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把熏香點燃了,然后躺回了床上,沒想到接下來的夢境十分的安穩。
這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安可可醒來的時候都感覺神清氣爽。
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寶貝,覺這么有效,看來以后做噩夢的時候都可以用它了!
安可可這時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身邊,就發現旁邊依舊是空蕩蕩的,被子也是冷的。
她去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便詢問管家。
“昨天晚上陸聿城沒有回來嗎?”
“少爺這段時間很忙應該是沒有回來吧。”
安可可心里面越發的擔憂,想到了從前醫生說過的話,他不能夠再像從前那樣就是熬夜了,不然的話會對身體不好。
于是,中午的時候,安可可特意帶了便當去了公司。
走到總臺辦公室門口,甜美的女人聲音從辦公室里傳出來:“陸總,這是接下來的日程表,還有今天晚上的宴會地址。”
“嗯。”
宴會?
為什么最近他會參加這么多宴會?記得他從前似乎并不怎么參加的。
安可可直接推開門走進去,看到里面的那一幕時,臉色馬上變了。
歐雪露穿著露肩短裙,裙子看看蓋過臀部,下面穿的是長靴。
一般的秘書在工作的時候都是要穿著制服的,但是她居然穿的如此暴露,居心何在,不用猜都知道。
“歐小姐,你穿成這個樣子在公司里是想勾引誰?”一股怒氣從她的心里傳了出來,這句話幾乎是沒有經過腦子就說出口了,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歐雪露未曾想,她一上來就會說這么難聽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立刻露出了一副委屈的姿態:“夫人你想多了,因為我平時要跟著陸總一起去參加報酬,所以才會這么穿的。”
也就是說他們平時還經常會一起去參加報酬?
安可可怒火更甚。
“好,那么,從今以后你都不用再次參加了!”
陸聿城開口:“可可,你先過來,歐雪露你出去吧。”
歐雪露露著一臉委屈的神色,轉過身離開了辦公室。
安可可看著她的背影,感覺怒氣依舊不減。她沒有察覺自己,甚至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怒氣了,走到他的身邊,她才勉強冷靜下來:“老公你干嘛每次去哪里都要帶著她嗎?”
陸聿城將她抱進了懷里,嗓音低沉:“乖,參加宴會和報酬帶一個女伴可以減少很多麻煩,而且有些重要的場合也很需要他們發揮作用。”
安可可其實是了解的,有些合作很有可能在女伴的作用下就成功了,但是她心里卻依舊生氣:“那你就不能換一個嗎?為什么每次都是她呀?”
“傻瓜,不管我帶哪個人出去,和你又有什么關系,只有你才是我的老婆。”
這句話讓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雖然卻依舊有些不滿,不過想到他工作這么疲憊,還是不要再煩他了,笑瞇瞇的把便當拿出來。
“這是我給你帶過來的便當。”
陸聿城看了一眼,“我剛才吃過飯了。”
“啊。”
安可可有些可惜都看手上的便當,“好吧,看來是我來晚了,不過你已經吃過飯了,那先休息一會兒吧。”
“等下還有個會議要開。”
“不能夠推到晚上再開嗎?你都已經好長時間沒好好休息了。”
“不行,晚上還有事。”
他五官輪廓分明,俊美矜貴,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但是看上去卻依舊很精神。
“我心疼。”安可可抿唇,抱著他的脖子,烏黑的大眼睛里裝滿了心疼。
男人性感的唇角勾了勾,“傻瓜,我是男人,有什么好擔心的?放心吧,我沒有那么脆弱的。”
“可是我還是心疼,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回家休息好嗎?”
“好,我聽你的。”
安可可看他馬上要工作了,于是就不在這里打擾他了,先離開了,不過在走到走廊上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兩個女秘書走在前面。
“真的嗎?真的好羨慕你啊,可以和陸總那么近距離的接觸。而且陸總每次去參加宴會或者是報酬都會在這里。”其中一個穿著制服的秘書,語氣里盡是羨慕,旁邊那個穿著十分暴露的,不是歐雪露,還能是誰呢?
“其實也沒什么,我從前本來就是分公司的副總裁嗎?所以跟陸總的關系也比較好,從前每次他去那邊都是我招呼他的。”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但是語氣里卻帶著字里行間的炫耀。
旁邊的秘書更加羨慕了:“哇塞,真的嗎?”
歐雪露嗯了聲,唇角笑容越發的明媚:“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突然介入的話,那么現在的陸夫人只有可能是我。”
“這個,聽說他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們老板娘懷孕了。”
“懷孕了不是更好了嗎?聽說孕婦情緒很暴躁的,再說了她們懷孕了應該就不能夠做那種事情了吧,我想陸總現在肯定顧忌吧。”
“呃,你的意思是?”
“陸夫人本來就是我的位置,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后,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那個女人就會被打回老巢。”女人十分自信的說道,勢在必得。
安可可聽見這句話就感覺腦袋里好像有無數蒼蠅在嗡嗡的響著,這個女人怎么能夠如此厚顏無恥的說這種話,撬別人的墻角,對于她來說,難道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她想走過去,但是兩個人已經走進了電梯。
安可可只能夠忍下心里的怒氣,在心里面對自己說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計較。陸聿城愛的人只有自己,不管她怎么做都是沒用的。
回到家以后,她上網看了一下網上信息,果然歐月言已經入選了。
她很快就把這個消息用短信的方式通知她。
歐月言接到消息之后也很認真的回復:嗯,我知道了,我會認真準備的。
安可可:加油,我相信你,就算是不用心準備,你一定能夠拿到前三的。
歐月言:可可,你老是這樣夸我,難道就不擔心我會變得虛榮,然后不好好工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