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出來了?”
“老公,你為什么不跟他們說明真相,這樣,他們就不會誤會你是壞人了。”
李行無所謂地說:“只要你和媽沒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而且,我們明天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李行這話一出,包括張曼可在內(nèi)的所有村民,都是嚇了一跳。
“你要去哪里?農(nóng)場這里有吃有喝,就是村民們比較排外,一時間接受不了你們,咱們有誤會及時解決就好了,你……”
張曼可情急之下,手直接就抓住了李行堅實的手臂。
然而僅僅只是觸碰的須臾之間,張曼可就覺得自己的掌心麻了下,隨即整條手臂就像是觸電,直接被李行震開了。
李行將楚雨彤?dāng)埲霊牙铮屗涇浀纳眢w靠在自己身上,隨即對著眾人說:“我已經(jīng)不是你們農(nóng)場的主事人,隔離房你們愛回不回。”
話音落下,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柳秀華也是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柳秀華對著眾人說:“你們不是要看我是不是死了嗎?我現(xiàn)在好好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既然你們?nèi)莶幌挛覀円患易樱覀冸x開就是了。”
“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在楚雨彤給柳秀華治病的時候,柳秀華很清楚地聽到外頭那些村民說話有多難聽,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柳秀華很清楚地知道李行是個很驕傲、很優(yōu)秀的人,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一家人。
柳秀華覺得,這種時候,她身為丈母娘一定要為女婿出頭。
這下子,所有人都傻眼了,現(xiàn)在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行帶著自己的家人,回到谷倉收拾行李,然后坐上他們來時開的那輛運貨大卡車,絕塵而去。
“場主,他們走了也好,我們農(nóng)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加固的房子了,咱們村民都搬到那里去住,大家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程三屁顛顛地跑上前,跟張曼可獻(xiàn)計獻(xiàn)策。
張曼可狠狠瞪了程三一眼,一巴掌呼在程三的臉上。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直接把程三打得原地轉(zhuǎn)了三個圈,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程三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頰,一臉氣憤地對著氣沖沖離開的張曼可喊:“場主,你被李行那個混蛋給騙了,這男人根本就是在利用你!”
“滾!”
張曼可頭也不回,怒吼!她現(xiàn)在真是殺了程三的心都有了!
“我早就說過了,你是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守好這座農(nóng)場的,怎么樣,事情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打算臣服于我嗎?”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陰沉的男人聲音。
這個男人于虛空中走了出來,仿佛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
張曼可猛地轉(zhuǎn)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這個陌生男人,幾個鐘頭之前,他就試圖策反張曼可,讓張曼可對李行不利,張曼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李行到底有什么冤仇?為什么要一而再地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