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月言沒有猶豫,直接走進了酒吧里。
酒吧里的燈光十分的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坐在這里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醉漢。
歐月言在角落中找到他,看著他坐在昏暗的角落,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臉色看上去已經(jīng)挺不好的了,可是手上的動作從來沒有停過。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個樣子的他讓人感覺有些落寞。
歐月言剛準備走過去,有人拍拍她的背。
“喲,小美女一個人來這里喝酒啊?”一個喝醉的醉漢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驚艷漂亮的臉龐,眼睛頓時變得色瞇瞇了。
歐月言有些厭煩的語氣,格外的冰冷:“滾蛋。”
“喲,小丫頭年齡不大,語氣都是挺兇的,大家在酒吧不都是找樂子,你一個人有什么意思,不如就和哥哥一起喝酒吧,哥哥請你喝酒怎么樣?”
瑞吉低著頭喝著酒,雖然視線也變得模糊,意識也有些含糊,可是卻依舊聽得到那熟悉的聲音。
他抬頭,果然看見了熟悉的人,還有一個人在騷擾她,眼中的怒火頓時升起。
歐月言剛準備把這個人摔倒,然而另外一個人速度更快的,直接狠狠的一腳把他踢飛了。
歐月言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他不是喝醉了嗎?
醉漢疼的四肢都要散架了,看見是一個年輕男人,心里的屈辱頓時就上來了,他現(xiàn)在也30多歲了,居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一輪的臭小子給收拾了?
站起來,走過去語氣是兇惡的:“怎么了?你也看上這個女人了,這可是你大哥我先看上的,敢跟我搶女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狠狠的一拳頭打歪了,腦袋接著被壓到地上,狠狠的揍了起來,鼻子好像被打碎了似的,鮮血立刻流了出來,臉上也逐漸麻木了。
醉漢被他壓在地上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尤其是男人的眼睛一片血紅,好像要把他打死一樣,他心里面忍不住害怕了,驚恐的喊著:“要殺人了,殺人了!”
“瑞吉!”歐月言看他這么瘋狂打法,這個男人肯定承受不住,要是真的出了人命就不好處理了,連忙走過去把他拉起來。
可,他的力氣本來就很大,喝醉之后力氣更是大得沒邊。
“瑞吉,不要再打了,你要是再打就把他打死了。”歐月言抱著他的胳膊阻攔他。
瑞吉卻用另外一個胳膊瘋狂的打著他,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是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動。
歐月言實在是無可奈何了,突然把他撲倒在地上,緊緊的抱住他,“好吧,你不要再打了,我好害怕。”
聽到女孩軟弱的聲音,他眼中的殺意似乎才慢慢的消散,溫熱的手掌抱著他的腰,將人緊緊的抱在懷里,就好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聲音是格外的柔和:“乖……言言,不害怕,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歐月言沒想到竟然會聽到他這樣溫柔的聲音……
尤其是他的動作也非常的溫柔,就好像是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歐月言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眼眶也跟著忍不住有些發(fā)熱。
“不要再喝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瑞吉卻依舊是抱著她沒有起身,她勉強從他的懷里出來把他扶了起來,看著他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真的讓人心里面挺擔憂的。
上車后,她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軟的小手抓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十指相扣。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回家了,好不好?”
“回家……”
他不斷的念叨著兩個字,突然慢慢睜開了眼睛,手上的力氣猛的加重了。
歐月言突然就感覺這些骨頭都好像要被男人捏碎了,疼得不得了。
“家?你還會跟我回家嗎?”
“當然……我會送你回家的。”
“你騙人,以后你都不會再跟我回家了。”他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冷酷了起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突然把他一下子壓在了真皮座椅上,“歐月言……你真是一個混蛋丫頭。你就這么那么花心嗎?不是說好喜歡我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愛上其他男人了?”
歐月言聽著他冰冷的話語,眼眶微微有些發(fā)濕,沒有說話。
“你說話呀,為什么?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么賤?”他的聲音格外地粗暴。
看著女孩不言不語的樣子,心里的怒火好像瞬間就被點燃了,他重重地壓下去帶著懲罰性的去吻她的嘴唇。
歐月言因為疼痛忍不住做了一下眉頭,嘴唇被男人咬破了,血腥味蔓延。
而他并沒有因此善罷甘休,動作越發(fā)的粗暴的行為。
同時聲音也格外的冰冷,甚至帶著厭惡:“你這么三心二意,真的會有男人喜歡你嗎?”
“既然當初選擇了我,那為什么不留在我身邊?”
“歐月言,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女人!”
司機不由得加快的速度,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呀!
他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車停在馬路旁邊呢?
歐月言聽著男人羞辱的話語,慢慢閉上了眼睛,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疼痛,眼淚慢慢從眼眶滑落。
瑞吉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愣了一下,隨后一拳頭狠狠打在她的腦袋旁邊,“你裝什么裝?現(xiàn)在你是在裝委屈嗎?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這個狐貍精。”
歐月言緊閉著眼睛不言語,她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味道,是咸的。
心里的味道是苦的。
男人薄涼的嘴唇再一次吻了下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粗暴,甚至毫不客氣的撕碎她的衣服。
“既然你就這么缺男人,那今天我就好好滿足你!”
歐月言堅持了不過兩個小時,就猛的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久,房間里只有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音,身邊空無一人,整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
她低下頭,看看這個身體布滿了吻痕,還有青紫。
她慢慢從床上做起了,身體門忽然被推開了,她被嚇了一跳,又連忙鉆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