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媽媽還要去公司呢,晚上回來陪你好不好?”她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眼中的情緒復(fù)雜,就算他對自己再怎么不好,對堂堂一直都是很好的。
“好吧……媽媽,你下次出去旅游可不可以帶上我?”安蕭堂期待問道。
安蕭堂愣了愣,“什么旅游?”
“爸爸說你這段時間是出去旅游了,你去哪里旅游了呀?”
原來他是這樣告訴孩子的嗎?不過這樣的確是最好的。
“媽媽只是出去出差,所以現(xiàn)在旅游了一下而已,下次媽媽要是真的出去旅游的話,一定會帶上你的!
“好,我就知道媽媽不會拋下我的!卑彩捥媚搪暷虤獾。
安可可微微一笑。
她回到了公司,這幾天沒有過來,公司里落下了很多事情。
“安總,你這幾天是去哪里了?也沒有給我發(fā)個消息!标悵砂盐募旁谒霓k公桌上,忍不住八卦的問道:“你是不是和陸總一起去約會了?”
安可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你想多了!
“原來不是嗎?我還和陳川打賭,你肯定是和陸總一起去約會了,所以才這么長時間沒有來公司呢!标悵蓡鑶鑶,“誘誘輸給他100塊錢了!
安可可笑了笑,沒說什么。
忙碌的一整天,等到晚上8點,她終于處理完了所有的緊急文件。
“安可可,現(xiàn)在連電話都不接了,你想做什么?”這時大門忽然被推開,男人大步流星的從外面走進(jìn)來,俊美的臉龐一片冰冷。
安可可看著他冰冷的面孔,心里微微有些刺痛。
“不好意思,我沒聽到!
“既然如此,那么以后你就不用來公司了,在家里好好待著吧。”他粗暴的將她拉起來,安可可聽到這句話,心里頓時有些害怕,幾乎是脫口而出:“陸聿城,你又想和上次一樣嗎?”
想到上次那段時間的事情,他的身影微微僵硬了一下,下一秒忽然將人壓在了辦公桌上,漆黑深邃的瞳眸,沉沉的看著她。
他是不是想做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抓住她的手腕,粗暴的把人拉了出去。
上車后,他猛地將她壓在了椅子上,眼睛閃過一絲深藏的痛苦:“安可可。為什么這么做?”
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會質(zhì)問自己,勾了勾唇角,笑了:“你覺得呢?”
他看著她嘴角的笑容,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深吻了下來。
男人的吻格外地粗暴,仿佛是在懲罰著她一樣,安可可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傳了過來。
他動作也越來越粗暴。
安可可在昏迷過去之前,耳朵邊一直縈繞著男人低沉的話語:“可可,為什么這么做?”
“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為什么要這樣?”
男人的聲音似乎帶著痛苦與失望。
可是,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情緒呢?
他不是從來都沒有相信她嗎?這個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恨她嗎?
她沒有來得及獲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外面依舊是艷陽高照。
安可可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有些頭痛,從床上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去了。
安蕭堂今天需要上課,因此她下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身影。
她忍著身體強(qiáng)烈的不適,開車去了公司,在路上時,耳邊卻不停的縈繞著男人昨天晚上一直跟她說的話。
“安可可,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寒心!”
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那樣的一面,似乎這個做法真的讓她覺得很傷心。但是,該傷心難過的人不應(yīng)該是自己嗎?
想到江澄在自己面前播放的錄音,她就感覺心臟好像被成千上萬的針密密麻麻的刺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而她不知道的另一邊,陸氏集團(tuán)。
陸聿城尊貴修長的身影坐在老板椅上,這幾天他看上去比平時似乎更冷了,渾身散發(fā)著強(qiáng)大的氣場,整個辦公室都氤氳在一片冷氣壓之中。
過了沒多久,兩個保鏢壓著一個人的身影走進(jìn)來。
那個人被直接壓在了地上,跪著?粗媲皻鈭龈裢鈴(qiáng)大,仿佛帝王一般的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懼怕。
雖然監(jiān)控錄像上面的確顯示只有安可可一個人進(jìn)入了自己的房間,可是,陸聿城在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曾經(jīng)去過樓頂。
而那個人從樓頂來到他的辦公室。
“你做了什么不該做的,說吧!敝x清聲音格外的冷酷,看著他厲聲道。
男人跪在地上說:“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要我說什么!”
“7號的時候你在哪里?”
“家里!
“一直都沒有出來?”
“是的,因為那天是我休息,所以我一整天都在家里,沒有去過任何地方!蹦腥嗣娌桓纳恼f道,完全看不出來一絲撒謊的痕跡。
謝清冷笑,“是嗎?那為什么我們的監(jiān)控錄像上面顯示你曾經(jīng)來過我們公司,而且來到了我們公司樓頂呢?”
男人眼里閃過一抹異常,雖然稍縱即逝,但是還是被他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
“給我說實話,不然的話,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謝清冷冷道。
陸聿城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看著他。
男人咬牙,不肯說話。
“不說是吧,好,你放心,我們不會這么輕松讓你死的,先把這個男人給我關(guān)起來。”謝清立刻吩咐。
兩個保鏢就要把男人拉下去,男人想到他們殘忍的手段立刻開口:“是不是只要我承認(rèn)了,你們就會放過我?”
“如果你說的是實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好,我說。”
男人跪在地上,終于開口了:“那天我本來是休息的,但是有一個人突然找到我,他說只要我按照他的話行動,那么就會給我100萬作為報酬,我答應(yīng)了。”
“呵,那個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用電話進(jìn)行溝通的,而且他那邊應(yīng)該是使用了變聲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