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聞言沉默了下來,但還是重重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人把他找到的。”
“可可,真是委屈你了。”
“我沒什么好委屈的,我也一直希望他能夠回來。”安可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點都不委屈。
回到公司之后,她就把這個任務(wù)吩咐下去,“只要是現(xiàn)在,沒什么自己的保鏢,全部都去找陸聿城。”
“安總,還是留下兩個人在你身邊保護(hù)你吧,現(xiàn)在那兩個人還在對你虎視眈眈。”
“沒關(guān)系,我沒什么事就住在公司里,他們總不能到公司來找我吧。”
“可……”
“聽我的。”
陳川嘆了口氣,“但是我們公司所培養(yǎng)的保鏢現(xiàn)在都被你父親給搶走了。”
“他要那么多保鏢做什么?”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現(xiàn)在每次出行都是帶著保鏢的。”
安可可聽到這里就明白了,冷笑一聲,這個男人還真是不一般的虛榮,剛剛回到了總裁位置上,就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每次出行都帶著保鏢。
這么高調(diào),真是難怪從前他們公司會被針對那么慘。
就是他們兩個人談話的時候,陳澤走了進(jìn)來。
“安總。”陳澤面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她:“安亦山剛剛對人事部下了命令,要把我們?nèi)块_除,只要是你的人全部都要離開公司。”
這分明就是要把公司大換血。
安可可瞇眸,“我早就猜到了,他一定會這么做的,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他。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回。”
總裁辦公室,安亦山正在指揮著他們把辦公室的家具全部都運出去,同時命令他們要運更好的家具回來。
“看來安先生不太滿意我的辦公室啊。”
安亦山看她走進(jìn)來笑了笑說道:“可可,你辦公室的家具都太女性化了,不適合我。不對,怎么能這么說呢?從今以后這就是我的辦公室了。”他的語氣里透出十足驕傲的味道。
安可可笑笑:“好了,你們都停下來出去吧。”
搬家工人們聽見這句話,一時不知道該聽誰的命令。
安亦山瞇了瞇眸,“可可,你是有事嗎?”
“嗯,讓他們出去吧,不用搬運家具了。”
“你既然有事的話,那就直接在這里說吧,讓他們忙他們的不會打擾的。”
“怎么不會呢?如果日后我還要再把我的家具搬回來,那可就不方便了,你說呢?”安可可微笑著看他。
安亦山聽見這話臉色就完全不太好看了,“可可,你可是說好了的,以后我就是公司的總裁了。”
安可可微微一笑,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放到他的面前
看見她手上那張紙安可可臉色立刻變了,然后轉(zhuǎn)身吩咐搬家公司,“行了,你們都出去,不要再亂動了。”
搬家公司工作到一半突然被趕出去,面面相覷。但是個個都不肯走。
安亦山有些惱火的說道:“行了,你們先出去吧,公司等會我給你們。”
聽見這句話,大家這才起身離開。
安亦山冷眼看著安可可,“安可可,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最清楚的人就是你了。這個是從你辦公室里找到的,你在給我合同的時候故意漏掉這一頁。”安可可搖晃著手上的合同,輕輕笑了笑,“和顧氏集團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們,安亦山……你可真陰。”
計劃被看穿,他臉上也沒有一絲不滿,反而冷笑著說道:“安可可,要不然這都只能怪你,誰讓你搶走我的公司的,這本來就是我的!”
“你說錯了,這是我媽媽的!”
“你媽媽的就是我的!”安亦山理直氣壯的說的,也不管自己此刻嘴臉現(xiàn)在有多么難看。
安可可簡直就要被他惡心的嘴臉給氣笑了,把紙張扔在了桌子上,冷笑的說道:“如果我媽媽現(xiàn)在還活著,肯定會后悔的!你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媽媽。”
聽見這話,他心里好像突然被人刺了一下,勃然大怒:“有你這樣說你父親的嗎?”
“你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認(rèn)你這樣的父親!”安可可冷冷道。安亦山簡直被氣的半死,一巴掌就想要打過去。
安可可早就看出他的意圖,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看著他,“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做我的父親了,也沒有資格打我。”
“你!”真是氣死他了,這個小賤人早知道就應(yīng)該在她娘胎的時候把她給弄死。
安可可重重的一揮手,安亦山到了中年身體發(fā)福,被這么一揮,身體有些不穩(wěn),差點一下子落到地上。
“安亦山……我給你最后一個面子,不把這張紙的事情告訴大家,否則公司再也不會有人接納你。”
“呵。”安亦山冷笑,“你居然這么好心?”
“我當(dāng)然不會這么好心,你必須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才行。”
顧氏集團。
今天可能是他們集團最得意的一天了,靠著免費活動,他們直接沖上了城內(nèi)的銷量冠軍,超過奧蘭,而且目前他們的銷量還都不停的增長。
藍(lán)調(diào)因為突然取消了免費活動,導(dǎo)致有些消費者心里不滿,所以他們的銷量一直都很平平。
顧朗月晚上再看了一眼數(shù)據(jù)之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今天的這些營業(yè)額應(yīng)該能夠補上上次他們虧的錢。
“姐夫,你真是英明。”安雅兒靠在他的身上,撒嬌道:“現(xiàn)在安可可肯定被氣死了。”真想過去看看那個女人,被氣的半死,卻有無可奈何的表情,肯定很解氣。
顧朗月微微勾唇,“安可可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打得過我呢?”
安雅兒贊同的點了點頭,“就是,安可可根本什么都不會,還偏偏要逞強,這下子她什么都沒有了,恐怕現(xiàn)在肯定躲在墻角哭呢。”
顧朗月勾唇,心里面卻在想著,現(xiàn)在陸聿城也不在了,或許他可以趁這個機會趁虛而入?大家都說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這句話果然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