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你的上司是我!”
陸元朗站在旁邊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話,冷笑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上演什么情深意切,放心吧,你們兩個人都走不了!”
殺手們立刻沖了上去。
安可可咬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討論了,你趕緊找個機會離開!”
“不行要走就一起走,不然我們就一起留下來!”陳澤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夠讓一個女人留下來呢?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安可可一邊抵擋著殺手們的攻擊,一邊咬牙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想起來一道戲謔笑聲。
“你們兩個還真是好玩,現(xiàn)在馬上命都沒了,還說這種沒邊際的話。”
陸元朗突然聽到另外一道聲音從天空上面響了起來,立刻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輛直升飛機盤旋在天上,一個長發(fā)男人坐在里面看著下面的一場好戲。
“宮城?”安可可抬起頭看見他不由得有些意外,就因為這一秒鐘的分神,被面前的殺手狠狠的打了一拳。
“安小姐,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你怎么能分神呢?”宮城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就好像是在看著斗獸場里面的野獸爭斗一樣。
安可可咬牙,虧他還以為這個男人過來是為了救他們的,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可能,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心了,他根本只是過來看戲的吧?
宮城優(yōu)雅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在下面打架,喝了一口茶。
旁邊躺著的人忽然動了動。
歐月言是被下面的聲音吵醒的,而且還聽到了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她半睜開眼睛,因為渾身無力,只能從他的腿上跑過去,就看見下面上百個殺手包圍了那兩個人。
她表情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可可?”
宮城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不由得暗罵一聲,修長的手指摟著她的肩膀,把人重新拉回到位置上面,“別亂動。”
“可可在下面。”
“是的,我知道。”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歐月言臉色有些難看,不顧他的阻攔就想要直接跳下去。
“歐月言,你是不是瘋了?就算是你現(xiàn)在下去也沒用,你現(xiàn)在身體這么虛弱下去,也只不過是去找死!”宮城幸好手疾眼快,一把摟著她的腰,把她抱了回來,歐月言冷眸看著他:“我要救他們!”
“憑著你現(xiàn)在的實力,你覺得可能嗎?”
“就算如此,我也絕對不會看著他們眼睜睜的在我面前出事的。”歐月言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面沖。
宮城黑了臉色,“你這根本是去送死。”
“你如果不想要你的藝術(shù)品出事,那么你救他們。”歐月言威脅道。
宮城聽見這話臉色頓時又黑了一分,萬萬沒想到他在這個世上活了這么多年,有朝一日居然也會被別人威脅,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歐月言……你真的膽子太大了,現(xiàn)在居然連我都敢威脅了。”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聲音里帶著戲謔。
“我只是給你選擇的機會,既然你不愿意救他們,那么我就直接從這里跳下去。”歐月言道。
“夠了!”
宮城有些惱火的,對著前面的人命令了一句:“你們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下去救他們。”
陸元朗在聽見宮城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有些意外,隱約聽過這個名字,但是聽說這個小時候也性格冷漠無情,所以在看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也并沒有太驚訝。
因為,他知道像他這樣冷漠的人,怎么可能會救他們的。
但是下一秒就有數(shù)十個保鏢從上面下來。
宮城的人都是高手里面的高手,都是經(jīng)過生死訓(xùn)練的,一個人頂10個人,再加上安可可和陳澤,不到一會的功夫,就把他請過來的那些殺手全部都打掃干凈。
安可可手臂受了傷,差點一下子倒在地上,幸好陳澤扶了她一把,“你還好嗎?”
“沒什么。你呢?”
“我沒事,不過他們是誰呀?”
“……”安可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直升飛機的梯子就已經(jīng)甩下來了,上面?zhèn)鱽砟腥擞行┍涞穆曇簦骸澳銈冞愣著干什么?想死在那里嗎?”
安可可聽著他不愉快的語氣,手指抓住繩梯,一把用力上去了,陳澤也緊跟著上去。
陸元朗眼看著他們兩個人走了,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一腳狠狠地踢在大門上,氣憤的看著躲在地上的殺手們:“你們這群蠢蛋,我花那么多錢請你們過來,結(jié)果你們這么多人連兩個人都抓不住?”
這些殺手們幾乎要了將近他一半的資產(chǎn),現(xiàn)在,就把那兩個人給放跑了,他簡直要被氣死了。
安可可在飛機上,醫(yī)生給她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她看著歐月言,心情格外的復(fù)雜。
“可可,你沒事吧?”歐月言看著她。雖然從前她并不怎么喜歡她,但是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了朋友。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不過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宮城修長的雙腿隨意的疊加,整個人看上去又冷又帥,“呵,在路上看到你像瘋子一樣飆車,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這個男人說話就不能說好聽一點嗎?
安可可看著歐月言,心里面很難受:“月言,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你讓他把最后一份解藥給我的是嗎?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
“如果你給我解藥,那么你就可以活下去了。”
歐月言垂眸,“可是如果你死了,瑞吉肯定會很傷心的。”
“什么?”
“其實……”歐月言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安可可看著她的表情,也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了,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月言,你是不是覺得他喜歡我,你想多了,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他跟你求過婚。”
“他只不過是開玩笑而已,他怎么可能會喜歡我呢,再說了你要是真的喜歡我,我們相處這么長時間,他肯定早就跟我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