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方方你不要鉆牛角尖,你表哥沖動的行為會害死我們整個農場的人,他現在沒了,也并不是一件壞事。”
這話一出,呂方方當即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張曼可看:“你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變成什么樣子?我變成什么樣子都是為了讓農場的人更好地活下去!”
張曼可那張秀氣的臉上,此刻表情也逐漸得變得憤怒起來。
“李航他們一家子看著就不是一般人,如果有他們在我們農場里面,我們農場可以免去很多紛爭麻煩。”
“難道你忘了,一周前北面有一批人就發來通知函,讓我們搬離農場,不然的話,就要血洗我們農場!”
“之前我們帶著農場一大幫人離開,不就是為了躲避這些人。”
“現在外面世道根本不允許我們離開農場,那我們只能回到這里,但是別忘了,對方可是手里武器的,你用你聰明的腦袋瓜想想,就憑我們農場里面的老弱婦孺,有什么能力低于那幫惡人的侵襲?”
張曼可一臉激動,對著呂方方吼了起來。
呂方方把頭低垂了下來,自然垂放在兩腿側的雙手,這時候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突然,他猛地把頭抬起來:“所以,你讓李航這波人住進谷倉里面,只是為了讓他們幫忙抵御那幫即將到來的惡人?”
“當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好說話,讓他們大搖大擺地進入西山農場?”張曼可的聲音逐漸冷了下來,“那幫人手段不一般,一旦跟對方杠上,不死也得兩敗俱傷,到時候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
與此同時,距離西山農場三十公里遠的地方,停著十幾輛房車,房車外面有人拿著槍,在放哨。
周圍的空地上,有大大小小的帳篷十幾個,每個帳篷里面,都有人居住。
“哥,你說現在這世道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我們堂堂趙氏家族難道就淪落到這種連個窩都沒有的喪家犬?”
趙成亮盤腿坐在帳篷里,說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憤慨。
半個月前,他們趙家突然遭遇了一波尸群的攻擊,不得已之際,他們只能全族老少舉家逃離。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好幾撥尸群的攻擊,也損失了幾十個保鏢,現在他們拖著一大家子人,也是人困馬乏,急于找一個地方落腳。
趙成光面色陰沉,看著弟弟說:“派出去的探子回來了嗎?”
“看著早就回來了,但是根據探子來報,西山農場內波居民似乎并不樂意把他們的地盤讓出來。就在剛剛,他們的農場主張曼可就帶著一幫人重新折回到了農場。”
“而且不僅如此,似乎他們還帶回了一群新幫手,看樣子是要跟我們火拼到底了。”
聽著趙成亮的話,趙成光冷冷一笑:“一群烏合之眾也妄想跟我們趙氏家族的人對抗,他們這群人竟然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們就給他們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