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我這邊,你睡你那邊我又打擾不到你,干嘛這么事多,再說了,我好困,不說話了。”安可可閉上眼就要睡覺。
陸聿城看見女孩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均勻綿長,微微蹙了蹙眉。
這個女人的睡眠質量倒是很不錯。
陸聿城慢慢瞌眼。
第2天清晨陽光照滿屋。
安可可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仿佛八爪魚一樣貼在男人身上,緊緊的抱著他。她眨了眨眼,有些奇怪,昨天晚上他們不是隔開睡的嗎?
“安可可……你現在可以滾開了嗎?”男人低沉陰冷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她連忙松開手。
陸聿城漆黑的短發此刻有些凌亂,有些慵懶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一抹譏笑:“安可可,你這樣睡覺沒有被人打過嗎?”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一次都沒有。”安可可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走進了衛生間里收拾自己。
“喂,扶我過去。”陸聿城命令。
安可可撇了撇嘴,只好重新走回來,扶著他進了衛生間。
陸聿城狹長冰冷的鳳眸看她一眼,“你還愣著干什么?”
“哦。”
安可可把一次性牙刷拿下來給他涂上了牙膏遞給他。
陸聿城接過。
安可可又重新拿了一次性牙刷。
刷完之后還要幫他洗臉。
安可可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他的仆人,尤其是男人渾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回到病床的時候,安可可剛剛把它放下去,自己也忍不住倒在床上。
“起來。”
“讓我休息一會兒。”安可可喘氣,用大字形趴在床上,白皙的小臉變得一片通紅。陸聿城看著她毫無優雅的冷笑一聲:“你還知不知道你是一個女人?”
“當然,我內心非常清楚的知道我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安可可在床上翻了個身,腦袋壓在他的腿上。
“趕緊起來,看你這個樣子像什么話。”陸聿城低沉醇厚的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我就休息一會兒,再說了,這個時間點也不可能會有別人過來。”安可可道。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陸哥哥,我來了。”歐麗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走進來,看見她趴在他的腿上,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連忙走過去,“姐姐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你明明知道他的腿受傷了不可以亂動的,要是讓他二度受傷了怎么辦?”
“你放心好了,他又不是玩偶,隨便碰一下就碎了。”
“就算是這樣也要小心呀,你怎么可以這樣不在乎陸哥哥呢,要是我的話一定不會這樣的。”
安可可伸了一個懶腰,終于從床上起來了,看到她帶過來的包子,立刻拿起來吃了一個,“味道不錯嘛,在哪里買的?”
“這個是給陸哥哥買的,我以為你晚上應該會離開的,所以只買了一個人的份。你要是想吃的話,再下樓去買吧。”歐麗連忙道。她其實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吃自己買的東西。
安可可看他買的包子,的確只有一個人能夠吃飽,于是便用牙簽喂他。
陸聿城直接把盒子從他的手上拿過來了。
安可可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上的盒子,不光是在旁邊,都能夠聞到散發出來的香味,肯定是哪個大廚做的。
陸聿城吃了沒兩口,插了一個包子,實在是忍不了她的目光塞進她的嘴里。
“唔,老公,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滾遠點。”
“不要這樣嘛,昨天晚上你還讓我跟你一起睡覺,你怎么可以這樣,睡了人家不負責?”
歐麗聽見這話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龜裂的趨勢,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陸聿城:“陸哥哥,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人一起睡的?”她以為他們兩個人關系這么差,怎么可能會在一起睡呢?
陸聿城臉色冰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安可可靠著他的肩膀,看著歐麗:“當然了,我們兩個是夫妻,再說了這里有沒有其他的床,肯定是要在一起睡了。”
“可是……你明明知道陸哥哥身上的傷很多,你晚上要是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怎么辦?”歐麗臉上寫滿了擔憂,心里卻嫉妒得不得了。
“你放心好了,我晚上睡覺很安分的,怎么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陸聿城聽到這句話,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安可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不過有的時候偶爾會有點意外而已。”
歐麗心里嫉妒的不得了,忍著心里的妒火。
她原本想要借著這次機會靠近他的,但是安可可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纏在他的身邊,半步都不肯離開。
安可可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她走到外面接了電話。
“告訴你一個最新的消息。”
“什么?”
“歐紫羅馬上就要跟其他國家的人聯姻了。”歐月言道。
“哦?為什么她的丈夫不是剛剛才去世沒多久嗎?”
“你記錯了,她丈夫早就已經去世了。”
“哦~如果這樣的話,歐麗是不是也要跟著她離開了?”
“應該是這樣的。”
那就太好了,她巴不得那個女的能夠早點離開呢,每天看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就覺得很煩。
“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要打算回國了。”
“真的嗎?那實在太好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就今天,今天晚上應該就到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歐月言笑道。
“好啊。”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家常,十幾分鐘之后才掛了電話,轉過身就看見歐麗雙手環胸站在自己的身后。
這個女人是什么時候過來的,她應該沒有聽到剛開始說的話吧?
“安可可,你在這里這么長時間,難道連公司事情都不處理了嗎?”歐麗一臉不耐的看著她。
“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與其擔心我還不如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安可可掃了她一眼。直接朝著病房走去。
“你給我站住!安可可,他都已經不記得你了,你還要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