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滿意這家人過來,沒想到過來了還不安分守己,田老實說著就要那手上的拐杖敲向田甜。
沒想到還沒有靠近,就被田甜給震了回來。
“既然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看見兩滴眼淚就認定是我欺負的,大伯啊,你還真是喜歡潑臟水呢。”田甜徑直找上了田樹林,看樣子之前的事情還怨恨這,真以為田甜什么都能忍?
田樹仁也沒有想到,明明這件事情還不清楚,爹就毫不猶豫的想要打田甜,雖然知道偏心,但看在眼里,卻痛在心里。
田王氏站在田樹仁的背后,以后總會給女兒說幾句話,沒想到這個人是一個字也沒有憋出來,正準備發作,卻被田二給攔下來。
“什么說清楚,我看你就是嫉妒嬌嬌有了好東西迫不及待的想要毀掉!碧飿淞掷^續在田甜的身上潑臟水。
“要說這東西貴重的話,那的確挺貴重的,畢竟是珍寶閣的東西,只是...”田嬌聽見田甜承認這東西貴重,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得意,但是聽見后面這兩個字,表情就不怎么好了。
田嬌不屑的說道:“我看你就是嫉妒!”
“是嗎?我敢說,就算把你們幾個人全部賣了,都買不起這塊玉佩,你們相信嗎?”田甜笑著說。
“什么?!”當初田力把這個東西給帶回來,只說了東西很貴,具體的價格也沒有說明白,有好東西在身上,情況自然是不用問清楚的,當初田樹林一度覺得,這兒子回來之后,家里的運氣好像也變好了。
雖然沒給他和田李氏做新衣裳,但是私底下給了不少銀錢,還以為是從軍隊里面帶出來的。
“這玉佩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得五百兩,是珍寶閣最貴的東西!碧锾鹑粲兴嫉恼f道。
“大伯,要是你現在告訴我,你能拿得出五百兩的話,那我就把之前的話給收回,你肯定能買得起這玉佩,怎么樣?”田甜的眼神中帶著挑釁。
還真別說,田樹林的手上真的有五百兩。
完全沒看見田力的眼神,田樹林就從自己的兜里面給掏出來了。
“五百兩在這里,怎么了?”知道這個錢的人不多,其中就有這兩位老人。
田甜十分驚訝的問道:“那之前問咱們家借的這二十兩銀子,難道是大伯故意為之,早知道這樣,咱們兩家也不用鬧到現在這個份上!”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碧飲涩F在十分的不耐煩,看著自己心愛的東西就這樣在田甜的手里面顛來顛去的,焦躁異常。
“我聽說,珍寶閣的東西,尤其是這樣的玉佩都是不對外出售的,難道堂哥有什么辦法,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也把這個法子介紹給我啊,我也想在爹娘面前盡盡孝。”嘴巴上說著客氣的話,但是田甜的表情卻變得越來越冷漠。
田力怎么可能說出來,這東西就是施幽然用來收買他的,就想著隨便編一個理由。
卻沒想到被堵了回來。
“堂哥,所以為什么你要帶著我大哥去賭場,知道他有賭癮還帶著他去,你是什么居心?”這話讓田王氏和田樹仁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這件事情對于兩個人的傷害很大,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是田力做的。
田甜仔細的看,田樹林的表情變了,田嬌的表情變了,看樣子是知情人,田李氏不知道算是可以理解,更別說這兩個老人了。
田樹仁不敢相信,在田甜的面前問到:“女兒,是真的嗎?”
田一這個時候十分懊悔的說道:“爹,都怪我,之前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后來小妹給我說,田力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想給田嬌報仇,我才想起來,原來田力早就知道那地下賭場背后的莊家,想要我一錯再錯,我之前一直都在責怪自己...直到...”
田甜滿意的點點頭,說話就是要這樣點到即止,才能給人想象的空間。
“爹,其實這件事情我也很懷疑,畢竟都是一家人,雖然之前有些過節,但是不至于用這么陰損的招數,可是,這個玉佩你也看見了,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拿上,或許就只有地下賭場那莊家有這個能力買下來...”田甜還一臉的愧疚,和之前用的招數完全不一樣,田嬌只見過田甜囂張跋扈的樣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委曲求全。
但是田樹仁卻明白了自己女兒想說的意思。
“好啊,你們一家人還真是為了把我全家置于死地,連這樣的招數都用出來了,就算是之前有再大的問題,難道真的要用這樣的手段嗎?要是田一真的還不上賭場的債,我們全家人被砍死應該才是你們想看見的吧!碧锿跏夏睦镞能忍得住,實在是太生氣了,之前的那些容忍在她現在看來完全就是一場笑話,就算你將心比心又怎么樣,到最后的結果不還是一樣的嗎?
田樹仁其實是不相信的,但是看見這幾個人的表情便明白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而為了自己的一點心愿,不管是自己的妻子還是自己的兒女實際上都在不斷的忍耐,回來的事情要是田甜不提的話,或許還不知道背后陷害的人究竟是誰。
而田樹仁的心里面還守著最后一點底線。
“爹,娘,這件事情你們兩個知道嗎?”其實田甜也想知道,這兩個看著好像不管事情的老人家會不會知道田力的想法。
要是知道之后還是聽之任之的話,以后自己也不用再考慮他們兩個的感受了。
田樹林馬上站到兩個人的身前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是一個當兒子的樣子嗎?什么時候輪到你去質問父母了,我看真是白養你了!
田樹仁是個聰明人,只是有什么回家的時候寧愿當一個蠢人,但是越遮掩,他就知道,自己一直牽掛的父母其實清楚這件事情的存在,但還是看見他的家人一點一點被蠶食。
田樹仁笑著說:“原來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