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山氣得語結。
還想要說什么,但是看著她的眼神,頓時就不敢說了。要是再這樣說下去,很可能她就什么都不肯給自己了。有個位置總比什么都沒有用好。
安可可也懶得再搭理他,手上還有很多文件需要處理。
晚上的時候,她忽然接到她的電話,“月言,怎么了有事嗎?”
“那個……瑞吉你知道在哪里嗎?”
“我最近忙著工作,沒有跟他聯系。”
“哦……消失這和他說那種話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了。我很擔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安可可這幾天忙得不得了,倒是忽略了這件事,聽見這話微微蹙眉,“他有可能去找宮城了吧。”
“我就是擔心這個,我打他的電話也打不通,我擔心他會不會出事了。”
“你先冷靜一點,我幫你問問,等有結果之后我第一時間告訴你。”安可可安慰著說道,那邊的人才終于嗯了聲。
掛了電話之后,她又立刻打出了另外一個電話,“你幫我調查一下宮城現在在哪里?”
“安總,你怎么突然問這個?”這個男人可是很危險的人物。
“我有急事,你趕緊幫我查一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這個時候很有可能是在奧蘭公司吧。”助理猜測道。
“我知道我現在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等我回來之后再說。”
“誒誒,安總,你該不會是要去找他吧,那個男人可是很危險的,你找他做什么?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陳澤不斷的說道,然而對方沒有回答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們安總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吧,連那樣的虎穴都敢去。
安可可并不是膽子大,只是為了朋友,她現在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她絕對不會讓許依依的事情再次重演了。
更何況……這件事情跟她也有責任。是她用掉了最后一份解藥。
15分鐘后她來到了公司門口。
安可可走進了公司,本以為肯定會有人攔住自己的,沒想到她就這樣直接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也沒有人上來攔著自己。
她心里有些習慣,不過顧不得多想就立刻按上了頂層的按鍵。
依舊和從前一樣,這里十分的昏暗,完全不像是公司倒像是鬼屋,走在走廊上只有她的腳步聲在空氣里回蕩。安可可一步步走到了這里面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有人嗎?”她開口問了一句。
房間里就是一片沉默,難道里面沒人嗎?安可可心里有些奇怪,慢慢的打開了辦公室大門。
宮城的辦公室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散發著一種陰冷的氣息,辦公室里面沒有開燈,就連窗戶也被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因此只有走廊昏暗的燈光透進來,照亮門口一片地方,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安可可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相的房間里辦公桌后面沒有人,難道他真的不在辦公室?
看著面前漆黑詭異的辦公室,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種大膽的猜測,有沒有可能在他辦公室里還有解藥呢,不管怎么樣她都要先搜搜看。
安可可轉頭看了看走廊上沒有人,于是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里面的家具都是非常奢華華麗的,但是卻清一色的是黑色。看上去有些可怖。
安可可快速的翻著他的抽屜,直到最后一個抽屜,她看到里面放著一張照片,上面的人非常熟悉,她好奇的拿起照片看著上面的金發女人。
這個女人感覺好熟悉啊,好像是……歐月言?
但是又感覺哪里有些不太一樣……
這個人到底是誰?
她正在想著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她立刻收起了照片,關掉手電筒,躲在了辦公桌下面。
腳步聲由遠及近,在辦公室門口停了片刻,男人低沉陰冷的聲音響起:“誰?”
安可可躲在辦公桌下面不敢發出聲音,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男人見沒有人回答,一步一步的走進來,微沉的聲音讓她的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宮城狹長的眸子環視了一圈房間,微微瞇了瞇眸,看來辦公室里進了一只小老鼠啊……
“還真是一只喜歡翻東西的小老鼠呢。”他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戲謔,目光朝著辦公桌看了過去。
安可可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口鼻,幾乎能夠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她明明把所有的柜子都已經合上了,他是怎么看出來東西被翻過的?
該死的,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碰到這個男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隨時男人會蹲下來看到她。安可可緊張的閉上眼睛,瞳眸緊縮。
那微沉的腳步聲就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讓她忍不住為之顫抖……
馬上他就要走到辦公桌前面了。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老板有人要見你。”
“不見。”他的語氣冰冷,有些不耐煩的開口,“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見。不管任何人過來都不見。”
“可是那個人是歐小姐。”助理弱弱的說道。
聽見這話,他腳步頓時頓住。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讓她過來。”他似乎有些惱火的說道。
助理不敢說話,剛才明明是你說不管任何人過來都不見的。
宮城直接拉過椅子坐在椅子上。
安可可躲在辦公桌下面,看著他的皮鞋伸了過來,連忙往后面縮了縮。
很快,又有另外一道輕微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
宮城緩緩抬眸,看著門口出現的靚麗女子,她身上只是穿著一件簡單的顏色吊帶裙,卻依舊那樣的美麗,他好看的唇角不由得微微揚了起來。
歐月言走到辦公桌前面,男人的面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熾熱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怎么,找我有事?”宮城聲音聽上去似乎挺愉悅的。
“你知道我是過來找你做什么的。”
“我又不是神,我怎么可能知道。”