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梟的眸子陡然瞇起眼,眸中暗火若隱若現(xiàn),“鹿小野,你確定?”
鹿小野酒勁發(fā)作地更加厲害,壓根沒聽懂他說的什么確定不確定,不耐煩地扯著他的領(lǐng)帶哼唧,。
“熱……”
因為她吐詞不太清晰,盛梟并沒有聽清她說什么,俯下身貼近些問了句,“什么?”
誰知道她直接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子,溫?zé)岬臍庀⒏侵蓖睦镢@。
“好熱……盛小二……你幫幫我……”
盛梟氣息陡然一沉,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像是猝然斷裂。
顧不得朱武還沒回來,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地走出參觀,一把將她扔進車里。
“盛小二你就不能溫柔……唔……”
她嘟嘟囔囔的抱怨還沒結(jié)束,滾燙炙熱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唇。
他霸道有力地勾著她的小舌,讓她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小獸落盡獵人陷阱里發(fā)出的哀鳴。
砰——
車門關(guān)上,原本就狹窄的車廂里,因為多了兩道糾纏的身影,越發(fā)顯得逼仄。
鹿小野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醒,小手貼在男人的腰上,只覺得男人的身體燙得令她心驚。
灼熱的吻,漸漸下移。
襯衣的領(lǐng)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他噌開了兩顆紐扣,露出大片細瓷般柔白的肌膚,被他一一吻過去后,開始泛起絲絲的淺粉。
然而就在他的大掌朝著她裙子下探去的時候——
扣扣。
車窗突然被人敲響。
盛梟氣得氣息陡然一歪,眼里差點沒噴出火來。
原本不想理會那敲窗的聲音,誰知道那人卻像跟裝了發(fā)條時的,一下又一下地敲個不停,仿佛他不開門那人就絕不會罷休。
盛梟磨牙,一拳砸在座椅上。
最后,還是將鹿小野的襯衣紐扣一顆顆扣好,陰著臉搖下車窗。
“頭兒,醒酒湯煮好了!”
果然,車窗剛搖下來,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的就是朱武那張笑容憨直的臉。
“我看頭兒跟嫂子好像要走了,就拿保溫杯給裝上了,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路上溢出來了。”
朱武樂呵呵地說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車內(nèi)曖昧的氛圍。
直到對上盛梟那雙火光四射的黑眸,他才后知后覺察覺出不對勁。
余光朝里面瞟了眼,不經(jīng)意瞥見鹿小野那張紅得有些詭異的小臉,他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到底作了怎樣一個大死!
他臉上的笑容當(dāng)即僵在臉上,“頭兒,我那個……”
“謝謝。”
盛梟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接過保溫杯。
朱武剛要松氣,下一秒?yún)s聽盛梟聲音再次響起。
“今天廖政委跟我打電話說下周去中東的名單還缺個飛行員,我想想還是覺得你比較合適。”
咔嚓——
朱武臉上的笑容徹底碎成了片。
“不是頭兒,你聽我解釋,我……”
然而盛梟根本沒給他申辯的機會,直接將車窗搖了上去。
車內(nèi),因為剛才車窗搖下灌進來不少風(fēng),鹿小野倒是難得清醒了一瞬,濕漉漉的眸子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才落回盛梟身上。
“咦,盛小二……你不是要開車嗎……怎么坐在后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