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胸懷,已然將嬌軟灼熱的身軀包裹。
她依偎著,吐露著令人酥軟的溫香。
不知是許浩然放入的作料過于兇猛,還是心中的火焰被點(diǎn)燃。
她精致的俏臉上,早已紅暈遍布。
火。
燃燒著。
滾燙著。
許沐晴的手兒,恰如藤蔓。
緊緊地?fù)ё×死詈降牟弊印?
兩人的額頭,彼此碰著,頂著。
鼻尖摩挲。
呵氣如蘭。
“不是說我的心臟還沒好,還、還不能持續(xù)激烈運(yùn)動(dòng)么?”
李航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笑了。
“沒事,你的小心肝我會好好把握的。”
李航的手,攀了上去。
“嗯……”
廚房中,傳開了一聲囈語。
她有些抗拒。
但抗拒的,不是李航。
而是這個(gè)環(huán)境。
“門……還開著呢。”
許沐晴的聲音,早已細(xì)不可聞。
她嬌羞著。
也期待著。
李航的手,隔空對著不遠(yuǎn)處的廚房門,輕輕一揮。
門,緩緩關(guān)上。
廚房的門,是移門。
中間是玻璃,磨砂玻璃。
隔著移門,透著傍晚金色的光。
隱約可見,兩個(gè)交疊的身影。
恰似蒲葦纏著磐石。
又似藤蔓攀著大樹。
隨著風(fēng)兒。
輕吟。
聲聲慢慢。
搖擺。
悠悠晃晃。
這惱人的磨砂玻璃,總見不得清晰。
聽不得真切。
只能看得模模糊糊。
聽得隱隱約約。
“啪!”
一只手,突然從里面拍在了磨砂玻璃上。
五指貼著玻璃,逐漸收緊。
張開。
似抓。
似撓。
又有一只手,放在了磨砂玻璃上。
移門開始晃動(dòng)。
震顫。
越來越響。
愈演愈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都平息了。
雨后初歇,彩虹彎彎。
狼藉的現(xiàn)場,終于被收拾干凈。
李航則是攬著羞不可耐的許沐晴上了樓。
恰時(shí),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姐,姐夫,我們回來啦!”
“哎?稀奇啊,姐夫怎么不在客廳里看貓和老鼠?”
許浩然眼見李航不在客廳,不由得轉(zhuǎn)身進(jìn)入廚房。
“唰啦啦。”
在推開移門的瞬間,許浩然不由得皺了皺鼻頭。
“奇怪,廚房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
突然!
許浩然發(fā)出一聲慘叫!
尖叫!
“姐夫!!”
“我的蛋,我的蛋糕啊啊啊。!”
樓下傳出許浩然哭天喊地的聲音。
樓上走廊里,許沐晴依偎在李航懷中。
滿臉羞紅地用小拳頭錘了李航一下。
“都怪你,弄得人家現(xiàn)在都沒辦法下樓了!
“腿都軟著呢!
李航笑著說:“沒事,我的胸膛永遠(yuǎn)都為你打開,你想靠多久都行!
許沐晴眨了眨修長的睫毛,笑如花兒,嬌艷欲滴。
……
正如李航一開始所說,柳玉芬就像是一匹黑馬,在國際廚藝大賽上,連續(xù)過五關(guān)斬六將。
一路殺到了總決賽。
按照威廉一開始的想法,這些普通家庭主婦,是絕對不可能殺到總決賽的。
但是,柳玉芬的出現(xiàn),狠狠地打了一次他的臉。
“砰!”
別墅大廳里,威廉把今天早上的報(bào)紙,狠狠地摔在了茶幾上。
“這個(gè)叫柳玉芬的女人,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