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冰冷的欄桿,她蹙著眉,抬起頭看了一圈,確認(rèn)這里是地牢。
可是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安可可勉強(qiáng)支撐著身體,走到了欄桿旁邊,朝著欄桿搖晃著,“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聲音引起了前面的人的注意,終于響起了腳步聲,有人從那邊走過來。
男人穿著黑色制服,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冰冷。
“別亂叫了。”
“你是誰?為什么要關(guān)著我?”安可可緊緊的抓著欄桿問。
“我只是這里的一個看守而已,至于你為什么會關(guān)在這里,當(dāng)然是因為你做了不對的事情。”
“我做了什么,你們憑什么要管我,你們知道不知道囚禁人是犯法的?”
“我想安小姐應(yīng)該也很清楚,偷公司的機(jī)密文件也是犯法的。”
安可可聽見這話,臉色一變,聲音變得焦急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她什么時候偷了公司的機(jī)密文件了?
看守冷笑一聲:“安小姐,你就不用揣著明白當(dāng)糊涂了,你做了什么我們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你又在這里裝模作樣,何必呢?我想你最好還是趕緊承認(rèn)你的錯誤。”
“你到底在胡說什么?我要見你們的主子!”安可可立刻道。
“放心,你會見到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說完看守就離開了。
安可可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升起了一股冷意,這些人到底是誰?他們?yōu)槭裁催@樣對自己?
她偷東西?她偷什么了?安可可絞盡腦汁的想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在進(jìn)去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男人。
然而,她真的想著整件事情能夠出門,外面又有人走近了,不過這次不是那個看門的,這些人都穿著黑色制服,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冰冷,就好像是死神一般。
“你們放我出去,我沒有偷你們的東西!”
“這可不是你說就算的。安小姐,你不必再裝模作樣了。你偷東西的證據(jù)我們也掌控了,現(xiàn)在你只有早點承認(rèn)這個錯誤,我們才有可能會對你減輕處罰。”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冰冷的說道。
安可可手指緊握,有些惱火:“既然你們說我偷東西了,那你們倒是說說我到底偷你們什么東西啊?”
“這一次項目的投標(biāo)書!”
安可可蹙眉,“什么投標(biāo)書,你說清楚。”
“這一次在國外建造宮殿的項目,城內(nèi)的公司幾乎趨之若鶩。不過你很清楚,這次項目只有我們公司才最有可能拿到,所以你為了幫助白裴深,就把我們的投標(biāo)書給偷走了,交給了白裴深!”
聽完他說的話,安可可心里一陣震驚。
所以這個人的意思是自己偷走了陸氏集團(tuán)的投標(biāo)書?
“不可能!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陸聿城的人,怎么可能會陷害自家的公司呢?”
“陸總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很失望。所以才讓我們把你關(guān)在這里的。安小姐,如果你乖一點的話,那么就是人人都羨慕的陸太太,可是誰讓你三心二意呢?”
安可可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消息了?
“不,我要見他,我現(xiàn)在就要見他!”
“你認(rèn)為總裁會見你嗎?他現(xiàn)在對你很失望。”男人冷冷的說道,“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承認(rèn)你的罪行!”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安可可立刻說道。
三個人似乎是沒有耐心了,其中為首那個人立刻說道:“別廢話了,把她帶下去吧!”
旁邊兩個黑衣男人立刻走過來,架住她的胳膊,安可可不斷的掙扎著,但是這兩個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簡直就好像是鐵鉗子一樣,“我沒有偷你們的文件,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然而幾個人根本不管他說的話,直接把她扔到了一個房間里,綁在了柱子上面。安可可看著這個陰森的房間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她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看著他冷聲道:“你們不要忘記了,至今為止,我還是你們的老板娘。”
“我們沒有一個會偷走自己公司東西的老板娘。”男人的聲音格外地淡漠。
“你們……”
安可可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拿起了鞭子。
一鞭子下來,頓時皮開肉綻,火辣辣的刺痛感覺傳過來,安可可疼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但她還是堅強(qiáng)著:“不管你們怎么打我,我都不會承認(rèn)的,我沒有偷就是沒有偷!”
接著又一鞭子狠狠打下來。
安可可閉上了眼睛,又被打了好幾鞭子,卻依舊是緊緊的咬著下唇,不肯松口。
陸聿城……原來你對我的信任就只有這點嗎?
她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疼痛的半分。
原本以為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是夫妻,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那個男人心里,原來自己就只有這點信任。
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下。
“不肯承認(rèn)?還不肯承認(rèn)!”男人厲聲說道,同時將鞭子上面放了鹽水,狠狠打在她的身上。
安可可只感覺渾身都疼的要命,意識也變得模糊了起來,終于整個人陷入了一片黑暗。
陸聿城,原來你真的那么不信我。
在昏迷過去之前,她腦海里只有這個想法。
公司投標(biāo)書被人偷走的事情傳出去,他便立刻從國外回來了。
陸聿城看著屏幕上的監(jiān)控錄像,臉色陡然間變了。
“她不會這么做的。”
“可是,陸總,監(jiān)控錄像上面顯示只有她進(jìn)了辦公室,而且在她進(jìn)去之后監(jiān)控錄像就損壞了。”謝清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最清楚。”
“清楚?我看你是被那個狐貍精給迷惑了雙眼!”門口忽然響起一道擲地有聲的男聲。
陸父雙手背在后面,從外面走進(jìn)來,冰冷的看著他:“一個偷竊我們公司機(jī)密文件的女人,你居然如此袒護(hù)她?”
“我和她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很了解她的性格,而且她也沒有必要這么做。”陸聿城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