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書渝突然咧嘴一笑。
“他啊!一只高傲的小奶狗。”
說完,候書渝就直接站起來。
他轉(zhuǎn)身,朝著剛才那個已經(jīng)被嚇得躲在旁邊的女仆,走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說:“老爸,我在非洲這些年,一直都玩那些皮糙肉厚的洋女人。”
“好久沒有玩到咱們國內(nèi),細(xì)皮嫩肉的小娘們兒了。”
“這個女人長得雖然一般,但是皮膚不錯。”
“你把她送給我怎么樣?”
候書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聽著像是在跟候瑞年詢問。
但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張開了雙手,直接把女仆壓到了地上。
接著,他就像是一條瘋狗。
在女仆的尖叫聲中。
把女仆的衣服,全部扯爛。
“哈哈哈哈!”
“我果然想得沒錯!”
“這個女人的皮膚,是真的好啊!”
“哎呦,我這一抓全是水!”
“夠了!”
候瑞年霍然起身,怒目看著候書渝。
“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
“堂堂一個世家大少爺,竟然在大廳里,對仆人做出這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
候瑞年這么一說,候書渝這才雙手打開。
然后慢慢站了起來。
他笑嘻嘻地轉(zhuǎn)過身。
“哎呀,我親愛的爸爸。”
“我就只是在跟她開玩笑。”
“這呢,也是我們非洲那邊的習(xí)俗。”
“您不知道,在我們那邊,別說是在客廳里。”
“哪怕是在外面的大馬路上。”
“你逮到一個女人,那是想干就干,想插就插!”
候瑞年可不會認(rèn)為,候書渝說的是真話。
候書渝從小就瘋。
這些年在國外,更是干了各種各樣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不管你之前在國外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回到國內(nèi),你首先要注意的,是自己的身份。”
“身為侯氏家族的大公子,你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我不要求你跟你弟弟一樣知書達(dá)理,溫文爾雅。”
“但至少,你得像一個人。”
候瑞年這話一出,候書渝的眼睛里,突然釋放出讓候瑞年渾身發(fā)顫的寒光。
候瑞年嚇了一跳:“你要干嘛?”
候書渝笑兮兮地走到候瑞年面前。
他直接就趴在沙發(fā)旁邊,對著候瑞年說:“你口中那個一直夸了幾十年的,百年難得一見天才呢?”
“我回來這么久,怎么也不見他出來,喊我一聲大哥?”
候瑞年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出國了,短時間內(nèi)你見不到他。”
候瑞年不想再提及任何跟候書昊有關(guān)的信息。
他對著候書渝轉(zhuǎn)移話題。
“當(dāng)下,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事情就好啊!你知道的,我是一個閑不住的人。”
“威廉這只小奶狗,至少還要一個星期,才能夠抵達(dá)天門。”
“這段時間不找點(diǎn)樂子做,我和我這些兄弟們,可是會憋不住的。”
說話的時候,候書渝的眼睛里面,一直閃爍著兇戾的鋒芒。
他就像是一頭野獸,隨時隨地都要吃肉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