是：“萌萌，這里面太復雜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已經確認過了，他就是盛小二，至少他現在的靈魂是盛小二！”

黎萌萌張著嘴，許久沒有說話，仿佛在消化這件事。

就在鹿小野幾乎要放棄，甚至做好了被當做瘋子的準備時，卻聽黎萌萌神情復雜開口：“你是最了解盛長官的人，沒有人能比你更容易確認這件事了……所以，小野，我相信你。”

這回輪到鹿小野驚住。

她驚喜地看著她，沒有多話直接靠過來狠狠抱住了黎萌萌。

除了盛梟外，不會有比黎萌萌更能無條件地支持她、維護她的人了！

這閨蜜絕對是親生的，她果然沒有信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